“是張老闆介紹來的護士。”李一鳴隨口道:“她們兩人是張老闆老婆的表妹,對吧?”
“是啊,老闆娘您好。”一個美女開口道。
“這樣啊,李哥我們去看看藥櫥。”丁玉影道:“不知道這些藥質量怎麼樣。”
“還行,我昨晚上就看過了。張老闆是用了心的,藥材都很地道。”李一鳴笑着道:“走,我們去招呼一下客人。”
“嘖嘖,這兩個小護士,以後還不知道要吸引多少人了。”周佩玲微微一笑嬌聲道。
兩個小護士身高在一米七的樣子,身上的護士服裝是淺粉色的。也不是之前的那種白大褂性質,而是貼身裁剪的衣褲。
護士服裝緊緊裹着她們的嬌軀,把美好曲線展示得淋漓盡致。
兩個小護士沒有戴帽子,就是扎着粗粗的馬尾。烏黑油亮的馬尾不住地搖晃。
站在櫃檯裏面,那種青春美麗吸引別人的目光。尤其是兩個美女長得一模一樣。
九點鐘時候,在氣球的爆炸聲中。李一鳴把牌匾上的紅布拉下來。上面懸壺堂三個大字金光閃閃。
氣球的爆炸聲還在繼續,就是聲音有些小,不能和鞭炮相比。
但是在魔都城,你想放鞭炮的話,屬實時候你想多了。
一長串的氣球有五六十米長,被拉着經過一個鐵質的玩意。就一連串地被扎爆炸了。
“沒意思,要是能放煙火就好了。”丁玉影嘀咕了一句:“對了,我們在大楊村的懸壺堂,也可以弄這樣的一個儀式,在那裏想要放多少煙花爆竹都可以的。”
“李哥你看怎麼樣?等回去就弄一個儀式。”
李一鳴笑了起來的道:“不怎麼樣,你不就是想放煙花爆竹,不弄這個儀式,誰也沒有不讓你放啊。”
“還真是哈。”丁玉影笑着道:“等回去了,我們多買一些。”
“你們看着一點吧,我這還要去義診。”李一鳴摸摸鼻子道。
有三十個義診的名額,那邊已經在發放號牌了。這是張雲海想出來的。當然了,來的那些客人不可能去搶號牌的。
去搶號牌的都是一些附近小區中的住戶。他們也不知道這義診是什麼人弄的。只要是不要錢,那就不能不搶。
至於懸壺堂的名頭,搶到手的人是一無所知。
李一鳴坐在診桌後面,丁玉影和周佩玲兩人坐在他邊上。
這時候張雲海帶着客人先去酒店喝茶,等李一鳴完事後過去。
李一鳴很快就看了二十幾個老頭老太。開藥的很少,大多數都是鍼灸了事。都是一些慢性病,想要治療好也不太可能。但是三針下去,就讓人渾身輕鬆。
有些開了藥的,也只收了本錢而已。
“還有幾個人?”李一鳴問邊上的收號牌的丁玉影道。
周佩玲在電腦前,聽着李一鳴的話給打出來病歷。和打印藥方。
“還有兩個,二十九號和三十號趕緊過來。”丁玉影嬌聲叫道。
那些老頭老太看病完了後,走的沒有幾個,都笑盈盈地在一邊看着,對李一鳴表示了感謝。
還說下次有什麼一定過來這裏找李一鳴看病,用他們的話說,不要看着李一鳴年輕,但是這醫術真的是槓槓的。
二十九號是一個四十多的男子,三十號是一個五十左右的男子。
二十九號臉色暗黃身形瘦削。讓人一看就覺得是病懨懨的。
“大夫我去了很多醫院,這不都找不出來什麼毛病。就是沒精神和瘦下來了。”二十九號苦着臉道:
“在這樣的話,要不了多久,我就能在牆上掛着了。”
李一鳴伸手號脈問了一下情況後道:“你這病在脾胃,想要治好也容易。我這裏就有對症的藥丸子。”
“行啊,行啊,多少錢啊?你既然都義診了,這三二十塊的藥錢就不要了唄。”乾瘦男子張永發說道:“一共三十人,你也賠不了多少!說是藥收本錢誰知道你掙錢沒有。”
“嘿嘿,五十萬!”李一鳴從藥箱中摸出一個小藥瓶。
“五十塊,行,這就給你。”張永發一臉憤怒的道:“五十塊都要,你也真的是小氣。”
“人家小氣,那你大氣一點啊。也就是五十塊錢,你不小氣的話,怎麼逼逼叨叨個沒完?”一個白鬍子老頭看不下去憤怒的道。
“給你,給你。我又沒說不給。”張永發摸出了手機:“一顆藥丸子要我五十塊,你也真夠黑的。”
“不是五十塊,是五十萬!”李一鳴微笑着道。
“什麼?五十萬?”張永發尖聲叫道。
“是啊,就是五十萬!”李一鳴道道的道:“一顆藥丸子治好呢,救你一條命,收你五十萬還多?我這是收的本錢。”
“要不是今天義診的話,一百萬!那也得是熟人介紹纔看病!”
張永發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還一百萬,你怎麼不去搶?”
“搶?我去搶也沒有看病來得快啊。你沒有聽說過這樣一句話,三個劫道的,不如一個賣藥的!”李一鳴笑盈盈地道。
丁玉影和周佩玲兩人也冷笑着看着張永發。
“你你……我要去舉報你,你手這麼多錢……”張永發惡狠狠道。
“舉報人家?嘿嘿,你還是先上網查一下,這個懸壺堂是什麼樣的診所再說吧。”三十號一個富態的男子說道:
“嘿嘿,看一個病人都是一百萬起步。李大夫出手的話,那也是看緣分,不是有錢就行的。現在少了五十萬,你還嘰嘰歪歪幹什麼?”
“啊,懸壺堂這樣的有名?”
“是啊,拿出手機來查查。”
“嘖嘖,我們今天賺大了啊,能讓一位神醫國手給看病!”
“對啊,對啊。我們要準備些錢了。以後有急症重症的時候,也能找李大夫救命。”
……
張永發臉色鐵青,五十萬他真的有。但就這樣掏出來,那捨不得啊。可是掉頭走人也不行,自己的小命也很珍貴。
“三十號輪到你了。”李一鳴看了一下時間,這都十一點鐘了。
三十號上前說了自己的病情,他是腦溢血後遺症。走路不方便手哆嗦。
“嘖嘖,不用吃藥,我給你鍼灸就行。”李一鳴劍眉一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