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水分也很足。”周佩玲咬了一口後道:“這些能一顆顆去賣了。”
“一顆顆去賣?那我們包裝也沒有準備好。”丁玉影皺起秀眉道:“先只能用小竹簍包裝後丟在儲物戒指中。”
“這個沒有問題啊。你把荔枝都給我舅舅。他會妥善處理的。”周佩玲道:“至於給範紅葉,等下次包裝做好了再給她。”
“這些玩意包裝的話要用泡沫盒子,裏面放上冰塊。不然失去水分就會變得不值錢。”
丁玉影笑了起來道:“那我們用儲物戒指運輸,那就沒有一點問題了。你得讓你舅舅準備泡沫盒子。”
“我等會就給他打電話!”周佩玲點點頭道:“那我們抓緊摘果子!對了,等會正好問問小島的事情。”
至於摘果子他們三人就快很多了。一個御物術掃過去。樹上的荔枝好像被竹簍子吸引一樣,紛紛地飛了過來。
等竹簍子裝滿後,李一鳴把竹簍收進儲物戒指中。
等他們都弄完後出來到天人居上看向南面的山坡。丁偉幹已經帶着人在這裏收菜了。
一早上忙乎到八點鐘,事情纔算完成。該送走的都用冷藏車發走了。那些荔枝當然要放在儲物戒指中。
李一鳴在八點半鐘的時候。帶着兩女回到了魔都的別墅臥室裏。一到這邊急急地出了。下到一樓就看到李懷山和鍾玉芝在客廳中喝茶。
“一鳴啊,今天這麼晚啊。趕緊的去餐廳喫飯,我給你們準備好了。”鍾玉芝笑盈盈地道。
“謝謝奶奶,那我們去喫一點。”李一鳴對兩女道:“我等會要去診所看看。你們兩人……”
“我們舅舅的酒店中,問問小島的事情。”
周佩玲嬌聲道。他們三人說這話進了餐廳中。
“他們三人要是能一直這樣相處,那就是我們孫子有天大的福氣。”鍾玉芝嘆了一口氣道。
“會的,會的。我們孫子是有大氣運的人。”李懷山信心滿滿道:“嘿嘿,看他們現在的情況,估計我們抱重孫要不了多久了。”
李一鳴匆匆吃了一點,急急地來到小區前面的診所。
這時候張曉琳張曉琴姐妹兩人,正好來到這裏剛剛打開大門。
李一鳴在診桌半年坐下,兩個美女一個倒來一杯茶,一個給電腦打開。
“我讓你們看的書看了沒有?”李一鳴端着茶杯道:“你們要把一些基礎的東西,自己看書學習一下,這樣子我以後教你一些東西,你們不至於聽不懂。”
“我們兩人都用心在學習。”
張曉琴歪着腦袋道:“老師今天怎麼一個病人都沒有?”
張曉琴和張曉琳兩人都叫李一鳴爲老師。這讓李一鳴有些尷尬。
“你們不要叫我老師,你們直接叫我李醫生李大夫都行。”李一鳴說道:“老師不是亂叫的。我沒有收你們爲徒弟的想法。”
“那叫李老師。”張曉琴撅起了紅脣。
兩女今天都扎着雙馬尾,而且在馬尾上還綁着絨花。就是一個是紫色的,一個是粉藍色的。
“叫不叫老師無所謂的。反正你們能學多少,那我就教多少。”李一鳴道:“行了,有病人來。你們去櫃檯後面。”
一個六十左右的老太,被一對三十左右的男女推了進來。那輪椅看起來很高檔的樣子。
“您是李大夫?”
三十左右的男子問道。
“是啊,把輪椅推到桌子邊就行。”李一鳴把側面的凳子拿在一邊。輪椅推到了這裏。
李一鳴看了看老太婆後道:“哪裏不舒服?”
李一鳴看到在老太婆的脖子上,掛着一個十字架。子啊輪椅上的老太婆,還緊緊地抓着十字架。嘴裏還在喃喃自語:
“主啊,你給我加力量,讓我對抗病魔,讓我不再疼痛。”
三十左右的男子急忙道:“李先生您好,我就住在對面的迎春花小區。我叫左懷德。這位是我的母親,她腰椎受傷站不起來了。而且還有嚴重的偏頭疼。”
“這樣啊,我先給號脈看看情況。”李一鳴示意老太把手放在桌子上。而且還是右手!
老太婆的右手正在抓着十字架。怎麼都不想鬆開十字架。
“老媽你把手放上去,好讓醫生給你號脈啊。”左懷德說道。
“不行,這個不行。我不能鬆開十字架。我一定要牢牢地抓住主的手。這是主讓我有對抗病魔的力量。”老太婆神經一樣說道。
李一鳴搖搖頭道:“那就算了吧。你們帶着病人回去……”
“李醫生您給老媽看看吧。”左懷德急忙道:“一百萬我拿得出來。錢不是問題。”
“那也得你媽媽相信我纔行。連手都不伸出來,這個你讓我怎麼辦。”李一鳴搖頭道:“你母親這時候信仰了光明神,覺得一切交給光明神就行了。”
“你這是五天前弄傷的吧?還有一天的時間,再不治療啊,嘿嘿,這輩子只能在輪椅上度過了。”
“你這都看出來了?神醫啊神醫。”左懷德急急道。
“你帶他回去吧。在我這裏沒有辦法治療她。作爲病人不信醫生,卻去相信一個神棍騙子。”李一鳴直搖頭道:
“我是不可能治療她的了。”
“額,李大夫請您原諒!”左懷德這句話說完,就掉轉頭對老媽道:“老媽啊,你就不要作了!趕緊讓醫生把你病治好。”
“好吧,給你面子。我號脈看看。”老太婆憤憤地道。
李一鳴號脈後搖搖頭,這一搖頭把左懷德嚇了一大跳。他還以爲自己的老媽沒救了。
“李大夫這是怎麼了?”左懷德緊張地問道。
“我給你開服藥,三碗水熬成一碗就行了。”李一鳴說道。
“多謝多謝,這光吃藥就管用?”左懷德一臉恭恭敬敬的道。
“當然管用,對了,她的確還需要鍼灸兩次。”李一鳴笑着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