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成年代文里人生贏家的對照組 >第252章 當年決裂真相
    喜鵲街42號,桌子上放着安見才送來的工裝、工作證,工作證上還不像後世那麼嚴謹有照片,這會兒只有名字等。

    江明月,編號:T04,這就是她的警號了,但怎麼纔是04?掃了眼後面的工種,便也明白了。

    她的工作不需要穿警服,甘所讓送來,應該是備着有些場合需要穿,江明月隨手收進空間,唯獨揣上工作證。

    從現在開始,她也是一名光榮的工作者了。

    頭一樁事,她的任務是去見袁青青。

    南所三天前收到一封匿名舉報信,信中揭示袁青青八年前毒死婆婆姚秋,每天像這種舉報信不在少數,粗略一打聽九成是假,不過是恨對方,有的僅僅是起過口角就被人暗地裏扣一口鍋,他們見慣不怪。

    但這封信往下一查,姚秋八年前失蹤,當年來所上報案的還是這位兒媳,甘所以他多年辦案的直覺,這信多半是真。

    但沒有真憑實據,他們也不能把袁青青當嫌疑人帶來審問。

    只能先把舉報人找出來。

    這封信是從郵局過來,安見按照信封上的郵戳找到那家郵政。

    安平巷郵政的小伍跟他們非常熟了,工作表上他當日正好值班,第一個就叫來問話,他記性好,正好記得當時有這麼一位寄信人。

    安見:“會畫像嗎?”

    小伍憨憨一笑:“我試試,小時候跟我爸學過一點。”

    小伍隨手拿過桌上的鉛筆,“唰唰唰”寥寥幾筆就把他所見勾畫出來。

    安見:這叫一點?

    畫上是個女子,紗巾包裹了半張臉,但還是看得出對方很年輕,二十歲左右,紗巾被風撩起一角,露出臉上的紗布。

    這?

    “還有別的嗎?”

    小伍爲難了,“安隊,每天寄信取郵包的那麼多,我真沒注意更多了。”他還能記住這些已經頂天了好麼?

    安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行,如果還想起什麼,隨時告訴我們。”

    “會的會的。”

    紗布?

    安見又憑着紗布這個線索,走訪了南溪城的三家醫院,竟也把人扒出來了。

    江珍珠被帶來南所問話,她非常配合,並且把早就準備好的證據上交。

    這?但這些也不能逮人啊!

    江明月大概能猜到,那些證據應該是她求背後的靠山而來,而江珍珠朝袁青青下手的原因也好猜,她跟鄭紅蓮反目。

    你敢睡我男人,我就整你全家。

    就算鄭紅蓮跟家裏人關係不好,那也是血親,總有痛的時候。

    江明月偶爾也在琢磨這個“福爺”,究竟是個怎樣的人,但眼下,她的任務是見袁青青,找出姚秋的陳年舊屍。

    江明月進空間把自行車帶出來,同時帶出來的還有閃電,它在青山村出現過,雖然只在江北陽和楊老三嘴裏出現過“大白狗”,那也是行兇的大白狗,萬一有人聯繫上大白就不妙了,還好這個問題已經解決。

    任何煩惱到燕瑾之面前都不是問題,綜合各種數據,給閃電配製了一瓶植物性防水染黑劑。

    所以,如今閃電也叫“大黑”。

    “嗚~”閃電抗議,但無良主人視而不見,他想跑去大山了,可一想到香噴噴的松毛烤雞,閃電又退回來,算了,爲了喫,他忍了!這世間,唯有美食不可辜負!

    江明月心裏思索着事,也就顧不上安撫閃電的情緒。

    交代了一番:“以後你守家,安見找來會帶封信,說明事由,你得替我招待,幹好了當天額外加一隻松毛烤雞。”

    “嗷!”:我知道了!快去快去!

    閃電歡快的趕人,江明月騎上自行車走人。

    但這一趟並不順利,袁青青的單位,說她家裏有事,請假三天,今天是第一天。

    那就意味着未來兩天袁青青都不會出現在單位。

    單位堵人這個辦法不行。

    江明月跟守門的大爺聊起了天,老大爺有些駝背,脾氣很好,江明月對他很有好感,從綠挎包裏摸出一把大白兔給大爺:“大爺甜甜嘴。”

    大爺一看,眼睛都亮了,嘴上客氣的拒絕,手已經扒拉進自己口袋了。

    江明月很喜歡這樣實在的老大爺。

    趁機問了幾個問題。

    “這是個孝順的,只要有餘錢,總會在我們廠食堂給婆婆打個肉菜帶回去。”

    “那她們關係一定很好吧?”

    “那是自然。”

    “有和她關係很好的同事嗎?”

    “自然是有的。丁芬,你過來。”正好有個女同事從旁邊過,老大爺擡手叫住。

    被叫做丁芬的女人,五十歲上下的樣子,頭髮也有些花白,但精神氣看着不錯,紅光滿面的。

    “啥事,姜大爺?”

    原來醒姜啊!

    姜大爺把事情簡單說了一下,這位叫做丁芬的女人便把視線移到江明月身上,她的目光並沒有在她身上胡亂掃,倒是讓江明月有幾分好感。

    “這位小同志有什麼事嗎?”

    “能借一步說話嗎?”

    丁芬思索了下,爽快的答應。

    “阿姨,你覺得袁青青這個人怎麼樣?”

    丁芬顯然沒想到小同志出口就是炸雷,當即愣了下,但也只是一瞬。

    旋即眼裏閃過厭惡:“小同志,我不知道你爲何找我打聽她,對於這個人我沒什麼好說的。”

    不太想配合啊,但寥寥話語也能感受到丁芬對袁青青的排斥,這就奇怪了。

    莫非這位丁芬有兩副面孔?當着廠裏同事一張,對不相干的人又是一張?

    江明月索性掏出還沒焐熱的小本本,女人一看……旋即歉然的表示可以配合。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我說。我和袁青青關係從前是好,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連工作都在一起,我和她翻臉是在……我算算,大概是十年前,有一次我突襲她家,想給她個驚喜,不想撞見她虐/待婆婆,大多數人不知道,袁青青的婆婆是個聾啞人,整日在家做飯打掃衛生,她那樣出去也找不到工作。

    我也是那天后才知道她婆婆有殘疾,袁青青結婚後很少邀請我去她家,偶爾邀請去,我也從未見過那位婆婆,所以並不知道她婆婆是那麼一種情況。”

    “鄭剛知道嗎?”

    “應該不知道,鄭剛是個大孝子,把母親從大山裏帶出來,就是想在身邊孝順,不想母親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受人欺負。男人畢竟粗心,袁青青又會演,你想,我跟她從小一起長大都不知道她是那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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