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墨老爺子的八十歲壽辰。
能夠應邀出席的都是各地的名流。
今年大家格外重視,因爲墨家新拿下了一個項目集羣,正在尋找戰略合作方。
全球經濟正在進入衰退低迷期,這種強強聯合的機會鳳毛麟角,大家都躍躍欲試,想要搭乘這股東風。
陸氏集團這幾年發展可謂是風生水起,成爲行業內的翹楚和佼佼者,令人刮目相看。
墨老爺子對她也是極爲欣賞和關注,今天特別交代務必要把人請到。
上官宇和陸淺淺盛裝出席。
上官宇一身燕尾服,宛如歐洲皇室那高貴的王子。
陸淺淺,一襲露肩高叉紅色晚禮服,海藻般的烏黑捲髮滑落胸前,映襯的肌膚如雪,在淡淡的燈光下,宛如盛開的紅蓮。
對於這麼正式隆重的場合,陸淺淺不是很喜歡,任職陸氏集團這麼多年參加的次數也是寥寥無幾。
今天晚上,陸淺淺是應邀出席,也是上官宇的女伴。
上官集團,當然也是過來分一杯羹的。
陸氏集團,上官集團,早就達成了一致,算得上是利益共同體了。
此時,陸淺淺還不知道陸家莊園發生的事情。
走進宴會大廳,上官宇弓着胳膊,上官宇莞爾一笑,這是規定動作,於是白皙的胳膊自然地勾了上去。
上官宇寵溺一笑,特意用另一隻手捧着,如獲至寶。
陸淺淺看着五哥這個樣子,果然是宴會場上的高手,也跟着笑得明媚動人。
放眼望去,到處都是盛裝出席的俊男美女,真是眼花繚亂,讓人看花了眼。
陸淺淺不知道,從她一進來,就有一雙眼睛在她身上移不開眼睛。
這個人,就是潘淦。
墨老爺子的壽辰,每年都別出心裁,今年也不例外。
今年的主題是捨得。
每年的第一項議程都是墨老爺子致辭。
對於致辭,大家都已經習慣了,無非就是感謝和期盼。
可是,今年卻很不一樣。
墨老爺子一上臺,就官宣了今晚的大獎。
獨樂樂不如衆樂樂。
現場將通過抽籤的方式,確定墨氏集團下一步的戰略合作方。
聽到這個,大家都沸騰了。
同時,墨老爺子還說了,爲了公平起見,已經按照嘉賓入場的順序給每一位嘉賓編了一個號碼。
一會,他將在號碼箱裏選出一位嘉賓,這位嘉賓將接下自己神聖的使命,隨機抽取今晚的最大幸運兒。
這位幸運兒將成爲墨氏集團的戰略合作方。
不得不說,墨老爺子還真的挺會玩的。
可是,聽到這裏,陸淺淺卻沒什麼興趣了,原本自己就是憑實力的,這樣的話,那幾率不是降低了許多。
再說了,作爲一個企業管理者,陸淺淺認爲墨氏集團的這番操作,對集團發展不合格。
戰略合作方,當然是要勢均力敵,哪能這樣隨意,通過抽籤就能定的?
上官宇看穿了她的小心思,在一旁低語了幾聲,“你就這樣對自己的好運氣沒有信心麼?
再說了,就算沒有被抽中,也無妨,就當是陪五哥來散心的。”
過了一會,陸淺淺覺得有點悶,起身離開,想要去花園裏走動一下透透氣。
看到一抹紅色的倩影離開,潘淦也跟着出去了。
自己看中的人果然不一樣,一般的女人在這種級別的宴會,那是卯足了勁兒要往那些名流上靠,多認識幾個人也是好的,說不定以後就變成了自己的資源。
潘淦隨手拿了兩杯香檳,只見陸淺淺坐在花園走廊。
要說這墨家的花園真是不錯,大概皇帝的御花園也不過如此吧。
陸淺淺,被花草包圍着,宛如花仙子一般。
潘淦緩緩走上前,遞過去手裏的一杯香檳,聲音溫潤如玉,“怎麼?宴會太無聊了?”
陸淺淺正在發呆,被這突如其來的男聲也驚了一下,她擡眸,正對着一個氣宇軒昂的男子。
意識到這應該也是參加宴會的人,她馬上站起身,微笑回禮,順手接過男子手裏的香檳。
看到陸淺淺一點防備都沒有地接過了酒杯,潘淦有點擔憂,“你就不怕我在酒裏下毒了?”
誰料,陸淺淺卻笑得明媚,“能夠來墨家的,非富即貴,再說你我素昧平生。”
看見眼前的小女人睿智清醒地模樣,“你倒是挺特別的。”
說完遞過去自己的名片,又伸出手,“潘氏財團,潘淦,很高興認識你。”
陸淺淺接過名片,仔細打量了一下名片上的信息,“哦?潘氏財團。”
見陸淺淺遲遲不肯自我介紹,潘淦乘勝追擊,“不知小姐是否有榮幸和小姐交個朋友?”
雖說自己早就把眼前這個小女人的情況摸得一清二楚,還是想從她口中得知關於她的信息。
陸淺淺莞爾一笑,“陸氏集團,陸淺淺。”
潘淦趁機也學會了拍馬屁了,“墨家果然是大手筆,邀請的都是名流,陸總裁的大名遠揚,沒想到這麼幸運能夠在這裏認識。”
寒暄了幾句,潘淦琢磨着好戲馬上開演,於是催促着陸淺淺一起進去。
可是,陸淺淺確實沒多大興趣,潘淦看出了她的心思。
“怎麼?對自己沒有信心?”
“這事情就是這樣,往往是越不抱希望的人,最後反而能成爲最後的贏家。”
這齣戲是自己精心準備的,主角要是不出席,多沒意思。
於是,他又急促地催陸淺淺一起進去。
奈何拗不過這位朋友的熱情,陸淺淺起身,前往宴會大廳的方向。
上官宇尋思着陸淺淺出去也有點時間了,一直沒有回來,他正準備出去尋一尋。
突然看到陸淺淺和潘淦前後腳就進來了,好像還很親密的樣子。
陸淺淺還未落座,上官宇就一副偵探上身的樣子,“老實交代,剛纔出去是不是發生豔遇了,可不要告訴剛纔和你一起進來的那個氣質不凡的男人,你不認識?”
陸淺淺被問得一臉懵圈,“什麼豔遇?”
接着後知後覺明白上官宇指的是潘淦,哈哈大笑,“五哥,我覺得你不去當娛記太可惜了,那就是剛纔在外面說過兩句話的人。”
又擔心他不相信,於是把潘淦的名片遞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