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等厲柏琛纔剛下去,司機就關上了門。
“嗖~”
陸淺淺的車子絕塵而去,獨留厲柏琛愣在原地。
這個大總裁,哪裏有受過這種窩囊氣。
到哪裏,不是被人捧着端着。
如今卻被直接丟在半路上。
這要是被徐蒼和司徒珏那兩個臭小子知道,還不要被他們嘲笑一輩子。
司機從車內後視鏡,偷偷瞄了一眼陸淺淺,忐忑地問,“大小姐,這樣做合適嗎?”
畢竟,這是三個孩子的爹地,也是大小姐的曾經的老公。
陸淺淺勾了勾脣,戲謔開口,“有什麼合適不合適的,趕了就趕了。”
司機似懂非懂,輕聲應了一聲,“誒”,又專心致志地在開車。
陸淺淺心裏那是一個痛快。這個麻煩精,總算是把他解決了。
她突然發現,見到他這副被虐的樣子,她感覺很爽。
欠了債,遲早是要還的。
半個小時後,徐蒼和司徒珏纔到厲柏琛所在地。
徐蒼手握着方向盤,把墨鏡架在額前,眯着眼睛看了看。
喃喃自語,“幼兒園?”
心裏大概明瞭。
這老厲,該不會是被陸淺淺丟在路邊的吧?
想到這裏,他哈哈大笑起來。
司徒珏和厲柏琛正上車,看見徐蒼這副德行,兩個人的眉頭同時微蹙。
徐蒼意識到自己好像失態了,不過心中的好奇心再也忍不住了。
徐蒼試探性地問,“老厲,你咋一大清早地,就在這幼兒園門口。
昨天晚上你一宿沒回來。我和司徒珏就猜你去哪裏風流了。”
徐蒼一邊說,一邊衝司徒珏擠眉弄眼。
“以一個偵探的視覺,我猜,你昨天是去找陸淺淺女神了。
只是爲何你今天爲何會出現在這幼兒園門口。
實在是蹊蹺。”
司徒珏也是一個不怕死的,說起話來,和徐蒼相比,也是大巫見小巫。”
“蹊蹺?”
這兩個字一出現,司徒珏馬上意會。
口不擇言地爆出來一句,“該不會是被陸淺淺丟到路邊了吧?”
徐蒼那廝居然衝着司徒珏點了點頭,故弄玄虛地說道。
“你說的也很有道理。邏輯上是通的。
只不過到底發生了什麼精彩故事。
想必還只有老厲才說得清楚。”
一大清早,本來一家人其樂融融,誰料陸淺淺不按套路出牌,居然把自己趕下車。
誰知道,人倒黴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
沒想到,徐蒼和司徒珏這兩個不怕事大的,一見自己就彷彿是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充滿了好奇。
不斷探索,不斷髮現。
厲柏琛一臉黑線,沉着張臉兒。
他一個兇狠的眼神,投射過來。
那兩個人趕緊閉上嘴巴,故意“咳”了兩聲,轉移話題。
不過,厲柏琛的這個態度,他們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猜想沒有錯。
霸道總裁厲柏琛,千里迢迢來到帝城,第二天就被前妻丟在半路了。
此時,他們對自己的兄弟頗爲同情。
同時,對陸淺淺更加欽佩不已。
回到了正題上,徐蒼試探性地問,“老厲,你這次約潘淦這麼突然,是要談什麼合作嗎?”
也沒說爲什麼。
徐蒼抓耳撓腮,這不是大海撈針嗎?
再說了,都不知道目的,如何去約人家?
要知道,那也是一個非常厲害的大人物,不是想約就能約得到的。
還好,他認識孫曉。
他們兩人同爲同道中人,惺惺相惜,有些交情。
通過他的幫助,居然約上了。
這點,徐蒼倒是蠻意外的。總感覺這是不是太順利了一些。
可是,厲柏琛卻不以爲然。
他知道,只要自己上門,潘淦一定會見。
換成是他,亦是如此。
厲柏琛沒有做過多解釋,簡簡單單地應了一句,“嗯。”
他們如果知道,自己得費盡周折,就是爲了上門挑釁情敵。
自己大概又會承包他們這個月的談資了吧?
好奇心害死貓。
兩個人似乎對厲柏琛的回答,並不是很滿意。
徐蒼又對着司徒珏問道,“厲氏集團,和潘氏財團,這是有啥合作呀?
兩個人的業務好像沒有什麼匹配度呀?”
司徒珏聳了聳肩,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一無所知。
徐蒼又開始炮轟他,“你不是經常跟着老厲嘛?居然一無所知?”
徐蒼的話語,滿滿都是對司徒珏那個回答不滿意。
司徒珏一副你愛信不信的樣子,“我家老爺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準備傳位給我。
最近抓得緊呀。
天天逼着學業務。
我可是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
這次能溜出來,還是託我那個妹夫夏千翊的福。”
司徒珏繪聲繪色在那裏賣慘,把司徒青雲說成了資本社會的資本家。
“夏千翊?”
聽到這三個字,厲柏琛才稍微感覺他們兩個人的對話沒那麼聒噪。
他擡了擡眼皮,望向司徒珏。
司徒珏接着又說,“我那個寶貝妹妹,司徒蔓蔓。
你們都是知道的。
着了魔一樣,就是要嫁給夏千翊。
只是,人家夏千翊壓根就沒那個意思。
後來,又峯迴路轉地同意娶了。
說起來,這件事還是拜柏琛所賜。
當時柏琛,想要逼着夏千歌出來,就對夏家釜底抽薪。
這才讓夏建國那隻老狐狸對我妹妹有機可乘。
全家人都知道夏家就是想借司徒家翻身。
只是我那個妹妹,冥頑不靈。
最後,婚是結了。
可是,註定了不被祝福的沒什麼好結果。
這不,我那個妹妹隔三岔五就回來抱怨。
我那個爹,覺得情況不對。
讓我去查一查,那個夏千翊是不是外面有女人了。”
司徒珏好像在講一個長篇故事一樣。
聽得徐蒼一愣一愣地,心想,“這不是電視劇裏的那個劇情嗎?”
那個司徒蔓蔓,長相甜美可愛,單純善良,他倒是挺喜歡的。
只是,這麼多年,自己居無定所,來回飄蕩,也沒時間談戀愛。
不然倒是一個好選擇。
厲柏琛越聽越覺得哪裏不對,他總感覺夏千翊,之前對夏千歌,不太一樣。
此時,他心裏閃過一個大膽的夢想,“夏千翊心裏的人,難道是夏千歌,也就是陸淺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