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了夏千歌那麼久,等了那麼多年。
好不容易纔擁抱到了心愛的姑娘。
卻這樣被生生地拉開了。
他覺得很沒面子。
於是,他壯着膽子略帶挑釁地口吻問道。
“你們是誰呀?憑什麼這麼粗魯?你們不知道我和千歌是什麼關係嗎?”
當聽到顧西澤叫陸淺淺“千歌”。
潘淦和厲柏琛都懂了,這個男人是淺淺的舊友。
一口氣問了三個問題。
且沒有一個人回答。
顧西澤覺得自己的面子好像回來了一點。
還以爲自己鎮住他們了。
陸淺淺在一旁,很是尷尬。
本來兩個男人就讓自己非常頭疼了。
再加一個搗亂的顧西澤。
她真想獲得魔力,瞬間消失。
可,這是蘇若的婚禮。
她還是作爲伴娘,自然是不能先行離場的。
陸濤和林風,這時候也趕過來了。
他們看着眼前這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小夥子,心裏頓時很同情他。
並且好心好意地提醒道。
“小夥子,凡事還是低調爲妙。”
這個提醒一點兒都不假。
他是不知道,自己惹上的是什麼人。
只要他們跺跺腳,他可能就變成窮光蛋了。
並且,可能這輩子都沒辦法找到工作了。
被這麼一提醒。
顧西澤背後發涼,看着眼前兩個人。
氣度不凡。
莫非是今天出門不利。
於是,他趕緊收斂了一下。
不過,他對陸淺淺的熱情還是沒有減退半分。
“千歌。我們好久都沒有見面了。坐下來敘敘舊可好?”
陸淺淺連忙拒絕,她不想給自己找麻煩,她也不想給顧西澤找麻煩。
於是,找了一個理由拒絕了他。
“不好意思。我今天很忙。我還要去幫蘇若的忙。你自己照顧好自己。喫好喝好。再見。”
隨後,陸淺淺一溜煙兒就跑了。
這個是非之地,她不想久留。
關鍵是,她還要去找蘇若的麻煩。
邀請了他,怎麼沒和自己提個醒。
讓自己太被動了。
等陸淺淺走到蘇若身旁的時候。
蘇若已經聽上官宇說了他們的事。
“蘇蘇,你這是要讓我心臟病被嚇出來嗎?邀請了顧西澤怎麼也不和我說一聲?太尷尬了。”
蘇若壞壞地笑道。
“哈哈哈。我還沒怪你,搶了我的風頭呢。你倒是先發制人,來怪我嘍。”
這個新娘子還挺會揶揄人。
陸淺淺可沒把她的話當真,依舊是氣鼓鼓的樣子。
她在討要說法。
“好了好了,我的小祖宗。那個顧西澤,你也是知道的。那個小夥子,其他優點我不知道。不過執着這一點,真是無人能敵。
自從在南城邂逅了那次後。
他就一直刨根問底,逮着我要你的聯繫方式。
你說我哪裏敢給他。給了的話,不是存心給你找麻煩嘛。
只是,他不知道從哪裏知道了我要結婚的消息。
死皮賴臉地就要來參加。
都是老同學了,我也不好拒絕呀。
於是就含含糊糊地告訴了地址。
沒想到他老人家還真的盛裝出席。
本來我是要和你說的。
後來給忘記了,孕婦的記憶,你知道的,不超過一天。
你就彆氣鼓鼓的了。那樣可不好看。
你可是我的伴娘,是要給我長臉的。
這樣子,多不好看。
快,笑一個。”
蘇若開玩笑歸開玩笑。
最後還是向陸淺淺解釋了事情的真相。
閨蜜倆就是這樣,從來都是開誠佈公,也因爲這樣,才能做這麼久的好閨蜜。
……
陸淺淺離開後,那三個男人還在那裏掰扯着。
只能說,顧西澤也是個膽大的。
在一次提醒過後,還不是很上道。
厲柏琛直接就問了一句。
“你是南城哪家的公子?”
他已經在尋找自己要打擊報復的目標了。
只是,顧西澤這個可憐的娃兒,居然還以爲厲柏琛是想要和他攀關係。
這個世間,最怕的不是人不聰明,而是沒有自知之明。
“我剛從國外回來。如今是自己在創業。公司小有規模。”
林風之前可是親身經歷了,厲柏琛是如何打擊夏家的。
這個小夥子,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此時囂張跋扈,只怕回去後要哭天喊地了。
林風在心裏祈禱,小夥子,這下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唯一能救你的只有陸淺淺了。
相比之下,潘淦要冷靜許多。
現階段,他覺得大家都是一樣的。
都有權利去追求陸淺淺。
所以,他按兵不動,並沒有採取行動。
不過他也不是無動於衷。
如果這個男人敢一直騷擾陸淺淺,對她產生困擾,那他的打擊只會比厲柏琛更快準狠。
……
果然,還沒有等到婚禮結束。
他就接到了南城的電話。
說是公司運營遇到了重大危機。
現在就要他回去主持大局。
災禍來得悄無聲息,太快了。
顧西澤顧不上陸淺淺了,直接趕回南城去了。
看着情敵走了,厲柏琛心裏沒來由得的開心。
心裏很不服氣。
這麼個小羅羅居然也想和自己競爭。
顧西澤此時都還不知道,是自己在婚禮惹怒了厲柏琛,導致災禍上身。
……
陸淺淺倒是挺意外。
後來就沒看到顧西澤了。
如果是按照他之前的那個尿性,他一定會很糾纏的。
不會這麼安靜。
直覺告訴他,一定是那兩個人對他採取了什麼行動。
顧西澤這個男人,她雖然不喜歡,可畢竟是曾經的舊友。
陸淺淺不希望他因爲自己受到一些不好的事情。
說白了,陸淺淺不希望自己會影響他。
不行,她得找那兩個人問問。
並且,厲柏琛是有前科的。
當年自己離開的時候,他就對夏建國和夏家採取了雷霆行動。
“顧西澤,你沒對他怎麼樣吧?”
陸淺淺開門見山直接問厲柏琛。
自己心愛的女人,嘴裏突然冒出來其他男人的名字。
厲柏琛很不滿意。
脣角勾了勾,戲謔地回了一句。
“只是小小地教訓了一下,誰叫他像一隻討厭的蒼蠅一樣,吵得人頭疼。”
厲柏琛輕飄飄地說了一下,實際上顧西澤卻是遇到了大麻煩。
小公司的抗風險能力本來就差。再加上又是一家新公司,沒什麼市場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