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救命喵!誰說國師大人禁慾又眼瞎的? >第十九章 對着季景言踩奶?
    暮池感受到了季景言指骨間溫涼的觸感。

    季景言微微垂頭,聲音輕了幾分:“不必擔心,他沒事。”

    “喵~”暮池乖乖地應了一聲。

    季景言嘴角噙着幾分笑意:“你能聽懂我說話是嗎?”

    “喵~”

    今天要不是小白,他進少卿府的門都難。

    “謝謝你,小白。”季景言向暮池道謝。

    看着季景言溫柔的半張臉,暮池有些恍惚,反應過來的時候,暮池在心中暗自罵了起來。

    可惡,她是瑤光公主的時候,對她色厲內荏,言辭不善。

    如今她是一隻貓了,倒是對她態度這麼溫柔!

    季景言這傢伙其實就是針對作爲瑤光公主的她是吧!?

    越想越生氣了!

    因爲小青冥受傷了,膳廳裏喫飯的就只剩下暮池和季景言了。

    季景言喫着自己小瓷碗裏的熟肉,看着面前桌上正拿着玉筷夾菜的季景言,壞心思地想道:怎麼夾菜不夾到鼻孔裏去呢?

    當然了,暮池這些幻想十分不切合實際。

    季景言用膳的姿態從容優雅,哪怕是長年經過皇室訓練的暮池,也自問做不到這種程度。

    據說,季景言的儀態端方正統,都是能夠被畫師畫下來留作教習材料的。

    男子矜貴禁慾,那是城中無數女子癡心的對象。

    暮池砸吧砸吧瓷盤裏的熟肉,不覺嘆了口氣!

    季景言這傢伙也太過分了吧?

    她喫熟肉都喫這麼久了,真的不給她換換口味嗎!?

    就算這肉做得再好喫,連喫這麼多天,暮池都要喫膩了!

    不行!

    要反抗!要抗議!

    暮池下定決心,看準時機,一溜煙地竄到了季景言身邊的椅子上。

    這是小青冥平時坐的位置,如今他不在這裏,暮池便竄上去,十分不滿地用小短爪撓了撓季景言的衣裳。

    季景言用膳的動作微頓。

    他緩緩放下手上的碗筷,又用面前放着的巾帕擦了擦嘴,這才面向一旁的暮池。

    “怎麼了?”

    還好意思問怎麼了!?

    暮池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喵喵喵!”暮池胡亂地叫着,兩隻前爪扒着餐桌的邊緣,非要爬上去!

    “小白!”

    季景言擔心暮池掉下去,想也沒想,伸出手託了暮池一把,暮池順利地爬上了餐桌!

    季景言曾經在小青冥面前立規矩,用膳時不可以碰小白,現在倒好,他先破了規矩了。

    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季景言面朝暮池:“怎麼不去喫東西?”

    “喵喵喵!”

    喫個腿兒!你一天三頓是肉,看你膩不膩!

    暮池張牙舞爪地喵了幾聲,隨即看向餐桌上各色的飯菜,眼睛都亮了!

    季景言不太明白小白的意思,只是小白一直不肯從餐桌上下去,他也沒有辦法用膳。

    “是想喫這些嗎?”

    季景言推斷着暮池的意思。

    “喵~”

    暮池乖巧地應了一聲。

    其實跟小白在一起這段時間,季景言也總結出了一些經驗。

    ——比方說小白乖乖軟軟地“喵~”一聲的話,大概率就是他的詢問是對的。

    季景言有些無奈地笑笑:“但是這些東西,你吃不了的。”

    誰說吃不了!?看不起誰呢?

    暮池很生氣!

    季景言想了想,便從一旁拿了個乾淨的瓷碗,夾了一些菜放進瓷碗裏:“你喫這裏面的好不好?”

    暮池看了一眼,這才乖乖地應了一聲,跳下了餐桌。

    季景言嘆了口氣,將瓷碗放在他身邊的位置,暮池跳到他身邊,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季景言聽到聲響,不覺笑着搖頭:“貪喫鬼。”

    他倒是不知道,這隻貓跟別的貓不一樣,竟然喜歡喫這些。

    改日讓膳房多準備一些吧。

    總是喫肉,應該也會喫膩的。

    季景言想着,已經拿起了碗筷。

    剛吃了一口飯,季景言便停住了動作。

    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季景言緩緩起身,叫人拿了塊溼毛巾來。

    ——竟然忘記剛纔摸過小白了。

    暮池看了一眼正在擦手的季景言,不管,繼續喫東西。

    國師府的飯菜味道可真不錯~

    --

    “情報地點被發現了?”

    燕澤譽擰眉看向顧言述。

    顧言述也微微蹙眉,臉色冷沉:“今日我去查探的時候,井口邊的那塊石頭被挖出來了。”

    燕澤譽神情嚴肅:“怎麼會被發現?”

    顧言述挑眉:“我查看了一下那塊磚板的痕跡,磚塊上有不少劃痕,不像是利器,倒像是……”

    想了想,顧言述眯了眯眼睛:“獸爪。”

    “不管是什麼,那裏已經不安全了,便廢棄掉吧,不要再使用了。”燕澤譽冷聲。

    “我知道,線人應該也是察覺到了這些,所以並沒有留下任何情報。”

    燕澤譽點點頭,卻是看向顧言述:“事情調查得怎麼樣了?”

    顧言述眯了眯眼睛,眼中閃過一抹殺意:“那碗湯羹中的毒藥無色無味,我去查探的時候,已經被清理掉了。”

    燕澤譽垂眸,陷入沉思。

    顧言述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腰間的軟劍。

    “其實,有一個簡單的辦法,可以替殿下報仇。”

    燕澤譽疑惑地看向他。

    顧言述的眼中閃過一抹瘋狂:“我去把朝堂所有人,全部殺掉。”

    殺掉的人裏面,總有兇手不是嗎?

    燕澤譽的眼中閃過冷意:“顧言述,我說過了,不可以輕舉妄動。”

    顧言述眯了眯眼睛:“燕澤譽,別總是命令我,除了她,我誰的命令都不聽。”

    “那你也應該清楚,”燕澤譽聲音冷沉,“殿下藏拙十四年,臥薪嚐膽,甘願被世人唾罵,她做這一切,不是爲了去殃及無辜的。”

    顧言述同燕澤譽對峙許久。

    最終,顧言述冷嗤一聲,轉身離開。

    燕澤譽看着顧言述離開的身影,無力地鬆開自己緊握的拳頭。

    世人都說,那瑤光公主應當被千刀萬剮,挖骨穿心,可從沒有人看到,那位驕陽似的瑤光公主,與月獨酌,悵然若失。

    世間有太多不平事。

    最不公平的,便是她。

    --

    “國師大人,孫松年孫大人求見。”

    下人來稟報時,季景言正在書房寫着什麼,暮池在季景言身旁睡着了,睡意朦朧間,似乎對着什麼軟乎乎的東西長着爪子踩奶。

    聽到聲音清醒過來時,暮池才震驚地發現——季景言這傢伙竟然騰出一隻手,讓她踩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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