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雙向替身離婚後夫人才是真大佬 >第4章 是在咒她嗎
    陸江初怔愣片刻,纔回答:“應該和嚴家沒有關係,但是我找到了一條線索,和娛樂圈一些人相關,我想去查查。”

    對於和嚴家無關這個結果,陸垂雲並不驚訝。當初同意妹妹去追查未婚夫的車禍始末,也不過爲了解開她的心結罷了。

    但陸垂雲心中仍有疑慮,他可是聽過陸江初在嚴家的名聲,擔心陸江初能對嚴嵇那般溫柔是愛上了他。

    畢竟,以陸江初的能力,追查真相不必用兩年這麼久。

    能在嚴嵇那裏花兩年時間,怎麼可能只有調查這一個理由?她是真的只把嚴嵇當作那人的替身,還是完全入戲了?

    看着哥哥面帶憂色,陸江初繼續着剛纔的話,想轉移陸垂雲的注意力:“至於如何進入娛樂圈,我想投拍和光寫的那幾本書,方便和線索中幾個人接觸。”

    “和光”這兩個字的出現,讓四周的氛圍都安靜了片刻。

    想起那個如同清風明月般的男人,陸垂雲目光復雜。

    那可是能讓陸垂雲這個妹控都心服口服的妹夫,只可惜……

    看着神情寞落的陸江初,陸垂雲心疼地嘆了口氣,安慰道:“你要進娛樂圈,哥哥就給你開公司,讓你風風光光的。顧和光那幾本書的版權也全都買回來。”

    陸江初點頭。

    *

    是夜。

    京市陸家的晚宴,成爲最近整個華國最引人注目的宴會。無數記者蹲守在陸氏莊園門口,拍攝着來賓,能有幸進入莊園內部採訪的不過寥寥數位。

    京市各大豪門皆以收到陸家的請柬爲榮,不少世家公子被家中長輩千叮嚀萬囑咐,陸家小公主如此受寵,若能得到她的歡心,自家上一臺階指日可待。

    其中,被囑咐得最多的人,便是浪子傅學謙。

    他是傅氏礦業的總裁,嚴嵇爲數不多的好友。

    從侍應生手中取了一杯香檳,傅學謙向嚴嵇抱怨:“我爸媽瘋了吧,我再寒磣也不至於連老婆都找不到。不過一個陸家大小姐的名頭,便讓他們如同打了雞血一般。”

    嚴嵇卻似乎根本沒聽傅學謙在講什麼,他看着宴會角落處的一個地方,一直沒移開目光。

    陸仙儀順着嚴嵇的目光看去,驚訝的言語脫口而出:“那人是江初嗎?”

    他們的角度正好看見陸江初的側顏。

    她正和一個氣質尊貴的男人聊天,嘴角還有笑意。

    陸仙儀裝作無意地感嘆:“阿嵇,看來江初的下家找得不錯啊,讓她這麼個小人物都能得到陸家的邀請函。”

    她知道自己這樣說,嚴嵇定然會更加厭惡陸江初。

    果然,嚴嵇的面色陰沉了下去。

    此時,正和陸江初聊天的陸垂雲笑意詭譎:“江江,那羣人看到你了。”

    陸江初喝了口紅酒,只覺得她哥過於小肚雞腸,十分無聊。

    她現在可以確認,陸仙儀得到的邀請函定然是陸垂雲特意讓人發的,不然以陸仙儀的身份還不配。

    也怪不得陸仙儀巴巴地回國,手術後都不休養休養。

    只可惜,陸江初沒有去惹事的意思,那羣人卻不放過她。

    就在陸垂雲臨時有事被叫走之時,嚴嵇一行人已經走上前來。

    漫不經心地品酒,一個尖酸刻薄的女聲卻在陸江初耳邊響起:“我說這是誰,沒想到是熟人啊。剛和嚴總離婚,便迫不及待攀上高枝,真是不知廉恥。”

    轉頭看去,說話的人正是一直和她作對的俞蔓。

    過去那兩年,陸江初不止一次被俞蔓冷嘲熱諷。這人也是個蠢貨,感覺不到陸仙儀在將自己當槍使,沒事就上躥下跳的。

    目光凌厲地望了俞蔓一眼,陸江初成功讓她閉了嘴。

    俞蔓氣惱,自己怎會被陸江初的眼神嚇住,畢竟陸江初之前不過是一個逆來順受的受氣包罷了。

    嚴嵇看着這樣的陸江初,眼中不自覺地閃過驚豔。

    沒想到,穿着紅裙的陸江初,會如此奪目。

    此刻的她當真是美到了極點。

    她妝容精緻,膚如凝脂,紅鑽額飾襯得她的眸子如同星辰,美得勾魂攝魄。

    絲質禮服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如同一團燃燒的火焰,氣質清冷熱烈又高貴。

    這是他從未見過的她,嚴嵇的心中涌起一絲奇異的悸動。

    他的目光緊緊鎖在陸江初身上,但陸江初卻直接無視了他。

    這樣的無視讓嚴嵇心中苦悶,他繃緊了呼吸,感受着心臟在胸口加快的跳動,極力遏制自己的情緒。

    但見到陸江初想要離開,嚴嵇終於還是忍不住了,他直接上前攥住了陸江初的手腕,目光鋒利,語氣森冷:“你來這裏幹什麼?”

    陸江初直接掙脫了嚴嵇的束縛,她動作熟練,讓人一見便知是練家子,如此陌生的陸江初讓嚴嵇的目光更加危險。

    與嚴嵇對視,陸江初表情冷淡:“這位先生,我們很熟嗎?”

    作爲嚴嵇的損友,傅學謙沒忍住笑出了聲。這不能怪他,只是反差太大了。

    以前的陸江初整個人都沒脾氣,美則美矣,卻沒有靈魂。像個麪人一般,任人揉扁搓圓,對嚴嵇簡直順從到了極點。

    結果沒想到,上午才離婚,晚上就能直接裝作不認識。

    傅學謙看着陸江初的目光滿是欣賞,他一直都覺得陸江初不錯,但奈何嚴嵇根本不喜歡。

    這樣就離婚,真是可惜了,傅學謙覺得嚴嵇早晚會後悔。

    “江初,別鬧脾氣了。這裏不是你能來的地方,阿嵇他也是爲你着想。”

    陸仙儀一臉擔憂的上前拉架,語氣溫柔,聖母的光環似乎籠罩着她。

    只可惜,話裏藏針,不懷好意。

    陸江初上下打量了陸仙儀一眼,語氣天真又疑惑:“這位小姐,陸家大小姐的宴會,你穿一身白過來,是在咒她嗎?”

    京市宴會一直以來,都有個約定俗成的規矩:除葬禮外,賓客一般不穿白。

    否則,會被認爲是在詛咒辦宴會的主家。

    更何況,陸仙儀爲了突出自己楚楚可憐的氣質,白得有些誇張了。

    別人不知道,還以爲陸仙儀在給誰戴孝呢。

    注意到這邊風波的盧伯過來,聽到陸江初的話,臉色立刻黑了下來,看向陸仙儀:“你是誰家的小輩?這麼不懂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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