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太歲玉來自上古神農,裏面有神農醫術等傳承,太歲玉還有空間,隨着靈氣空間逐漸而出。
在融入太歲之後,空間變化。
“起初,我以爲空間是因爲太歲,現在看來是因爲玉石,或者說玉石中的靈氣。”
“九陽功,也需要靈氣。”
“徐福是在模仿太歲玉,他想製造出太歲玉。”
徐福是方士,擁有鬼谷子傳承。而鬼谷子或許繼承神農傳承,手中有太歲玉。
“這麼想,是不是就通了。”
“怪不得,秦始皇讓徐福找長生不老藥,方士徐福應該算醫門中人。”
“徐福利用秦始皇,得到寶玉和氏璧廢料,弄出太歲玉。”
“只是沒有想到,徐福把玉石融入太歲當中,然後就出海了,再也沒有歸來。”
“小葉,這塊玉可以留在我這,我研究一下上面文字嗎?”陶文玉一直都在觀察玉石,對於上面的古秦文字,真的很感興趣。
“姨夫,這玉很貴的。”白晶晶還是小心提醒一下。
陶文玉尷尬了,再怎麼說也是和氏璧的邊角料,也是王玉中的一種。
“沒事,留再你這幾天。”
“真的?”
葉天很大方,這讓陶文玉激動站了起來。再次望着葉天異常滿意,現在只要葉天點頭,陶文玉肯定同意他跟白晶晶。
白晶晶暗中也開心,這證明葉天心中有她,不然的話,怎麼可能把太歲玉放在這。
白晶晶是誤會了,葉天想弄明白這塊太歲玉,有沒有可能吸收玉石,然後成爲新的太歲玉。或者說,徐福的傳承,會不會在這塊太歲玉當中。
陶文玉完全沉浸在研究當中,白晶晶想要給兩人做飯,陶文玉都拒絕。
“你們出去喫,留在我這幹什麼?”
白晶晶連忙抓住機會,想要跟葉天單獨喫飯。
“行,我請!”
葉天扭身發了信息,正好要去漢村會館,領着白晶晶去漢村會館喫飯。
“去漢村?”白晶晶上次可見識過。
再次前往漢村,白晶晶也有所激動。
就在兩人開車出小區,就看到小區門口,圍着一羣人。
路口挺着一輛車和一輛摩托車。
車是銀灰色邁巴赫跑車,就這款車,也是限量版的,名爲銀色剪刀。
車頭好像被颳了,一道口子。
“好像出車禍了。”
“摩托車刮的?”
葉天掃了一眼,就分辨出來。摩托車應該在右側,突然轉動左側,才造成這起事故。
在通神感知下,這起事故肯定是摩托車全責。
“葉天,等一下!”
白晶晶卻愣一下,這輛摩托車他有點熟悉。
摩托車是老牌三菱,還是用腳踹那種,每一次踹出來,都帶着一股黑氣。
三菱車牌,卻是910。這個牌子,白晶晶當然熟悉。
“老師?”
白晶晶的高中老師嚴克軒,那是市裏勞模。嚴克軒一輩子教書育人,相當負責。
“怎麼了?”
葉天停了下來,兩人從車裏走了下來。
此時人羣當中,嚴克軒兩鬢白白,搓着手,一個勁說着:“對不起,是我不對,我是全責。”
嚴克軒對面,卻是一名中年人。身穿阿瑪尼披風,裏面是一套白色西服,從頭到下,精緻無比。
尤其手指當中,祖母綠的扳指,更是耀眼。
男人明顯很富,尤其雙眸,卻隱含威嚴。
“沒錢?我的車被颳了,沒錢就完了?”
“你知道這輛銀色剪刀,價值多少?”
“或許你這輩子,都不可能買下。這上面的一道劃痕,都需要幾萬塊,更何況,你刮壞我的前槓,起碼需要三十多萬。”
“什麼?這麼貴?”
嚴克軒着急起來,他剛纔是爲了躲避過馬路行人,這才靠左的。沒有想到,跑車從右面超車,這才撞上的。
“我真的沒有錢,我的錢都給了孩子們,我兜里加上銀行卡,就三萬塊。”
嚴克軒這輩子沒有結婚,他是爲數不多,把一輩子都獻給教育事業的。
“不行,你少跟我解釋。”
“要麼賠我車子,要麼我現在報警,你跟警察解釋。”
“我也不想跟你廢話,你沒這個資格。”
“不是,你聽我跟你解釋,這個責任我認,但是我真的沒錢。”嚴克軒着急死了,他的錢一部分用在生活,一部分都捐給山區孩子。
“那我管不着!”
男人推了推墨鏡,擡起手腕,那是卡西歐最新款手錶,價值130萬。
“你沒時間了!”
“求你了!”
“求我?你就這麼求我?”男人露出玩味的笑容。
“你,我?”
嚴克軒着急死了,看着男人笑容,他更加慌了。
“跪下!”
“跪下求我,或許我會給你一次機會。”
男人要決定嚴克軒命運,嘴角慢慢上揚起來。
四周圍觀的人可都看着,他們都是賣呆,畢竟有人撞了豪車。這時候聽到車主要讓嚴克軒跪下,周圍人都驚呼起來。
“怎麼還讓人跪下?”
“人家也沒有逃!”
“這就過了吧?”
“你們懂什麼?這可是進口車,我剛纔查了,一輛都六百多萬。要是我撞了,我就等着警察抓我吧,我肯定還不上。”
“唉!”
有的人已經搖頭了,這個世界一切都靠錢。眼前這個半百老者,肯定沒錢。
“跪不跪?”衆人都看着嚴克軒。
嚴克軒腰常年站講臺,早就佝僂了。
他還有一年就退休了,望着對面氣勢洶洶的車主,嚴克軒卻搖了搖頭。
“責任在我,我不能跪。”
“呵呵,不跪?那就等着警察處理你吧。”
“沒有想到,你還挺有骨氣的,骨氣值多少錢?”
男人鄙夷望着嚴克軒,嚴克軒滿臉通紅,他從兜裏掏出銀行卡,他現在就這麼多錢了。
“我不要!”
男人一擡手,就把嚴克軒的手打開。
“要麼賠車,要麼就進去。”
嚴克軒想要從地上撿起銀行卡,男人的腳已經踩在銀行卡上。
“別跟我哭窮,你就是賣房子賣地,也得拿出來。”
“誰讓你全責的。”
車主顧全從高往下,俯視着嚴克軒,嘴角極度上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