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套裏面,葉天把劉冬扔下。
“你幹什麼?什麼桃酥,跟我有什麼關係?葉天你可別胡來?”
劉冬跪在地上,渾身都很疼。
葉天看到劉冬沒有說,拿起一塊石頭,扔進冰封河面上。
“轟!”
只是一下,河面就出現一個冰窟窿。葉天再次抓起劉冬頭髮,直接把劉冬扔在窟窿旁邊。
“啊!”
劉冬徹底慘叫起來,大黑天掉進冰窟窿,肯定死了。
“葉天,求求你,放過我。”
“告訴我,桃酥哪裏來的?”
“馬小光,馬小光給我的。”劉冬直接喊了起來。
“你知道這個桃酥,是什麼嗎?”
葉天一擡手,桃酥出現在手中。劉冬望着桃酥,眼神閃爍起來。其實劉冬也覺察出來,桃酥有問題。
“看來,你知道。”
“我,我不知道,我只是覺得桃酥有問題。馬小光的背後,肯定是葛家兄弟,他們肯定惦記南紅。”
“跟我沒關係。”
“南紅,跟你沒關係?”
“那是你嫂子,辛辛苦苦伺候你們。你這個心,是黑的嗎?南紅姐,不是你們一家人嗎?”
“只有畜生,纔對自己家人動手。”
“葉天,不是,你聽我跟你說。”
“吃了!”
葉天俯視着劉冬,指了指桃酥,冰冷說道:“全部都吃了,不然,你就給我跳下去。”
“啊?”
劉冬驚駭看着,寒風刺骨,水面傳來腥臭味道,加上轟鳴聲,讓劉冬看了一眼,好像被冰窟窿吞噬掉。
“我喫!”
劉冬抓起桃酥,趕緊吃了下去。反正南紅吃了也沒死,劉冬並不擔心什麼。
葉天看着劉冬喫着桃酥,一直都在冷笑。
桃酥被下了迷藥,這種迷藥,潛移默化改變人的精神,可以讓人被操控起來。
“太多了,我吃不了。”
劉冬一個勁往嘴裏塞,這麼多桃酥,他上哪能夠吃了。
“足夠了!”
“你看着我!”
就在這時候,葉天讓劉冬擡頭,然後豎立一根手指。這根手指慢慢晃動着,甚至葉天動用銀針,封了劉冬的三竅。
天地人三竅而封,劉冬雙目都變得灰白色。
“找到馬小光……”
葉着,劉冬連續點頭。此時劉冬從地上爬了起來,把桃酥都扔進水裏。
劉冬走的很慢,在黑暗當中,猶如殭屍一樣。
葉天就跟在劉冬身後,望着夜色,猶如深淵一樣。
終於,劉冬來到馬小光的家。馬小光也是混混,卻混進聯防隊員當中。憑藉手中的權利,馬小光跟村裏的王寡婦關係匪淺。
馬小光的家中,王寡婦正在躺被窩當中點前。
馬小光醉醺醺,也舒服躺着。
“我多時候差你錢了,你一天天的,行不行?”
“就這點錢,你還有什麼感覺?”
“你跟村長這麼久了,就不能多給你點好處?”
王寡婦還蹬了馬小光一腳,差點把馬小光踹在地上。
“草,你幹啥?”
“以後在這裏,別讓我過來找你,村東頭的老李,一直都惦記我。”
“你說那個老李?都他們的五十多了,還能硬氣來嗎?”
“向你,跟悶頭驢一樣,我明天肯定腰疼。”
王寡婦不滿說着,跟馬小光在一起,太折騰人了。
“給你錢了,你還這麼多廢話,過來。”
馬小光抓住王寡婦頭,剛要動。就聽到外面傳來敲門聲,這敲門聲很快,力量也很大。
“草,是誰?”
馬小光怒罵一聲,王寡婦聽到有人敲門,趕緊躲進被窩中穿衣服。
“別讓人進來。”
“轟!”
門已經被踹開,劉冬麻木走了進來。馬小光披着一個衣服,看到是劉冬,差點都要氣死。
“劉冬,你他瑪德,是不是有病?敢踹我家的門。”
“你,出來!”
劉冬死死盯着馬小光,馬小光就是一愣,上來就給劉冬一個嘴巴子。
劉冬都沒有躲,直勾勾望着馬小光。
馬小光也愣住了,劉冬這是什麼情況。
下一秒,劉冬直接撲了過去,不管馬小光怎麼反抗,一口咬在馬小光耳朵上。
“啊!”
馬小光都要嚇死了,劉冬還力大無窮,就這麼壓着馬小光,一邊咬着,一邊撕扯着。
房間中的王寡婦,只是看了一眼,直接嚇暈過去。
劉冬真的跟殭屍一樣。
“救命!”
“劉冬,我錯了,你放過我。”馬小光也開始求饒起來。
劉冬擡起頭來,滿嘴血淋淋的。
“告訴我,桃酥是怎麼回事?”
“桃酥?”
馬小光終於想到什麼,再次看着劉冬道:“跟我無關,這個桃酥,是村長交代的。我只是幫忙。”
“葛春江?”
劉冬低沉說着,再次咬了下去。
“葛春江一直惦記南紅,這裏面下了藥,是縣裏馬老三神仙的,吃了這個藥,就能夠讓人聽話。”
“今天晚上,葛春江就去南紅家。”
葉天就站在院子當中,聽到這句話,臉色更加陰沉下去。
“啊!”
馬小光再次被咬住了,看着劉冬這個樣子,馬小光都要嚇尿了。終於掙脫出來,從地上爬了起來。
“救命!”
馬小光跑了出去,朝着旁邊鄰居而去,他是真的怕了。
劉冬也慢慢站了起來,朝着馬小光再次追了過去。
葉天望着劉冬,逐漸消失在黑暗當中。
劉冬估計醒不了了,會成爲精神病,送到精神病院去。就算葉天能夠治療,也不會治療。留着劉冬,就會讓南紅受到傷害。
“葛春江,你可是村長!”
葉天朝着南紅家飛快走去,他要趕在葛春江前面,不能讓葛春江動手。
而此時的南紅家,南紅已經梳洗完畢,躺在被窩當中。
後門所在,一個人影慢慢過來。
葛春江低頭看了一眼手機,手機直接關機。
“寶貝,我來了!”
連續喫三天,這個藥就會上勁。
葛春江早就等不及了,要不是家裏醜媳婦,一直盯着,葛春江早就跑到南紅家了。
手機直接關機,誰也別聯繫葛春江。
葛春江從牆頭跳了進來,搓着手,摸着黑,朝着南紅屋子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