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可以下地走走了。”
“走?”
“我這傷口?”
慕容青松還說傷口,等把膝蓋擡起來,慕容青松這纔看到。
他的膝蓋已經回覆正常人,剛纔葉天手術的創面已經消失不見,反而是新的血肉。
“這?”
連縫合傷口都沒有,就癒合了。
葉天還真不用縫合,用靈液讓筋膜重新匯聚,血肉復甦。
要是年輕人,葉天進行縫合,血肉會生長很快。葉天發現慕容青松太老了,代謝緩慢,要是縫合,沒有幾個月無法恢復。
“小葉,你現在越來越厲害了?”
常松原拍着大腿,再次讚歎起來。
“這對於他,都是小毛病。”趙靈兒也在哭着葉天,葉天淡淡一笑。
趙遠超也點了點頭,對着慕容輕鬆說道:“老哥,怎麼樣?我們給你介紹的醫生,很厲害吧?”
慕容青松點了點頭,認真審視葉天。
“嗯,很厲害!”
他活了這麼大歲數,就沒有見過這樣的醫術之人。如此之醫,還這麼年輕,讓慕容青松重新想認識一下葉天。
“小葉,趕緊坐!”
“來人,重新上茶!”
“上黃金普洱。”
很快有人上來,重新上來茶具。在這裏,不同的茶葉,配合不同的茶具。
青花茶具,倒入普洱茶,香氣撲鼻,更是顯得茶韻而起。
“老哥,你過分了,這比大紅袍好喝。”
“當然好喝了,這黃金普洱,已過30年。”
“什麼?存放30年了?”
普洱這種茶,放的越久,越是值錢。極品普洱,更是有人爲了收藏,一直存放,除非到了最重大的時候。
“這茶,好喝。”葉天喝了一口,也得讚歎,當然葉天不懂茶。
拿着茶杯,趁着聊天時候,朝着吳道子的《神靈圖》而去。
“咳咳!”
趙靈兒開始提醒了,趕緊讓葉天回來坐,別整天瞎摸,人家都說了,這是贗品。
“小友喜歡畫?”慕容青松再次看着葉天。
“還行,我喜歡真畫!”葉着,這句話,明顯是吐露嘴。
“真畫?”
常松原回頭看了一眼,然後大笑道:“他這裏,可沒有真畫。”
趙遠超也點了點頭,這幅畫他見過,那在故宮博物院當中。慕容青松這裏面的古玩,都是贗品,趙遠超曾經問過。
“是嗎?”葉天終於回頭笑了笑。
“贗品就贗品吧!”
“你這話中有話?”
衆人一愣,葉天吸收完畢,丹田內炙熱,就這麼會功夫,葉天功力再次提升,感知力越發強大。
“慕容老先生,以前是做什麼的?”葉天是真的好奇。
“做生意的。”慕容青松點了點頭。
“生意很大吧?”
“還行!”
慕容青松笑了起來,旁邊常松原也笑了起來道:“我以前也這麼問過,他也說還行,不過憑藉慕容老哥的茶樓,我覺得,他不簡單。”
“嗯,我也這麼覺得。”趙遠超也點了點頭。
“每一次喝茶,都不是不同茶葉,而且每一次跟他論茶,我們都該拜下風。”
“小友,你剛纔覺得這幅畫不是贗品?”慕容青松盯着葉天。
“您問我?”
“當然,請小友實話實說。”
“自然不是贗品!”
“啥玩意?”趙遠超趕緊提醒葉天,這幅畫可在故宮博物院當中。
“反正,這是真的,如果我沒有看錯,這是有人,一分爲二。”
“一分爲二?”
衆人一愣,卻沒有想到慕容青松驚訝望着葉天。
“小葉,你還知道這個?”
“嗯,略懂。”
葉天以前就見過,一副真畫用高超的手藝,在古紙之上,揭開一層。傳授這樣的技術,最高能夠揭開5層。
當然,能夠揭開5層的畫,畫師也是高手。
“小葉,你的意思,這是真跡?吳道子的真跡?”趙遠超站了起來。
“嗯!”
“是嗎?”
常松原對於古玩不懂,他只是喜歡論茶而已。
“好吧,老夫承認,這就是真的。”
“還真是?”
“我的乖乖,我們整天看的不是贗品?”
“您老,這裏有贗品嗎?”葉天實在沒有忍住,說了一句。
“呵呵,看出來了?你眼睛很毒嗎?”慕容青松忍不住調侃一下。
“都是真品?”
趙靈兒也傻眼了,怪不得葉天一直欣賞,原來都是真品。
“他這個傢伙,眼力驚人,不然的話,也不會成爲玉王。”
“玉王?”這一次,慕容青松再次無比震驚。
“小葉,你多時候成爲玉王的?”二老也震撼起來。
“這都是小事情!”
葉着,越是這麼謙虛,讓東方青松連連點頭。
“小葉,是玉王,怪不得有這個眼力。”
“如此年紀,醫術通神,眼力逆天。”
“看來,的確有天賦之人,這不得不承認。”
“老哥,你承認小葉說的是真的,你這裏都不是贗品?”趙遠超激動看着慕容青松。
“當然都是真品!”
“我得下去看看!”
“我也去!”
常松原雖然不喜歡,但是他也知道,樓下唐伯虎那幅畫要是真品,他也得拍照留念。
趙靈兒也想陪爺爺看看,也能跑了下去。
房間內,就剩下葉天。
“慕容老先生,到底是做什麼生意的?”
“呵呵,大了去了,老夫這輩子做的生意無數。”
“小葉,這麼說吧,三百六十行,我佔。”慕容青松伸出五根手指,晃了晃。
“五個行業?”
葉天驚訝望着慕容青松,慕容青松卻淡淡一笑道:“是五成。”
“臥槽!”
葉天差點嚇死,三百六十行,五成行業,這意味着什麼?
面前這個慕容青松,不是彌勒佛,而是財神爺。
慕容青松看到葉天這樣,也哈哈笑了起來。他好像故意在逗葉天,淡淡說道:“好辦不提當年勇,要說當年,買下一個國家都可能的。”
“慕容青松,青松?”葉天輕輕低吟幾句,好像在哪裏聽到過。
“你不會是致公,財神松?”葉天突然想到什麼,震驚看着慕容青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