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白虎微微欠身,輕聲道歉。
“英九!”
葉天根本不聽道歉,直接讓英九動手。英九剎那間,就朝着莊白虎衝了過去,大手想要抓住莊白虎。
莊白虎後退一步,居然能夠躲開。
英九就是一愣,一縷刀氣鎖定莊白虎。莊白虎感受到刀氣,再次笑眯眯起來,肩膀連續晃動,身形已經模糊起來。
刀氣當中,莊白虎快速移動,就跟幽靈一樣。
英九冷哼一聲,他可是宗師級別,再次鎖定。
這一次,莊白虎無法躲避了,快速遊走,讓她嬌軀顫抖,更顯得嫵媚。但是氣息卻很平穩,淡淡說了一句。
“我代表莊道玉!”
英九沒法動了,他只能夠看向葉天。
“住手!”
白晶晶和艾琳同時喊了起來,江湖之女,當然知道莊道玉代表什麼。
莊家,玉王,莊道玉。
莊道玉更是賽孟嘗一樣的存在,江湖名聲很好。甚至江湖許多大佬,都成拜在莊道玉門下。
如果說,陳家天驕陳東神,走的是上層路線,而莊家莊道玉,卻走的是江湖。
就連洪山秀和艾琳,都得佩服莊道玉。
英九出道時候,莊道玉只是孩子,但是在監獄當中,英九卻聽說過。
“我剛纔道歉了。”莊白虎再次說着。
“這次我來,是跟漢村會館和解的。”莊白虎再次望着葉天。
“葉少,我們少爺,讓我帶一聲問候。他恭喜你爲玉王,同時這件事,他本來不想管,但是家族震怒,他也沒辦法。”
“其實,他對你,惺惺相惜,希望見一面。”
莊白虎說完,再次看向洪山秀道:“剛纔只是一種小術法,不會傷害洪總。”
“洪總,你要明白,你要走玉石行,就必須跟莊家合作的。這件事,少爺給你一個交代,甚至開春公盤,讓你三成。”
洪山秀不吭聲了,開春這次公盤,那是在緬境上,大公盤以莊家爲主導。這次公盤,可是針對全國的。
讓出三成,莊道玉這句話,就代表莊家拿出三成的高級翡翠玉石。
“艾總,對於有人傷害你,我們莊家會在南方,十六個城市當中,給你商鋪。”
“是嗎?”艾琳一愣,她想賣化妝品,一直想要推廣全國。
現在莊道玉一句話,十六個城市商鋪都交給艾琳。
“真得很對不起!”
莊白虎再次抱拳,這一次,卻是江湖之禮。
衆人都沉默了,洪山秀真沒有想到,莊道玉這樣的手筆。
“我不管,你不應該,對她們動手。”
葉天卻冷笑起來,英九再次鎖定莊白虎。
“弟弟!”
洪山秀卻揉了揉眉心,她得考慮莊道玉在玉石的影響力。而且莊道玉已經道歉,洪山秀有點糾結起來。
“葉少,你別衝動。”
“如果是因爲剛纔。”
莊白虎主動走了出來,伸開玉臂,已經不躲避了。
“我任由你處置!”
葉天瞳孔一縮,莊白虎是真聰明,這樣形勢下,葉天也不至於欺負一名女子。
英九再次看了看,慢慢放棄鎖定。
“我就知道!”莊白虎再次笑了起來,甚至眼神中,還有一種勾人。
“哼!”
洪山秀和艾琳,同時冷笑起來。
莊白虎一愣,彷彿想到什麼一樣,趕緊保持距離。
“開玩笑而已!”
“洪總,我剛纔的條件,你是同意了?那麼漢村會館,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
“這件事,我聽葉天的。”
“對,我的事情,也聽葉天。”艾琳也再次說着。
她們都相信葉天,反正莊文玉和玄冰都被抓了,這件事已經完畢。
“葉少,這件事,可以結束嗎?”莊白虎嫵媚而笑。
“這個案子,的確已經結束了。至於你說得補償,就跟我無關了。”
“我想,你拿出這些補償,是有條件的吧?條件是莊文玉和玄冰?”
葉天恢復冷靜,慢慢坐了下去。
“沒錯,少爺希望你能夠放過莊文玉。莊文玉畢竟代表莊家,更何況,那些道術,也跟莊文玉無關。”
“所以,莊文玉改口供了?”
“這我不清楚。”莊白虎“嚴絲合縫”,根本不亂說。
“玄冰呢?”
“玄冰並不姓莊,我們只要莊文玉,怎麼樣?”莊白虎再次看着葉天。
洪山秀等人,也都看向葉天。
“怎麼樣?我覺得不怎麼樣。”
葉天也笑了,指了指莊白虎道:“國有國法,告訴莊道玉,莊文玉已經被炎黃組抓了,就接受審判吧。”
“無論你們怎麼該口供,都沒有用。”
“莊文玉和玄冰,一個都跑不了。”
“葉少,別這樣。”莊白虎好像很委屈,她都說這麼多了,葉天還是同意。
“收起你的僞裝。”
“你要知道,在這裏,死了許多人。”
“死人?葉少,我知道那些死者,好像跟你沒有任何關係。如果和你有關,我都不會出現在這裏。”
“的確和我無關。”
“但是,那是人命!”
葉天是醫生,從他當醫生那一刻開始,他最在乎就是人命。
他不希望,任何患者上了手術檯,失去生命。
他不希望,任何患者在術後,失去生命。
同樣,他更不希望,那些無辜之人,死於非命。
“真得跟你沒關係。”莊白虎輕輕說着。
“出去!”
葉天根本不廢話,讓莊白虎立刻出去。
洪山秀和艾琳都沉默了,看着莊白虎道:“沒錯,他的話,就是我們的決定,公盤不公盤,無所謂,但是我的人不能白死。”
“告訴莊少,國有國法。”
“沒錯!”艾琳也用力點頭。
莊白虎看着每一個人,然後吐出一口氣,挺直嬌軀。
“那就沒辦法了。”
“那這幾天,在這座城市發生的任何事情,都跟少爺無關。”
“一切,都是我的所爲。”
“葉少,我一定會救出莊文玉。”
“先說一聲抱歉。”
“走了!”
莊白虎扭身就走,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當離開房間時候,莊白虎臉上笑容已經消失不見,冷若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