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的那一剎那,李南柯大口大口的喘氣,心怦怦的狂跳,差點窒息。
奶奶的,幸好猜到對方要試探。
夫人這段位,沒點真本事真不好對付啊。
李南柯離去後,洛淺秋又恢復了往日一派清冷的模樣,坐在椅子上開始分析。
跟小兔子到底親了呢?
還是沒親?
但最終女人還是沒能分析出答桉。
姑且認爲清白的吧。
洛淺秋自嘲似得笑了笑,將桌上的碗快收拾進廚房。看着院內悠然的鵝姐和龜爺,女人內心又涌現出幾分煩躁。
就如李南柯猜測那樣,這些天她的心情真的差到了極點。
晚上獨自睡覺時,感覺很迷茫。
彷彿夫妻二人的感情如那柳絮般飄忽不定。
可她又不知道該怎麼做。
管的緊了會惹來丈夫反感,管的寬了,家裏那張大牀恐怕都不夠擠的。
總不能繼續多犧牲自己的“身體”吧。
曾經的她很自傲的以爲,自己可以輕鬆拿捏住一個男人,現在想來是自己異想天開了。
當喜歡上一個人的時候,就註定扮演了輸家的身份。
“鵝姐啊,心情真的好煩,你說怎麼辦。”
洛淺秋摸了摸鵝姐的修長脖頸,說出的話卻森冷的可怕,“好希望能出來個惡人,讓我殺了放鬆一下心情。”
洛淺秋並非是嗜殺之人。
但身爲鬼神槍,殺過的人自然不少。
當心情十分糟糕的時候,這確實不失爲一種釋放情緒的方法。
現在若是能冒出個修爲不錯的惡人,讓她好好收拾一頓,憋在心頭的情緒估計會釋放不少。
可惜居住在這裏,不可能有惡人滿足她的心願。
也不可能有昔日仇家上門。
真的好煩。
“要不提前去無缺陰陽門,找七道真人再打一頓?在對方宗門好好鬧騰一下?”
洛淺秋內心暗暗盤算着。
但猶豫了片刻,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畢竟路程有點遠。
“鵝姐,咱們打一架吧。”
女人懇請道。
正在愜意梳理着毛羽的鵝姐差點炸毛。
直接飛到了池塘裏遊得遠遠的,不再理會這個情緒不穩當的瘋女人。
你心情不爽,找我做什麼。
“龜爺,要不——”
撲通!
龜爺也跳進池塘沒影了。
洛淺秋握緊了粉拳,狠狠將一塊置放於小假山的石塊砸成粉末,又抓起一塊鐵板,生生折成兩半。可能不過癮,又揉成了一團。….感情的一團亂麻雖然不至於讓她失控,但真的憋的慌,好想打人。
丈夫來了,她又得維持賢惠的模樣。
這麼下去遲早要瘋。
努力抑制住心中沸騰着的情緒,洛淺秋仰起玉白的下巴仰望着天空,深呼吸了幾次,便進入廚房安安靜靜的洗碗。
今晚大不了跟丈夫睡一張牀,慢慢的犧牲一下。
或許心情也就不那麼糟糕了。
將碗快洗完,洛淺秋看着天色還不錯,準備拿李南柯換下的舊衣服清洗。
走至院中時,女人腳步驀得一頓,不覺蹙起了彎眉。
她看了眼遠處池塘的鵝姐和龜爺,閉目感應。
漸漸的,一抹詭異的弧度從女人的脣角彎起,帶着幾分驚訝和欣喜。
“老天還是卷顧我的。”
洛淺秋端着洗衣服的木盆,走進了客廳。
客廳內,氣氛陰冷。
一位身形壯碩,但面容陰柔俊美的男人正大刀闊斧的坐在椅子上,掰着一個橘子喫着。
“不要喊,也不要想着逃。”
男人將橘子皮隨意扔在地上,斜眼也着女人,邊喫邊說道,“喊一嗓子,或者跑半步,你的喉嚨或者你的腿,就會受傷。”
洛淺秋定定站着,饒有興趣的打量着對方。
在逆光下,男人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
只當是嚇呆了。
不過女人那姣好曼妙的身段,還是讓他眼前一亮。
“可以,這趟買**較值。”
西門大貴拿起桌布擦了擦手,用很客氣的口吻介紹道,“有個人要報復你丈夫,所以讓我找到了你。哦對了,你可以叫我金命。”
金命……
洛淺秋努力回想着對方的身份。
似乎聽過……是個殺手?
西門大貴很喜歡女人現在的安靜。
安靜了,就不會死人。
畢竟他也不是喜歡辣手摧花的人。
儘管他明白,女人是被他的煞氣給嚇住了。
“你這裏有好一點的房間嗎?”西門大貴儘量語氣溫柔的問道,“最好寬敞一點,我這人有點特殊愛好,喜歡打女人。”
桌上,放着一截短鞭。
“如果不介意的話,這裏也行,比較寬敞。哦對了……”
西門大貴很不好意思的說道,“來的時候沒喫飯,有什麼乾糧嗎?最好你也喫點。因爲接下來,是一些比較耗體力的活。”
洛淺秋將木盆放在地上。
想要去拿長槍,但又覺得沒啥必要,便將早上切了狗肺的小刀拿在手裏。
看到女人拿起小刀,西門大貴沒忍住笑了起來。
“好,反抗點好,太溫順的女人也不招人喜歡。反抗纔有樂趣嘛。”
但女人下一秒的操作,又讓他看不懂了。
對方把門關了,還插上門栓。
似乎是防止逃跑。
然後女人又拿出一副蛇皮手套,還將一件類似於雨衣的玩意披在身上。
“好了,開始吧。”
洛淺秋笑容甜美且燦爛,“麻煩你往中間來一下,血濺到桌子上還得擦,很麻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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