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小疲憊不堪地躺在草坪上,欣賞着這易逝的美景。
譁!
博人從瓶子中掏出一枚藥丸,嚼也不嚼,直接嚥了下去。
“這是什麼?”左良娜好奇地問道。
“抑制劑。”博人小心翼翼地收起瓶子,“那個叫阿瑪多的說,這種藥能夠抑制大筒木的力量。”
“七代目知道嗎?”川木面色微變,連忙問道,“有沒有什麼副作用?”
對於阿瑪多這個人,他實在信不過來。
“老爹給我的,可能有副作用,但與身體細胞不斷大筒木化相比,並不算什麼。”博人哈哈一笑。
唰!
一道身影突然出現。
看見歸來的鳴人,幾小站起身子,“老師,出什麼事了嗎?”
左良娜緊張地問道,方纔老師突然離開,陰沉的面色可把他們嚇壞了。
“原本想去揍一個人,但被你爸阻止了。”鳴人隨意道。
“揍誰?”博人一愣。
幾小同樣好奇,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們自認對這個臨時老師的秉性有所瞭解。
這樣一個隨和的人,竟然會有揍人的想法。
“砂隱的第五代風影。”鳴人點燃一根香菸。
從影分身那裏瞭解了事情的經過後,他真的打算飛去砂隱,揍成年版的我愛羅一頓。
不知道爲什麼,看見這種精於謀劃的我愛羅,他的內心就不免升起一陣的窩火。
“額……”
左良娜幾人相互對視一眼。
從事實出發,老師確實有實力辦到這種事情。
但說的跟街頭混混打架一樣,怎麼有種莫名的違和感?
“今天的訓練就先這樣吧。”鳴人看了看逐漸落下的夜幕,對幾小說道。
“明天照常訓練。”
“是!”
“川木,你等一下。”
博人三人疑惑地看着兩人。
“沒你們的事。”鳴人沒好氣道,“想再跑十圈?”
幾人頓時一鬨而散。
“陪我走走?”
川木呆愣了一下,隨即跟上男人的腳步。
“你這幾天的訓練有些急切,有什麼心事嗎?”鳴人問道。
師者,傳道授業解惑也。
既然答應了七代目要教導這幾個小傢伙,那麼他就有責任對這些小傢伙存在的問題進行疏導。
心理問題也是問題。
忍者的存在有其固有弊端——心理容易出現問題。
經濟與科技的發展,仍不能從根本上泯滅新生代忍者的心理疾病。
“這種修煉,真的能讓我們變得像您和七代目一樣強大,打敗考德嗎?”川木猶豫了一下。
因爲楔的消失,內心產生迷茫了嗎……
鳴人收回餘光,對戰訓練的時候,他發現川木總是本能的想要使用已經消失的楔的能力。
儘管在平常交談的時候,川木總是會對‘楔’表示出強烈的排斥,但行動是騙不了人的。
“實話說,並不能。”
鳴人並沒有欺騙他的想法,實力越強,就越能發現這個世界的畸形。
在這個世界,如果你沒有強大的血繼限界,根本走不到極致。
哪怕是他,如果沒有九喇嘛和漩渦血繼,也走不到如今的地步。
“那我們爲什麼要進行這些修煉?”川木忍不住問道。
“萬丈高樓平地起,牢固的地基不容忽視,我這兩天對對你們,更多是進行方法與技巧的訓練。”鳴人說道。
“你、博人、左良娜、己月,乃至向日葵,先天的條件註定了你們必然成爲強者。”
博人和川木的楔,大蛇丸尖端科技的造物己月,向日葵大筒木羽村與大筒木羽衣血繼的結合……
他們先天就出生在金字塔的頂端。
只要有合適的機遇,足夠的時間,他們就能邁過這個世界絕大多數人躊躇一生的門檻。
“強者的戰鬥,不僅是強大的能力與手段,堅毅果敢的心態,超人一等的戰鬥技巧,同樣不容忽視。”
“那我,究竟要如何才能成爲強者?”川木迫不及待地問道。
兄弟的身體即將被大筒木取代,而他又什麼都不能做,他對自己的弱小很是懊惱。
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變強,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有想過,把楔當做一種純粹的力量,繼續使用嗎?”鳴人回想着不久前與阿瑪多的談話,看向他。
川木震驚地看着他。
“不用這樣看着我,追尋自己的內心。”鳴人繼續向前走着。
黑夜,逐漸籠罩在兩人的身上。
“阿瑪多和我仔細分析了你的情況,你身上的楔雖然已經消失,但你身上已經解凍的【大筒木信息】,依舊沒有任何改變。”
“也就是說,你身體的百分之八十,依舊是大筒木一式。”
“大筒木的力量,依舊潛藏在你的身體之中,我檢查過了,他說的事實,某種意義,你已經不是人類了。”
“你現在之所以沒有辦法使用這種力量,是缺乏一道‘門’,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楔?”川木低垂着頭顱,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但那不是隻有大筒木才能烙印的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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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瑪多說,他有辦法幫你打開這道門。”鳴人話鋒一轉,“當然,他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比我清楚。”
“他幫你恢復楔,一定有其他的目的。”
“迫於某個交易,我需要把這個消息告知你,選擇權依舊屬於你,因爲老師的身份,無論同意與否,我都會向你提供一定的幫助。”
“……謝謝。”川木雖然不清楚對方爲什麼連這種事情都告訴自己,但有一件事情是真的。
對方確確實實是在徵詢自己的意見和尊重自己。
“對了,你知道考德嗎?”鳴人問道。
“他和我一樣,都被慈弦種下了楔,但他的具體情況我並不清楚。”川木說道。
“據阿瑪多所說,考德雖然和你一樣,都被種下了楔,但他的楔並不會作爲【器】起到相應的作用,它只是純粹地成爲了力量,或者說,一名戰士手中的武器。”鳴人說道。
“您是覺得,我能夠和考德一樣,將楔作爲一種武器?”川木逐漸跟上了他的思路,低垂的頭顱微微擡起。
“力量從來沒有好壞之分,如何使用,只看他的執掌者。”鳴人說出自己的看法。
“一式身死,他的楔已經不能發揮出【器】的作用,它傷害了你這麼多年,不妨向它收取一些房租。”
“切~”九喇嘛輕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