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如何說,砂隱村似乎在一瞬間衰弱了。
他們號稱最強的風影都被人擊殺,他們勝利的希望被人徹底摧毀。
一時間砂隱士氣低落到極點,相反,木葉在得到消息後,士氣大漲,所有人的心情都激動起來。
三代風影已死,砂隱還有何懼!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那個戰場上最前面的少年,不出意外那就是殺死三代風影的人。
而這個名字在上忍與中忍圈子也不是什麼祕密。
綱手大人的弟子,上杉彌生!
“彌生大人!”
原本以爲必死的忍者們羣情激奮,看向的眼中帶着崇拜與感激。
有人甚至對他的尊敬要超過三忍,蓋因爲彌生的實力。
就連三忍都無法抗衡風影,彌生卻能殺死他。
不因稚嫩而輕視,實力纔是永恆不變的真理。
掃了一眼下方的戰場,彌生深呼一口氣,走到前方,無形的風流託着他,立於天上。
鋪天蓋地的威壓在黃金童的點亮下爆發開來,橫掃四方,席捲而來。
“諸君,風影已死,砂隱必敗,今日我們便要爲死去的同胞報仇雪恨,讓砂隱血債血償!”
“爲了木葉!”
眼中屬於寫輪眼的巴紋被他刻意以黃金童掩飾,帶着精神暗示的力量隨着他的話語朝着更遠處擴張。
晉升爲三代種,他已經能感知到元素的存在了,在寫輪眼的洞察下,他甚至能看到最熟悉的風與火元素。
眼下,更是可以藉助隨着進化而增強的精神能量來催動寫輪眼,同時也撬動屬於自身的精神,達到一種大範圍精神暗示的地步。
“殺!”
“爲了木葉!”
木葉忍者感受到自己劇烈跳動的心臟與壓制不住的激動情緒一時間朝着兵敗如山倒的砂隱殺去。
木葉忍者如同打了興奮劑一樣,在這必勝的戰役下每個人都想立下屬於自己的功勞。
每個人都想要完成自己的夢想,守護自己的家。
人是羣體生物,只要一旦陷入了集體,那個人的理智便不再重要。
膽小,害怕,恐懼的情緒在這狂熱的氣氛下蕩然無存,即使是再膽小的忍者都在這狂熱中盡情殺戮。
“我們迎來了勝利。”
彌生沒有出手,但卻比殺戮還要有效。
面對士氣跌落谷底,不存在勝利希望的砂隱,現在的木葉忍者是不可戰勝的。
而身後的取風,自來也也是對這一幕很是滿意。
即使是團藏也對這一幕挑不出什麼毛病。
戰爭就是這樣,斬殺了砂隱的主帥,而且還是最高領袖,他們的士氣想不低都不行。
而木葉的羣情激奮,或許只是壓抑了太久,畢竟戰爭總是讓人難受的,壓抑了這麼久在最後的勝利下瘋狂一把也實屬正常。
“此戰,諸位居功甚偉,我代表木葉十分感謝諸位的付出,尤其是團藏長老,更是堵上了自己日後的忍者生涯。
這無疑是值得尊敬的,值得敬佩與學習的,充分體現了團藏長老高潔的火之意志。”
這一番話算是直接了當的在告訴團藏,他的忍者生涯已經結束了,火影什麼的就不要多想了。
而且還是以這樣一副爲了村子,自己代表村子感謝你的話。
這幅樣子以前是團藏的專屬姿態,他一直以爲這樣沒什麼,但今天他屬實是被這句話噁心到不行。
這種對方似乎代表村子,站在道德高位上的感覺真是讓人不爽!
但現在團藏即使再憤怒一時間還真不敢發作。
當一個人的力量直接呈現在你面前,具有直接摧毀你的實力時,團藏必須承認,他害怕了。
不敢賭彌生會不會惱羞成怒殺死自己,即使知道彌生不可能這麼做,但他就是不敢,不敢去賭。
“彌生,戰場上的情況多變,我先去看着點。”
朔茂搖搖頭,表示自己不想去摻和這種事,隨後瞬身術爆發出殘影,離開了這裏。
“我也去看看,朔茂前輩等等我。”
自來也看了看周圍的情況,也是搖了搖頭追了上去。
團藏和彌生撕起來了,這事他們不想摻和。
“算了,真沒意思。”
彌生撤掉黃金童,黑色的童孔閃過一絲乏味。
“團藏長老好好養傷,畢竟你的根部還等着你回去呢。”
彌生瞥了一眼不敢發作的團藏,頓感無趣,拍了拍焰和凜的肩膀示意,隨後無形的風流涌起,暴風帶着兩人朝着戰場的方向飛去。
原地只留下無奈的秋道取風和麪色陰沉得彷彿能滴出水的半殘團藏。
............
陰暗潮溼的地下
被掏空的地下密室,巨大猙獰的魔像雙手託舉着,被鎖鏈鎖住。
它的身體上延伸出密密麻麻的管子,這些管子很長,直直的連接到密室中一個陰影中的石座。
座位上躺着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就像是普通的老人一樣,垂垂老矣,虛弱的坐在石座上,身後插着連接着魔像的管子。
這時一道黑白兩色的詭異人形突然從石座腳下的大地緩緩出現。
似乎是察覺到了黑白二色的詭異人形,石座上虛弱的老人睜開眼睛。
那是一雙什麼樣的眼睛,猩紅而黑暗,散發着源源不斷的陰冷氣息。
三顆黑色的巴紋在猩紅的童孔中緩緩轉動。
“黑絕,怎麼樣?”
看到黑白二色的詭異人形,老者並未驚訝,只是澹澹的說道。
顯然兩者早已認識,甚至可以說得上是熟悉。
“斑大人,我負責跟蹤的白絕不知爲何全部死亡。”
被稱爲黑絕的黑白人形生物面對這虛弱的老者畢恭畢敬的說道。
而他口中的名字更是讓人驚訝,因爲那稱呼只屬於曾經的忍界修羅,宇智波的至強者。
宇智波斑!
而從那猩紅色的寫輪眼看,對方確實是宇智波一族的強者。
“失蹤,難道是被發現了,那個女孩的實力已經到了這一步嗎?”
老者波瀾不驚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意外。
(下午五點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