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辛奈此刻已然將戰矛消磨掉,叉着腰雖然不知道對方再說什麼,但氣勢一定不能輸。
看對方這忌憚的模樣,一定要保持住自己的風範。
“好了,兩個笨蛋。”
彌生實在看不下去了,撤出隱形狀態,忽然出現在久辛奈的身旁。
擡手將大量的自然能量注入將殘餘的死亡規則祛除。
“彌生,你是不是故意看我出醜的!”
久辛奈磨着小虎牙,看着彌生有些咬牙切齒,這人怎麼還卡點。
“你是誰?”
而在彌生悄無聲息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繪梨衣才察覺到對方,她頓時大感不妙。
“我是木葉的四代目火影,小姑娘有興趣加入或者到木葉村留學嗎?”
看着便宜女兒,彌生露出一個他認爲很友善的笑容。
“你是四代目火影,這麼說你很強咯。”
而繪梨衣看着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內心暗自警惕的同時也打量着對方的臉。
這也是她沒有立刻跑路的原因。
理論上遇到不可戰勝的敵人,繪梨衣絕對不會有着強者的尊嚴,而是會靈活的運用弱女子的身份進行戰略性轉移。
對方絕不會因爲她而對鬼之國進行屠殺泄憤,因爲她還活着。
可現在她卻在原地一動不動,因爲她對這個說自己是四代目火影的男人充滿了興趣。
像,實在是有些相像,她的臉竟然和自己有七成相似,除了頭髮顏色不同其他的就先睡女性化的一樣。
如此的相像,似乎隱晦的說明了一些東西。
“唉,你們怎麼長的這麼像!”
久辛奈看了眼彌生,又看向繪梨衣,她剛認真端詳完繪梨衣的容貌時立刻驚呆了。
先前先入爲主的概念讓她沒有過多猶豫直接拳拳到肉,現在停下來一看似乎能吃了一頓好瓜。
對方是鬼之國的現任巫女,那她的母親就是先前見到的彌勒咯。
“孩子都那麼大了。”
久辛奈看了看繪梨衣,然後看到彌生略有些尷尬的動作撇過頭。
彌生這次做的太過分了,竟然在外面連私生女都有了!
雖然有孩子總體來說是件好事,對村子裏的那些千手遺老和大家都算的上是一個好消息。
但對焰姐和凜姐來說未免太不公平了。
想在這裏她決定等回村就如實告訴焰姐凜姐,還有綱手姐。
在此之前久辛奈氣沖沖的看着彌生,像是在說渣男一樣。
“咳咳,聽我解釋。”
彌生咳嗽了一聲,表示自己是火影,是有威嚴的。
“聽,爲什麼不聽我也想知道,我爲什麼會有這樣優秀的血脈!”
一旁的繪梨衣顯然已經察覺到了兩人之間的關係。
在如此相似的樣貌下許多事情都能得到解釋。
不過提到自己的血脈時,她有些咬牙切齒了,如果可以她不想擁有這無敵的力量。
如果不是她下定決心將計就計被抽離,那恐怕小繪梨衣和她現在早就因爲血脈的不穩定生生痛死了。
這種血脈不是祝福而是一種極致的詛咒!
給了兩女一個緩衝時間,彌生覺得自己給的時間足夠多了,他一向不會去理會她人的誤解。
可這兩位和他的關係都不錯,要麼是羈絆要麼是血脈,他還是在乎的。
強行剝奪了領空內元素與自然能量的使用權,彌生雙手一拍,頃刻間腳底的湖泊激盪升起一座寬敞豪華的別墅。
“先坐下。”
彌生揮揮手,領域瞬間將整個領空覆蓋,他下達了禁止飛行的命令。
“真是方便的術,這就是木遁嗎?”
久辛奈還因爲這子虛烏有的事情腦補,看彌生的眼神有點不善。
而繪梨衣則是自由自在的發揮着自己的天性,好奇的看待着這個忍術。
看着憑空造物的本事,頗爲期待。
她當然不是憑藉長得像就敢枉自肯定對方的人品,可對方對元素和自然能量的掌控遠勝於她,甚至直接將控制權剝奪。
這種程度的力量自己真的有跑的必要嗎?
有句話叫做,識時務者爲俊傑,繪梨衣不會做無用功,況且她對母親的事情真的很好奇。
“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這件事要從當初我想要謀奪魍魎作爲祭品來說起。
.............”
彌生將當初自己想要用魍魎祭練兵器的事情說出來。
“巫女用血就能繁衍後代嗎?”
久辛奈嘴巴長得老大,一臉的不可思議,她還看向思考中的繪梨衣向她求證。
畢竟對方是現任巫女,對這種事情是知道的。
“是的,巫女具有依靠血液,乃至是查克拉就能繁衍後代的能力。”
繪梨衣點點頭。
原來一切的真相是這樣,當初母親想要一個足夠優秀的後代來鎮壓魍魎。
恰好擁有強大血跡的父親來到了這裏,於是一切便順理成章。
母親以預言爲藉口索要了血液,以血液爲基石孕育了繪梨衣。
“你還沒告訴我這種血脈到底是怎麼回事?”
繪梨衣還有問題沒有被解答,於是她便問道。
這個問題對她尤爲重要。
而久辛奈在得知情況後也是覺得錯怪彌生了,剛想道個歉但又被繪梨衣的話吸引了注意力。
九尾也是在久辛奈體內豎起耳朵。
他早就想知道彌生的血脈到底是怎麼回事了,能吞噬查克拉像十尾一樣,還能操控一種忍界中從未有過的新能量。
這簡直是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兩個掛壁加起來還掛壁。
“這個問題不太好回答,要等你到木葉我在向你演示。
畢竟裏面涉及的內容太廣泛了,當然你也不用擔心,我可以爲你開設一個鬼之國與木葉的留學計劃。”
彌生侃侃而談,將話題直接轉移到如何合法讓繪梨衣來到木葉。
他這樣做的原因有兩個。
無關繪梨衣稀有的超影級實力,而是那一絲絲彌生關於親情殘留的感情,畢竟是自己的血脈延續。
另一方面則是如今的繪梨衣和彌生之間似乎產生了一種聯繫,這種聯繫很奇妙。
有些像是血脈聯繫,但更像是一種座標,像是繭和自己的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