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還在拉着繪梨衣逛着木葉,但她的身份和身邊可疑的少女早已吸引來一羣人。
“消息來源屬實嗎?”
綱手悄無聲息躲在巷子裏,瞥了一眼那紅髮的背影,又側着角度看了一眼那張熟悉的臉。
然後再朝着火影巖那便看了一眼,最後在八卦的眼神下石錘。
“真的不能再真了,你不知道焰那個表情,我害怕下一秒中月讀被捅一千刀。”
自來也言之鑿鑿的說道。
“蕪湖,好事啊,千手血脈延續了,以後那羣老東西就不會再煩我了。
而且還能抱上徒孫女,好耶。”
綱手一臉的興奮,比自己開了家賭場還高興。
她終於要解放了,不用再被族裏的老不死逼着結婚了。
“生物學,基因學上不可能,但在查克拉上倒並非沒有這個可能。”
一旁暗自觀察的大蛇丸看着繪梨衣那和彌生從前一樣有點慫慫的身影,頓時覺得夢迴二戰。
那時候的時光可真是快樂,彌生還是那麼小,根本阻止不了他。
不過現在嘛,對方的女兒也很不錯,只要能說服她取一點血做下對比,那自己下一次轉生的樣本不就來了。
可這個想法或許不是那麼的容易實現的,尤其是在一個宇智波面前。
想到這裏,大蛇丸有些無奈。
“等等,你們是不是誤會什麼了,這確實是彌生的孩子,但這可不是焰的孩子!”
自來也見兩人絲毫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立刻補充道。
“你是說,這是彌生和其他女人生的孩子?”
“難道是凜?”
綱手一臉的大驚,感覺整個世界觀都崩塌了。
她的徒弟有一點勇,竟然敢偷人,雖然爲了血脈,但這種事,確實不道德啊。
“不是吧,我晨跑路過的時候看凜還是一個人呆呆的在教卡卡西他們練劍呢。”
“是不是克隆,我就知道彌生和焰無法生育,這是血脈的侷限,本就不穩定怎麼可能進行復制。”
倒是一旁的大蛇丸對這件事情似乎得到了解釋,侃侃而談,向兩人展示自己的科學依據。
“不是你們絲毫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嗎!?”
“如果這兩人間鬧出矛盾,豈不是要和上一任的忍界修羅和初代大人一樣,宇智波和千手要鬧分裂。
而且我發現一件細思極恐的事情,彌生消失了,這幾天他還在的,但今天和昨天我兩整天都沒有見到他。”
自來也想說的話都不需要說,兩人就自動腦補出恩怨情仇來。
“話說這件事,要不要通知下凜,我記得她也。”
想到這綱手突然有些不忍,這太痛苦了,自己的徒弟竟然是個死渣男。
“你的關注點錯了,我的意思是彌生可能被囚禁了。”
“彌生的生命力很頑強,囚禁沒事,早晚會出來的。”
大蛇丸搖搖頭,表示不用擔心。
而在幾人探討的時候,突然太陽的光少了一點。
大蛇丸暗查秋毫,直接閉嘴,綱手則是看到了投射的影子一個人哼起歌來。
只有自來也一個人還在那裏自顧自說的自己的猜測,儼然有寫成小說的意思。
但當他睜開眼才發現,焰溫和的笑容正對着他。
“焰,你聽我解釋。”
“所以這是巫女的孩子嗎?”
綱手和大蛇丸都是露出一絲瞭然,大蛇丸看繪梨衣的眼神有些熱切,但礙於焰索性就不去看,神神在在的望天。
綱手則是把手探向繪梨衣,一臉慈祥的說道。
“來,繪梨衣讓師祖抱抱。”
“這位姐姐,我不是小孩子。”
幽明似乎在見面的精神交鋒吃了虧,任繪梨衣如何呼喚都不出來,她只能硬着頭皮聊天。
“咳咳,我是你父親的師父哦,不能叫姐姐的。”
綱手糾正道,雖然姐姐什麼的不錯,但不能亂了輩分。
“師祖。”
悄無聲息的撇了一眼焰,見對方點頭繪梨衣也是甜甜的叫了一聲師祖。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的頭,即使是柔弱的繪梨衣在被姐姐擅自賣到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也是欲哭無淚。
看着兩人尬聊,焰也有些樂見其成,覺得綱手老師挺可愛的。
不過下一秒她的表情嚴肅起來,內心突然出來陌生的聲音。
“焰,出了點狀況,繭成熟了,需要提前進行孵化工作了。”
“我該怎麼做?”
“水門已經在找了,我們需要和他匯合找到格雷爾礦脈然後將我的繭放置在礦脈。”
“好”
焰立刻點頭,對於正經事她一向是靠譜。
而且彌生向她保證過,只要解決了血脈穩定性的問題就不會有無法生育這樣的缺陷了。
到時候自己生個比繪梨衣還漂亮的孩子,讓繪梨衣這個呆瓜幫自己照顧孩子豈不美哉。
..............
“怎麼樣,找到了嗎?”
羅砂看着出現在走進帳篷中的水門,遞給他一個水袋。
“有點線索,抓到了一個自稱是騎士,還有着特殊能力的人,他們身上搜刮到一些藍色石塊。
這些石塊中有很強的生命能量,我覺得就是我們要找的礦脈。”
水門也不客氣,接過水袋大口飲水。
至於和羅砂,或者說砂隱村的合作還是彩玲的主意。
她贈送了砂隱村一些增加生產力的查克拉忍術,還有新技術。
這讓砂隱村不光將本身的黃金儲量全部友情贈送給了木葉,聽聞木葉正在找尋一種礦脈時還自薦枕蓆,出動全村之力爲木葉尋找。
以至於羅砂這個未來的風影都和木葉的使者水門一起在大漠中親自找尋。
不過羅砂沒有一絲怨言,甚至他走在炎熱的大漠心裏都甜絲絲的。
他知道,當這一批種植技術得到學習,那他們這些生長在沙漠中的人生活環境將會得到保證。
起碼不用一直依賴對木葉的糧食進口了,所以他是真的很感謝木葉,感謝木葉對砂隱的康慨。
所以對尋找礦脈這樣稱得上是老本行的工作他會主動請纓,親手下漠尋找。
不過大漠無窮盡,想要找一種特定的礦脈可不容易,聽到水門的好消息,羅砂也笑了。
找到了就好,既然找到了也算是還了木葉一些情。
“不過他們的嘴巴很嚴,一直沒有說礦脈的位置。”
水門將水袋放下,補充道,這也是他現在擔憂的。
不想將這得來不易的線索斷掉。
“放心,砂隱對刑具有一定研究,一定能撬開對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