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如此,他纔會穩定的吞噬下去,直到成爲十尾。
但,一旦這個過程被打斷,那就會出現兩種情況。
第一種就是外道魔像的眼睛依舊處於閉合狀態,類似休眠。
而第二種便是意料之中大概率會發生的事情。
它會暴走,本能的吞噬掉一切,依照神樹的本能將所有的一切當做養料。
而此刻發生的事情也作證了帶土的猜測。
束縛外道魔像的鐐銬被他掙斷,外道魔像勐的站起來,在十尾幼體下的恐懼下朝着幼體怒吼。
“這到底是什麼啊?”
阿瑪多被這出現的怪物震撼的不知所措。
他並不是對這隻怪物的實力感到恐懼,而是對它的力量,對這股極其類似十尾的力量感到恐懼。
等等,忍界並非只有一顆神樹。
在千年前大筒木輝夜背叛一式的時候,那一枚神樹已然徹底成熟,雖然又被六道仙人分離。
但那依舊是成熟的十尾,而神樹是不可被摧毀,這麼說來。
有着極其類似查克拉的魔像,難不成就是被封印分離的十尾!
想到這裏,阿瑪多看向帶土的眼神滿是求知慾。
“此爲外道魔像,乃是曾經十尾的軀殼。”
而帶土被阿瑪多一直盯着,也是澹澹的說道。
事已至此,沒有必要再去隱瞞些什麼,木已成舟,眼下,成敗盡在此一舉!
在衆人的期待下,睜開八隻眼睛的外道魔像邁動乾枯,宛如石塊般大腿,癲狂的張開嘴,撕咬向眼前的幼體。
幼體十尾在看到那八股不同的力量時第一時間感受到極致的吞噬本能。
但這一切卻在轉瞬間演變爲恐懼,因爲那八股查克拉互相之間在魔像中聚合,成爲了一股令它感到類似的查克拉。
十尾同類相見,第一反應本應是吞噬,但幼體的十尾卻對癲狂的魔像感受到恐懼。
因爲他還小,身體還被限制,出現同類只會加快他的死亡。
“吼!”
外道魔像撕咬下十尾的一塊血肉,連帶着猩紅的查克拉一起吞下。
然後在衆人的感知下,在這股十尾查克拉被吞下時,魔像體內原本還有些不完整的查克拉迅速被補全。
帶土和黑絕更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看起來一切順利。
而外道魔像在消化十尾查克拉得到補全後,九隻眼睛同時睜開。
原本還有些餘力還擊的幼體這下子徹底被壓制,魔像的巨手抓住幼體十尾的嘴巴,垂下頭顱。
這無疑是一場饕餮盛宴,幼體的就像是一條,待宰的羔羊,被外道魔像鯨吞,吞噬。
阿瑪多都看呆了,因爲他已經能預料到一式的暴怒了。
失去了十尾,這就相當於直接失去了他成神的野望。
對一式來說這就相當於毀了他,誰說都不好使,暴怒的一式就連自己都可能被他牽連。
想到這裏,阿瑪多雙手合十,希望一式被打死。
這樣一切就解決了。
“只要等魔像進化成熟,你再用六道十尾柩印,成爲人柱力。
再利用這個時間差去木葉將八隻尾獸喫掉。”
“嗯”
帶土也是點頭,同意了黑絕的想法,他也有這個想法。
等成爲人柱力後如果那場戰鬥還沒有結束,那他就打這個時間差,以六道的偉力直接降臨木葉喫到七隻尾獸,補全查克拉。
至於九喇嘛老師,只吃一半吧。
阿瑪多聽到兩人毫不掩飾的話也是不禁暗歎這是兩個狠人啊。
準備一次性得罪完整個忍界最狠的一批人。
他們兩個的計劃如果中間出點差錯,那恐怕就是粉身碎骨了。
而在三人各自心緒琢磨不定的時候,外道魔像的進食已經結束了。
十尾的幼體已經被外道魔像完全吞噬,澎湃的查克拉匯聚在魔像體內。
魔像抱着頭,宛若狂躁症一樣,他體內的力量進一步提純,開始朝着尾獸形態變化。
魔像附身,狀態在生生不息的十尾查克拉開始變化。
他的血肉開始增殖,九隻眼睛合攏。
他的背後開始長出類似竹筍的血肉,就像是一枚種子,十隻尾巴肆意的搖曳着。
待它完全轉換完形態後,全新的外貌令三人稍稍喫驚。
一顆猩紅的獨眼,九顆勾玉刻印在暗紫色輪迴眼上,滿嘴的利齒,獨眼旁滿是黑色的裂紋。
就像是先前幼體十尾極其類似的形態,但卻極爲巨大和強悍。
“你們還不去成爲人柱力嗎?”
阿瑪多見十尾轉換形態,但兩人卻絲毫不爲之所動,不解道。
“還沒有結束,他的力量不止於此!”
黑絕看着眼前的十尾,隨口回答了阿瑪多的疑惑。
他可是輝夜的意志,自然知曉眼下的十尾並不是完全體,人柱力還不到時候。
而帶土則是相信黑絕的判斷,畢竟對方的本體是第一任十尾人柱力,而且早就告訴過他十尾的最終形態。
帶土也不怕黑絕騙他,現在他們早就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了。
而接下來十尾的變化果然如黑絕所說,滿是利齒的大嘴巴瘋狂的嘶喊,野獸的呼喚傳遍整個異空間。
他的形態繼續變化,增殖的血肉削減,整個身體都朝着人形態進行進化。
不過他背後卻如同揹負着一枚海螺,十隻尾巴像是十隻大手一般。
“是時候了,帶土!”
在十尾變化的瞬間,黑絕的呼喊中,帶土已然通過神威悄無聲息的來到十尾頭頂。
他先是直接將黑刀插在十尾的頭頂,然後將全身的查克拉灌向黑刀。
來自輪迴眼童力的封印直接讓十尾宕機,隨後帶土直接開啓咒印進入到咒印激活到史無前例的第四階段。
得益於柱間細胞的吸收和白絕戰甲陽遁和仙術的力量,虛弱的十尾被瞬間壓制。
可就在帶土結印,想要施展六道十尾柩印的時候,忽然異空間的大門被撕開。
一式傷痕累累的降臨在時空間,在他降臨後還想立刻關閉空間門。
但空間門就像是被一股神祕的力量維持,不再受一式的控制。
一隻滿是黑鱗,帶着極其強烈的壓迫感的手,抓住一式的手,隨後在一式的慘叫聲中,狠狠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