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爾小姐。”陳曌找到法爾。
法爾有些驚訝：“陳，你居然主動來找我？”
“是的，我想請你幫個忙，怎麼樣？”
“你要我幫你什麼忙？可別告訴我，你需要什麼藥品，我可幫不你。”
一些非法醫生會勾結醫院裏的醫生，倒賣一些管制藥品。
所以法爾第一個念頭是，眼前的這位非法醫生是要她幫忙偷什麼藥品。
“當然不是，我是想請你幫我化驗一份血液樣本。”
“原來是這樣，沒問題。”法爾很爽快的答應下來：“不過這算是你欠我一個人情，怎麼樣？”
“如果你不提出什麼讓我爲難的要求，當作欠你一個人情吧。”
“那這樣，把血樣給我。”
法爾接過血樣：“要做哪方面的檢查？”
“全方面的，這個血樣是運動員的，所以我需要較爲全面的數據。”
“是你的客戶嗎？”
“是。”
法爾晃了晃手的血樣試瓶：“看這血樣的血紅蛋白明顯低於常人，原來是運動員的，難怪了，全面分析需要三個小時，你能等三個小時嗎？”
“可以。”
“一起喫午餐怎麼樣？”
“好啊，你請客嗎？”
“不，你請客。”法爾微笑的說道：“你知道如果是其他人進行血樣全面分析，需要多少錢嗎？”
“午想喫什麼？隨便點。”
……
陳曌肉痛的看着賬單，坐到法爾的身邊。
“我還以爲我們是在醫院裏喫。”
“我不喜歡醫院裏的食物。”
“爲什麼？”
“因爲便宜，特別是有人請客的時候。”
“喫太多會發胖的，特別是你這麼漂亮的女人，我是真的不希望，肥胖破壞了你的美感。”
“每個對我說這句話的男人，其實都想****，你是不是也有這個想法。”
陳曌看了眼法爾：“你知道這世界有兩種人，一種是明知故問，還有一種則是睜眼說瞎話。”
“那你到底想不想****？”
“不想。”
“真虛僞，原本我還在想，如果你回答是的話，也許我們能夠互相滿足一下各自的需求。”
“我現在改答案有用嗎？”
法爾看了眼陳曌：“你有沒有考慮過，去考個行醫執照？當一個正規醫生？”
“正規醫生能夠給我帶來更多的收入嗎？”
“你現在收入是多少？”
“過去兩個月，我每個月至少進賬十萬美元。”
“額……不能。”法爾愕然，非法醫生難道這麼賺錢嗎？
“所以，我爲什麼要當個正規醫生？”
“至少，你不用擔心非法行醫被告法庭。”
“錯，正規合法的醫生也會被病人告法庭，而我的病人，絕對不會把我告法庭，他們甚至不敢說這件事。”
“所以你有恃無恐？”
“首先，我有自己的道德底線，其次，我也對的起他們支付給我的任何一張鈔票，我幫他們解決了痛苦，而且還幫他們保守了祕密，所以我不覺得我做錯了什麼，所以我和你，誰都不誰高尚。”
“好吧，我沒有任何理由說服你，這個話題到此爲止。”
“沒有。”
“那你一個男友是什麼時候？我是說穩定交往的那種。”
“兩年前。”
“這麼長的時間，你沒考慮過找一個穩定的感情？”
“沒時間。”
“那你平常都是怎麼發泄生理需求的？用手？還是去酒吧找一個男伴？”
“如果你知道我平日的工作有多忙碌的話，你知道，並不是每個人都有時間和精力去考慮這個問題……怎麼，你想和我發展穩定的感情嗎？如果是你的話，我倒是願意考慮一下。”
“你還是算了吧，我沒這個打算，不過如果你有生理的需求，我隨叫隨到。”
“我一直以爲，東方人應該靦腆內斂。”
“我們國有句俗話，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你能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吧。”
“咯咯……大致能夠領會到這句話的隱喻。”
法爾笑着回答道：“那你一段感情是什麼時候？”
“半年之前吧。”
陳曌和法爾的聊天屬於百無禁忌的類型，什麼話題都能聊的來，法爾也說了她的感情史。
而她和一任男友分手的原因，則是非常的老套，是狗男女被當場抓姦。
“走吧，血樣報告應該差不多出來了。”
在餐館裏坐了一個多小時，法爾大部分時間，都沒停止喫東西。
到了化驗室門口，法爾進去幫陳曌把幾分化驗單拿了出來。
“不愧運動員，這血樣數據正常人要高出兩倍，而且活性非常高，這是頂級運動員的數據吧。”
“有沒有做興奮劑檢測？”
“有，化驗單在下面，沒問題，沒發現血樣含有興奮劑。”
陳曌查看了一下每一份化驗單，在確認沒問題後，把化驗單收了起來。
“謝謝你，法爾，我該走了。”
“你這樣走了？”
“額……還有什麼事嗎？或者是需要一個吻別？”
“別做夢了，你可是欠我一個人情，所以，把電話號碼留下，當我需要你還人情的時候，我會打電話給你。”
“好吧。”
……
陳曌帶着化驗單出了醫院，接到了伊森的電話。
“陳，你的老顧客又找你了，戴爾，三千美元，你知道他的住址吧。”
“知道。”
陳曌到了戴爾家門口的時候，翠拉把陳曌帶進去了。
陳曌來到戴爾的臥室，戴爾躺在靠椅，身蓋着被單，似乎睡着過去了。
“戴爾哪裏不舒服？”
翠拉深吸一口氣，前去將蓋在戴爾身的被單扯掉。
陳曌來這裏三次，三次全都是因爲戴爾的jj。
在陳曌的行醫生涯，經手了無數的病人，可是絕對沒有一個病人，能夠如同戴爾這樣不遺餘力的在自己的小弟弟作死。
他永遠是作死界的領跑者，而且每次都是那麼的清新脫俗，絕對不會重蹈覆轍。
陳曌揉了揉眉心，戴爾的小弟弟呈現出異樣的充血，皮層下有顆粒狀突起，可是卻垂在襠間，似乎失去了活力。
“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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