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會之後,回到桃花峯上。
蘇清源拉着蘇水月進了房間,摟摟抱抱的就要往牀上去。
蘇水月扒拉他不安分的手,說道:“你回來做什麼呀?那些人大多都是衝着你來的。”
蘇清源抱着蘇水月的腰,一下一下的親吻她的臉蛋,眉眼,聲音低低的說道:“你在哪裏,我自然在哪裏。”
蘇水月:“去,一千多歲的人了,也不害臊。”
蘇清源哈哈笑道:“乖,咱們到牀上說話。”
蘇水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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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啓城。
懸浮廣場。
此時,懸浮廣場上坐了幾百號人,一個個都看着最高位置的軒轅王室新晉的渡劫初期修士,軒轅斷崖,軒轅斷崖的旁邊,坐着大乘中期的軒轅闕,再過去一點則是一身紫衣的軒轅容音。
軒轅容音是蘇水月的好友,這個大家都知道,所以,在場的人不少都一臉不悅的看向她。
北陽王室的北陽鳴沉聲道:“斷崖真仙,容音聖君是陰陽穀蘇水月的好友,我們的議會她在此不合適吧?”
北陽鳴,北陽王室現如今最強的修士,大乘後期修爲。
坐在北陽王室身旁,一個身穿淡黃色長衫的女子,北陽樂榷(que),大乘中期,左側邊的名叫北陽虹,大乘中期。
萬寶樓的人看着軒轅容音,倒是不說話。
軒轅斷崖沉聲道:“怎麼?懷疑她會通消息?”
額!
話說得這麼直白?
軒轅斷崖冷聲道:“通緝令和拜帖都已經送去陰陽穀,明日一早吾等便會一同前往,這種小事還勞煩北陽王這般在意上心?”
北陽鳴:“防人之心不可無。”
軒轅斷崖:“呵,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明日到了陰陽穀,既是想要陰陽穀給出一個交代,奉勸各位莫要衝動爲好。畢竟,陰陽穀可是有兩位渡劫初期修士和一個靈體雙修的大乘初期怪物。”
散會。
軒轅容音跟在軒轅斷崖的後面,皺眉道:“我說爺爺,您真要跟他們一樣去找水月他們的麻煩嗎?爲了軒轅宏那個傻逼?”
軒轅斷崖扭頭看她,皺眉道:“女孩子家家的,休得胡言,跟那蘇水月呆久了,倒是把你帶壞成這樣。”
“可得了吧,您又不是不知道當初那件事,若非水月救了孫女,孫女早就沒了,哪兒還能像現在這般逍遙。”軒轅容音癟嘴。
軒轅斷崖轉身就要起飛,軒轅容音一把就拽住了他:“爺爺,孫女建議您不要跟陰陽穀作對的好,陰陽穀那邊我熟,有個祕密,我要跟你說。”
軒轅斷崖一愣,看她一臉神祕兮兮的,倒是帶着軒轅容音回到王宮,進入殿內之後開啓屏蔽結界。
在椅子上坐下,軒轅斷崖問道:“說吧,什麼祕密?”
軒轅容音一臉的神祕兮兮道:“爺爺,您知道陰陽穀最近爲何風頭這般盛的真正原因嗎?”
軒轅斷崖:“……”
軒轅容音擡手指着頭頂上方:“因爲,陰陽穀有……那裏的大人物。”
軒轅斷崖只是擡眸看了眼房頂,忽然眸色一沉,皺眉:“此話當真?”
軒轅容音努嘴:“哎呦,這孫女還能害您不成?”
現如今,王室中直系血脈最親的就是他們爺孫倆了,其他的都比不上他們兩個,畢竟是親孫女。
爺孫兩個沒別的想法,就想好好的活着,努力修煉飛昇到上界去看一看上界是一個怎麼樣神祕的世界而已。
軒轅容音看自家爺爺沉思,又道:“而且,軒轅宏軒轅樹和軒轅峯是什麼樣的人您也是知道的,您再想想,那些被蘇清源和陰陽穀殺的人都有什麼共同點?”
“軒轅宏和軒轅樹、軒轅峯都……”軒轅斷崖頓時眉頭一皺:“既然是跟飄渺宮有關,那明日到了陰陽穀那邊,我們只管看着就行。”
“那軒轅斷鉞他們呢?”軒轅容音問。
軒轅斷鉞是軒轅宏的爺爺,大乘中期。
軒轅斷崖:“爺爺自會跟他們提點提點,若是還不明白,非要爲那三個廢物報仇,那就是他們的事情,與軒轅王室沒有關係。”
撇開那幾個人,保住整個軒轅王室。
軒轅容音聞言豎起大拇指:“爺爺英明。”
——
——
一夜過去。
第二日,整個陰陽穀的弟子們都進入到一級戒備,一個個都聚集在山門前,將能落腳的地方全部佔據。
封玄羽從望月峯下來,看到山門那邊的動靜,高空上還有幾個弟子站在飛劍上遙望遠方。
她瞬息術到了上空,開口道:“都不修煉,還聚在此處呢?”
立濤上前揖手:“六長老,我等陰陽穀弟子絕對不能在氣勢上輸給那些人,故而私自決定,聚集在此處。”
封玄羽好笑的看着他們,說道:“做得不錯,既然你們也想參與其中,那便留下來吧。”
陰陽穀本就講究的是宗門一條心,這次全谷上下都出來對抗滄州大陸各大勢力,也算是讓他們心中有更深刻的印象吧。
時間慢慢過去,到了正午,天啓城方向的天空終於有無數的飛行法器出現,北陽王室的巨大飛船尤爲明顯,然後是軒轅王室的懸浮廣場,萬寶樓的刀鋒巨鳥,七階妖獸。
以及其他門派的各種花式飛行法器。
“來了。”澹臺御前指着那邊說道,一甩手祭出自己的武器。
其餘的弟子亦是一臉的嚴肅,各自都挺直了腰桿,絕對不能被他們的氣勢所壓。
林曉松回頭喊了聲:“擊鼓。”
“咚……”
“咚……”
“咚咚咚……”
激昂的鼓聲響起,有節奏的一聲聲響徹整個陰陽穀。
靈獸峯的朱錦濤身旁,一身黑白毛的高原獅犬仰天長嘯一聲,而其他的靈獸也跟着發出一聲聲叫喊。
桃花峯上,金雀蛇的背上馱着好幾只小傢伙,直接乘坐傳送陣出現在鹿臺上,急速來到山門前。
看到金雀蛇揚起高大的頭顱,朱錦濤從空間裏拿出一塊肉扔過去:“雀雀,不錯嘛,是條爺們蛇。”
栗子手裏拿着一把彎刀,頭頂上的兩隻松鼠耳朵動了動:“好大一隻刀鋒鳥。”
來錢:“不好看,醜死了汪。”
兔嘰嘰躲在大殼的背後,兩手抓着長耳朵一整個焦躁,因爲太緊張,一雙腿變回兔腿,緊張的咚咚咚跺腳:“好多人,好害怕,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