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到異世,獸夫寵妻無底線 >前言番外(80)
    看着猞猁少女的背影,還有她那雷厲風行的作風,胡柯不知該說些什麼,而且他的心裏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裏屋傳來一陣爆炸的聲響。

    站在裏屋木門前面的柳梳,似乎還嗅到了一股熟悉的燒焦般的氣味,這種氣味兒還帶着炸爐時的火藥味兒。

    柳梳死魚眼:“━┳━━┳━”,“ennmmm……爲什麼她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不止柳梳有那種不好的預感,胡柯也感覺周身有種寒氣圍繞着他,整個屋子的氣壓彷彿已經低到了谷底。柳梳也終於嗅到了危險的氣息,她額頭上的冷汗直往外冒,心臟“碰碰碰”的跳的很是迅速。

    柳梳心想:“━┳━━┳━”,她還是先離開案發現場比較保險。

    正當她想要離開的時候,木門突然打開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根熟悉的柺杖,帶着凌厲的破空聲朝柳梳襲來。

    柳梳躲閃不及,直直的被打了個正着。

    頓時,一陣淒厲的慘叫聲劃破長空:“ヽ(*。>Д<)o゜”,“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道聲音,真的可以說是……

    聽者流淚,聞者心碎!

    還沒等狼狽模樣的柳梳從地上爬起來,裏屋裏走出來一個急劇壓迫氣場的老人,那人正是何穆婆婆。

    不過,與之前整潔肅穆的樣子不同。這次走出來的那人,穿着打扮……更像是一個拾荒老者,渾身亂糟糟的。

    何穆婆婆陰沉着臉:“(????)”,“小崽子,我看你是皮又癢起來了是吧,竟然在我煉藥的時候打擾我。”

    可以看出:老人的氣性着實很大;以柳梳剛纔的作死行爲,老人沒有把柳梳剝皮抽筋都算是仁慈了。

    柳梳痛哭:“0(╥﹏╥)0”,“嗚嗚嗚,爲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擡起鼻青臉腫的腦袋,柳梳雖然有些犯慫,不過她還是挺着僅剩的最後一口氣,說道:“(t_t)”,“何穆婆婆,抹布……”

    啪!

    何穆婆婆pia的一聲,把一張大大的布料甩在了柳梳的臉上,柳梳頓時兩眼一黑什麼都看不見了。

    只聽到耳邊傳來一道關門聲,還有一道氣急敗壞的聲音:“(╯-_-)╯╧╧”,“下次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再靠近裏屋。”

    砰……

    柳梳:“▄█?█●”,“遵命!”

    胡柯在旁邊站着,就連大氣都不敢喘。

    不得不說,何穆婆婆真的很恐怖。尤其是對於跟她不熟的人來說,簡直就是相當於女巫級別的大反派boss。

    而卑微到不敢喘氣是柳梳和胡柯,就像是女巫婆手中的蝦兵蟹將一般,動輒就使喚使喚,要不就撒撒氣。

    呃……

    呸呸呸,她在想什麼呢!

    柳梳心道:“(??д?)”,“不,何穆婆婆跟那些女巫纔不一樣呢!何穆婆婆會收留落難者,而童話故事裏的壞蛋女巫卻只會害人。”

    柳梳心裏是這麼安慰着自己的,可是……看着她那張鼻青臉腫的小臉,實在是可信度不高。

    就連好奇心不盛的胡柯,都時不時的朝柳梳看過來,眼神充滿了一言難盡。

    柳梳氣不過,直接沒好氣的道:“?(?`^??)?”,“看什麼看啊!我這個樣子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快趕緊幹活?”

    被柳梳吼了一頓後,胡柯連忙低頭認真擦拭屋身,不過他擦了一會兒後,還是不確定的開口:“(o﹏o?)”,“那個,你的臉真的沒事兒嗎?”

    頓了頓,又道:“要是留疤了就不好了,這個時候需不需要擦藥?”

    柳梳認真擦拭屋身,心裏卻充滿怨氣,但嘴上還是不鹹不淡的道:“(?,_?)”,“我沒事,你不用擔心,咱們還是快點幹活兒吧!”

    說的很是冠冕堂皇,心裏卻在暗暗的想着:“0(╥﹏╥)0”,就算有事又能怎樣?何穆婆婆在氣頭上,又不能給她煉藥水給她擦。

    想到這裏,柳梳就感到一陣心累。

    嗚嗚嗚,她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呢!

    中途何穆婆婆出去了一趟,柳梳趁這個時間趕緊進去裏屋,用蘸了加固藥水的抹布擦了擦屋子。

    認真的擦拭了大半天,看着牆壁迅速乾透,柳梳的心裏也着實是鬆了一口氣,接着也不敢多待,連忙往外屋跑去。

    柳梳:“(?°????????w°????????`)”,太難了……

    她被何穆婆婆打的,都有心理陰影了。

    跑到外屋後的柳梳,接着自己沒有完成的工作;外屋的工作量比較大,因爲外屋的面積是裏屋的好幾倍大。

    傍晚的時候,何穆婆婆從外面回來了。

    看着依舊在外屋忙忙碌碌的兩人,還有地上那盆所剩無幾的水,何穆婆婆朝撅着屁股擦屋子的柳梳問道:“(??0`?)”,“裏屋有擦過嘛?別把裏屋給漏掉了。”

    看着那盆藥水被蘸的差不多了,老人猜測自己出門的這點時間,活計應該已經乾的差不多了。

    柳梳的回答也在老人的意料之中,只見她邊低頭幹活邊回答道:“(=^▽^=)”,“何穆婆婆,這屋子已經快擦拭完了,就差一個收尾工作了。”

    何穆婆婆聽後,對這個回答很是滿意。看着柳梳頂着那張滿是淤青的臉,不好意思的道:“(?⊙w⊙`)”,“哦,那你們接着做收尾工作吧!我去裏屋給你弄一些敷臉的藥水,你這樣怪難看的。”

    目送何穆婆婆回裏屋的背影,柳梳的表情異常肉麻:“(o??????????o?????????)”,何穆婆婆……

    本就不記仇的柳梳,更加感動的直呼:“e(┬┬﹏┬┬)3”,果然,人間處處是真情,好感動的說!

    胡柯:“………”,這,是不是太感性了。

    近些天來,胡柯也是第一次幹這麼多的活,不禁有些腰痠背痛,他們兩人的速度和體力,可真的是有的一拼。

    等到晚上的時候,整個工程終於完工了。胡柯累的直接癱在地上,爬到卷席上垂着自己的痠痛的胳膊,柳梳也拖着疲憊的身軀回去裏屋休息。

    兩人誰也沒有意識到,自己是不是遺漏了什麼。

    等到柳梳回到裏屋的時候,何穆婆婆還罕見的給柳梳的淤青臉上藥,柳梳又是一陣感動的無以復加。柳梳躺在牀上都在念叨着何穆婆婆的好。

    轉念間,又想到自己現在一無所有,而何穆婆婆此刻最希望的,就是有人來傳承她的衣鉢。

    柳梳心想:“ヾ(*???*)/”,“加油,以後一定要聽何穆婆婆的話,做一個讓她老人家引以爲傲的徒弟。”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整個屋子裏的人都睡得很沉,誰也沒有發現,被柳梳擱置在角落裏的那瓶除溼藥水,裏面的液體還滿滿當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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