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實在是想殺,最近不是太子他們遇刺,如今他治理太平盛世還出了這檔子的事,他能不生氣嗎?
熊祺撿起那摺子,看了一會兒,躬身說道:“父皇,這件事確實是表哥的表哥的不對,兒臣進宮也不是爲表哥求情,而是……”
“你母妃也來了?”皇上自然看到跪在御書房外的劉貴妃,他自然是知道劉貴妃來是爲了什麼,對熊祺說道,“讓你母妃進來,朕倒要聽一聽你母妃的想法。”
熊祺朝着劉貴妃擠了個眼睛,她自然知道祺兒的想法,如果因爲一個劉川,她平常也是最疼劉川侄兒的,但如果爲劉川求情,他們劉家也就此失去帝王寵幸。
“臣妾此次前來也是來大義滅親的,劉川是臣妾的侄兒,但他這次幹了這欺男霸女的事情……”
皇上冷冷地一笑:“貴妃莫不是以爲這劉川只有這一次,你要不要看朕這案桌上還有很多都是你這好侄兒乾的好事!”
皇上剛剛看得也不止這些,自打這劉川被這唐翊連抓起來,其他百姓也告這劉川平日犯的事,皇上自然也收到告狀信。
這個劉川不僅犯了欺男霸女、強迫婦女、喫喝嫖賭,每次犯事還說他表弟是蜀王,他的姑母是劉貴妃。
到底是誰給他們的狗膽,讓他們如此仗勢欺人?
劉貴妃看了那堆積如山的卷宗、摺子當即就明白了,壓下心底的疼痛。
“陛下,臣妾原本認爲川侄兒只犯了這一件事,原本是想讓皇上判處流放的;可如今他幹了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你就算處死他,臣妾也絕無異議。”
劉貴妃抵在地上一連磕了兩個頭,熊祺也跟着磕了頭:“是啊,父皇!劉川表哥犯的事,我們事先都不知道,如果不是楚國公世孫懲惡揚善,我們根本不知道劉川表哥仗着我們和劉家的勢,仗勢欺人。”
兩人擡眸看向皇上,皇上望着兩人真誠的眼睛倒不像是弄虛作假。
皇上望着劉貴妃因爲磕頭導致額頭上的傷,關切地問道:“貴妃,你先去找御醫治療一下傷。”
“是,陛下!臣妾先告退了!”劉貴妃悻悻而走,她知道皇上是不打算繼續追究劉家其他人的罪責了。
劉貴妃走後,御書房裏只剩下皇上和熊祺。
皇上走到熊祺的身旁,摸了摸熊祺的額頭:“疼嗎?”
熊祺搖頭:“兒臣不疼!”
“祺兒,最近朕處理你大哥和你七弟還有昌文、月芷他們被行刺的事,到現在都沒有一點蹤跡,所以父皇最近脾氣難免有些暴躁!”
熊祺這時突然明白了,父皇爲什麼叫走母妃了,父皇這是懷疑他是幕後主使。
不行,他不能慌,一旦慌張了一分,他就會真正成爲謀害那些人的真兇!
父皇,這是懷疑他!
熊祺跪下來非常誠懇地說道:“父皇,那幕後真兇真是該死,太子皇兄、穆王弟弟還有月芷妹妹都是兒臣的兄弟姐妹,還有昌文縣君,更是拯救許多蒼生百姓的人,求父皇一定要儘快早到真兇將真兇緝拿歸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