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夜長輩去世守孝三年,但不限於出遊,只是這三年不能婚嫁。
這一路上葉悠霜都讓小藝和熙兒換着駕駛馬車,一天小藝駕駛,另外一天熙兒駕駛。
葉悠霜靠在車壁,突然馬車一個劇顛,葉悠霜扶住車壁。
葉悠霜低聲問:“怎麼了?”
“三小姐到了沅縣了!”
沅縣是離琉州最近的縣,到了沅縣也就離琉州也不遠了,。
清晨的陽光照射馬車裏,更沒有那麼刺眼。
熱氣騰騰的肉包子在清新的早晨散發出誘人的香味,遠遠就飄進了馬車裏。
“你們餓了嗎?”葉悠霜問駕駛馬車的小藝和剛睡醒的熙兒。
總算是快到了,她們幾人這一路上都喫着乾糧,要麼在在路上的客棧喫一些飯菜。
“三小姐,我們當然餓了,你聽我這肚子都咕嚕咕嚕的響了起來!”小藝說着,肚子還真的咕嚕地響起。
“我給你們買些包子,到了我的縣君府邸我給你們煮些好喫的!”葉悠霜說着就牽着小藝和熙兒一起下了馬車。
小藝和熙兒簡直不相信:“三小姐,你還會煮飯!”
“你們可別不相信,我小時候在鄉下也學了一些!”
不止是小時候,小時候她被喬婆子非打即罵,不是砍柴,就是燒水做飯。
她突然想到了前世,前世她給熊祺做了好幾次飯,她每次多想可以有機會和熊祺好好喫頓飯,可熊祺每次都是說忙,要麼說身體不舒服,感到噁心。
忙,忙着對付人,忙於算計;噁心,分明是覺得她噁心,可笑的是她沒有看出來!
每一次她坐在飯桌上等了很久,等着……等着……那些飯菜漸漸變涼,就只能望着那些涼涼的飯菜愣神,最後再喫那些發涼的飯菜。
葉悠霜把玩着錢袋,一個不小心錢袋落地,錢袋落地。
葉悠霜剛想撿起地上的錢袋,一個小小的身影快速撿起地上的錢袋。
葉悠霜蹙眉,剛來沅縣就遇到賊了。
看那小小的身形,應該是個小女孩。
葉悠霜拿着手上的銀針舉棋不定,她不知道這銀針該不該射出去。
“快來人,有人偷縣君的錢袋。”一旁的熙兒和小藝喊道。
走在街道上的百姓誰不知道昌文縣君的威名,昌文縣君可是幫錫州城和琉州城百姓的大恩人。
這小女孩是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罪,敢偷昌文縣君的錢。
“別傷害她!”畢竟是個小女孩,對一個孩子下毒手,她做不到!
於是,百姓上前押着那個小女孩來到葉悠霜的身邊。
“爲什麼偷昌文縣君的錢?”一旁的一個男人擡手就要給那個小女孩一巴掌。
葉悠霜對那男人厲色道:“住手!本縣君剛剛不是說不準你們傷了她。”
那個男人頓時收回了手,他剛剛也是想替縣君出一口氣,哪知道弄巧成拙了!
葉悠霜對着那女孩溫聲細語:“爲什麼偷東西呢?知不知道偷東西可是要報官的!”
“縣君,秋秋不是故意的,秋秋不知道你是昌文縣君!”秋秋淚眼汪汪。
她剛剛是看到那個姐姐衣着華貴,應該是大富人家的姐姐,看那個錢袋有很多錢,而且,她需要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