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都親自下去扶、治傷呀?你看,現在,也耽擱不少時間,特別就是剛她剛那個潑婦……”
那個潑婦……白擎咬了牙,只要一想到那個潑婦就一肚子火氣,縣君好心地救那個潑婦的頑皮兒子,騎着馬接住了那個小男孩,結果小男孩因爲摔下來產生暫時眩暈而昏迷。
縣君好心治了皮外傷,結果好心當成驢肝肺。
縣君將小男孩放在門口準備走的時候,那個潑婦突然回來,還說縣君是牙婆,想販賣她的兒子,真是瞎眼!
縣君亮了腰牌,那個潑婦和鄉親都大字不識幾個,還讓其他鄉親叫來縣衙。
縣君跟所有人說,身正不怕影子斜。
縣衙還沒來之前,他護在縣君的身前,可受了不少那個潑婦的唾沫星子。
縣衙來了後,衙役之前見過他,也知道縣君的身份,給縣君行禮,再加上男孩醒來告知真相,纔算消停了這段風波。
那個潑婦,白擎一想到那個潑婦磨牙的聲音不由加大。
要不是縣君在此之前跟他說過不要起太多衝突,他真想將無數耳光打在那潑婦臉上。
“好了,白擎!現在幾乎都沒什麼事呢!”葉悠霜知道白擎因爲那個潑婦心中有些怨氣,可她也知道在那樣的情況下,她抱那男孩姿勢也確實是像是把人抱走,再加上男孩昏迷,也難怪別人誤會。
葉悠霜抖動了馬鞭,加快了速度,因爲還有時間……
“好!縣君,我們這就加快!”
……
熊宸和熊穆葉笙在一天一夜,也終於趕來了邊境。
一來到了邊境營帳,便問起了情況。
蔣耿是穆王邊境的副將,打仗起來不亞於穆王,也是跟穆王同生共死的兄弟。
想當初,穆王就是用化名認識得蔣耿。
認識的時候穆王才11歲,只不過當年穆王個子比一般人高,再加上當時穆王虛報了2歲。
這蔣耿實際上也就比穆王大了8歲,但是卻是一直打仗多年、出生入死的兄弟。
蔣耿說道:“太子殿下、穆王殿下一切還好,最初開始將士們根本沒反應過來,不過好在穆王殿下你提前叫我們做好準備,纔沒損失更多人。”
熊穆點頭,昌文之前也派人提醒他,讓他這個月無論如何都要緊緊盯着邊境的動向。
他本身就對邊境警惕性比較重,再加上那句話更會加強警惕,做好戰時準備。
“現在敵方在不遠四里的地方安營紮寨,隨時發動下一波的進攻!”
“太子殿下、穆王殿下、逍遙侯,末將真是沒想到南秦的老皇帝喪期還未過,他們就這麼猝不及防發動了戰爭!”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越是在最不可能發動戰爭情況下發動,纔會給敵人一個措手不及!”熊穆說着,冷笑一聲,出其不意而已,只不過那些人沒有像當年一樣攻其不備。
熊宸指着軍事沙盤:“無論如何,我們現在所在的瀛州城不能丟,一旦瀛州城丟了,背後即是京城,我們就會重蹈北寧之覆轍,我們現在做的就是守。”
熊穆也贊同熊宸的看法:“皇兄說的沒錯,我們現在絕對不可主動出擊,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寸土必守,寸土不讓!背後既是京城,我們無路可退!”
“立馬傳達本王命令,讓將士繼續守着城牆,一旦到了轉守爲攻!”
“是,末將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