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別的。
就說現在讓父母天天爲自己憂愁。
許升看着也心裏難受。
還是直接拜師出家,去道觀修行好了。
當然師傅一定要好好選才行。
就算不能給自己帶來多大的助力,可一定不能夠給自己拖後腿!
而也就在許升這麼想的幾天之後。
在許升跟母親與妹妹一起上街的這天。
他突然看見了在路邊的茶攤上喝茶的一位老道士。
頓時許升就決定要讓其做自己這一世的師傅!
雖然此時這位老道士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神異。
但許升還是這麼決定了。
因爲這是百年餘年前許升就認識的人。
當時道門與佛門都得到大旭王朝的優待,因此道門的道觀以及佛門的寺廟開遍天下。
所以許升跟當時的道門領袖跟佛門領袖都是蠻熟的。
現在許升見到的這個老道士,就是當年的道門領袖身邊的一個小道士。
其人品什麼的都是值得信任的,當年更頗受當代道門領袖的看重。
說其對於修煉很有悟性,只可惜其靈根資質不算好,所以如今看來還沒有證道成功。
如今百餘年過去後,這個當年的小道士現在已經變得白髮蒼蒼、垂垂老矣。
讓許升看着也是忍不住心生感慨。
這又讓許升再次想到了前世的小道姑雲靈。
不知道小道姑有沒有死在那個假觀音大士的手裏?
若是那萬分之一的可能誕生,小道姑沒死的話,她現在是否也已經如面前此人一般這樣垂垂老矣?
當然想到這裏許升又搖了搖頭,當年那個假觀音大士那麼強,小道姑逃出生天的可能性真的很低!
總之此時許升由於確定了要讓面前這個在路邊的茶攤喝茶的‘當年的小道士’當自己的師傅的想法。
所以許升很快就找機會主動在其面前釋放出來了自己極品靈根的氣息。
感受到許升極品靈根的氣息,道號‘玄真’的老道士之後果然跟來了。
此時母親許心蘭進了一個店裏去跟人談事了。
只有胖醜丫鬟春花在照顧許升跟妹妹楊彩英。
“春花姐,後面有個人一直跟着我們!”
許升跟丫鬟春花說道:“而且好像一直在偷看我們……”
春花一愣。
妹妹楊彩英還什麼都不懂,才一歲多的她在旁邊撮着自己的大拇指。
這樣一直跟下去也太磨蹭了。
所以許升主動如此。
“老道!你跟着我們幹什麼?”
果然這時春花直接就發作了,她雙手叉腰虎着臉道:“你想要幹什麼?我告訴伱,我練過武,你休想動少爺跟小姐一根毫毛!”
“女施主,你誤會了。”
玄真笑了笑道:“貧道未想過要對二位小施主不利。”
“春花姐姐,有沒有可能?”
許升在旁邊戳了戳春花的胖手,開了個玩笑道:“他看上的不是我們,而是你?”
“什麼?”
因爲長得比較胖還比較醜一直在恨嫁的春花頓時大驚,紅臉道:“你,你看上的是我?”
“……”玄真臉僵了。
他長得算得上是相貌堂堂,加上他修行有成,雖然一頭白髮,可其實臉上皺紋還不是非常多。
“不可能!”
春花又搖頭道:“你太老了。除非你有兒子,那我可能會同意。”
“……”
玄真無奈道:“貧道乃出家之人,膝下無子。”
“這樣的話,這樣的話……”
春花扭扭捏捏道:“如果你願意還俗,我,我勉強可以考慮考慮。但只是考慮哦。你想娶我,必須要有房、有馬車、還要有聘禮……”
“???”玄真傻了眼。
“???”許升無言。
“……”妹妹楊彩英則仍舊在旁邊撮着自己的大拇指大眼睛無辜地左右看着。
“怎麼回事?”
當然這時母親許心蘭已經回來了,她直接打斷了楊彩英撮手指頭的行爲,皺着眉道:“讓你不要撮手指頭,你怎麼還撮?”
再之後轉眼就到了晚上。
玄真坐上了楊家的飯桌。
因爲當時他直接戳破了許心蘭正在爲許升的身體生長緩慢而憂心的事情。
許心蘭立即就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把玄真恭恭敬敬地請回家裏了。
雖然還是有點懷疑面前的道士有可能是騙子。
但現在楊家的武館開得蠻大的,家裏的經濟條件還可以,所以死馬當活馬醫也沒什麼,只要數額不大就不必在意。
“令公子非是有病。”
玄真檢查了一下許升的身體之後說道:“而乃是有仙根在身。”
他用通俗易懂的話又解釋了一番。
楊振武跟許心蘭都愕然與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