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第一次在法力對拼的同時近距離地施展武道修爲搏殺。
當然許升想想便明白。
這是因爲石室的空間相對狹小,玄德根本沒有太多閃避的空間。
再加上現在玄德的純陽之魂都出來操縱飛劍了。
才被許升猝擊得手。
當然此時許升不等玄德再說什麼。
他又是長刀一轉,一刀砍在了玄德飛起的頭顱之上,直接將玄德的頭顱斬成兩半。
左右拋飛!
腦漿飛濺!
玄德又發出一聲慘叫。
之後當然沒什麼好說的了。
玄德的神魂雖然還存活。
可是也抵擋不住攻勢!
在許升與施釀的又一通攻擊輸出中直接被打得紛紛破滅。
徹底死翹翹了。
由於戰局結束得比較快,所以這山洞也沒有發生坍塌。
施釀收起自己的法力,一團團紅髮回縮了回去。
接着施釀心有餘季地看向許升。
雖然她沒說什麼,但許升大致知道她的意思。
“如果你還想要跟着我行走天下的話!”
許升也立即嚴肅地對施釀說道:“以後做什麼事情之前,要先問過我的意見!不要擅作主張!尤其是涉及師傅玄真飛昇的死,還有我至陽之體的祕密!”
雖然許升的容貌是稍微稚嫩的少年模樣,而施釀則是稍微年長的美豔御姐模樣。
本應該是許升接受施釀的訓斥纔對的。
可此時施釀聽到許升的訓斥,卻是乖乖地認慫了,好像聽老師訓話的小學生,低着頭連連地表示自己錯了。
“小承源,你不要趕我走。”
施釀又說道:“我保證以後一定都聽你的話,你讓我做什麼就做什麼。”
“真的?”
許升問道:“我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
“真的!”
施釀俏臉着紅潤眨巴着美眸點頭道:“我會很乖的。你讓我做什麼就做什麼。”
“……”
許升明白她是還在覬覦對自己的至陽之體,因此才故意說這些曖昧不清的話。
“好。”
於是許升道:“那我現在說話了。你聽好了——我命令你,現在立刻蹲下,拉一坨屎出來,然後自己再喫掉,再拉出來,再喫掉,如此循環一百次!”
“???”
施釀瞪大了美眸道:“你這這這……”
“做不到吧?還說什麼我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
許升搖頭道:“切!”
“你故意爲難我!這誰能做到?”
施釀則委屈抗議道:“你提我能做到的要求!我肯定聽話!”
許升無言。
他轉身蹲下搜索玄德留下的戰利品。
“對了,小承源!”
沒想到施釀又突然說道:“之前你答應我的……”
她提前方纔開石門的時候許升忽悠她時的承諾。
“你剛纔說全聽我的話,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只要是能做到的。沒錯吧?”
但許升立即就打斷了她的話說道:“我現在讓你做的第二件事情,就是忘掉那個承諾!這不是做不到的了吧!”
施釀無言。
呆滯了一會兒。
“小承源,你個騙子!”
她才叫道:“你言而無信,非君子之爲!”
“我沒說過我是君子啊?”
但許升聳聳肩道:“我一直都是個小人。你自己不是一直也叫我小承源嗎?”
“……”
施釀呆滯。
“不。”
當然之後她嘆氣道:“小承源,你是君子。”
許升無言。
“我當然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麼,肯定是因爲師傅的緣故才如此!”
她又撒嬌似乎地輕輕跺着腳用委屈的語氣說道:“但是我跟你師傅真的不是道侶嘛!”
許升無言。
“我不管。”
施釀則又可憐兮兮地道:“你答應我的不能不做數!”
“行了。別廢話。”
許升卻只是冷臉道:“我們看看這道靈祖師的傳承遺留,也許其中有什麼好東西能讓你輕鬆地就恢復法力!更好的寶物就在身旁,你還在這裏老想着我的至陽之體幹什麼?”
“哦。好吧。”
施釀也只能失望地將希望放在了張道靈的遺留上道:“那我們查看其遺留吧。”
轉眼又是兩分鐘後。
許升跟施釀的面前擺着那個長匣子。
“道靈真人到底留下了什麼樣的東西?”施釀胸前不斷地起伏,瞪大美眸抿脣看着。
“希望真有好東西。”許升也是略微激動。因爲當初張道靈年紀輕輕就能將陽神之魂練到足百之術的祕密就要揭開!
很快許升就把張道靈留下的那個長匣子給打開了。
不過這裏面只有一個玉簡、一張紙條以及一堆奇奇怪怪的水晶模樣棱形石頭。
許升邊拿起那玉簡邊用神魂之力探查了進去。
施釀則拿起來那張紙條。
許升的心神很快看到玉簡裏映射出來種種文字與圖畫。
原來這玉簡是一本名爲《大饕餮術》功法。
其最開始先簡單介紹這本功法的威能——居然是可以吞噬別人的法力,就好像是饕餮可以吞噬萬物。
而且副作用不像魔功那樣強。
非常逆天!
“什麼?”
許升不由瞪大了眼睛道:“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功法?”
當然此時他總算是明白了爲什麼當初張道靈飛昇之前沒有把自己的這個功法在道門裏傳下去。
因爲這樣的功法根本就不能在正統的道門裏拿出來。
這個功法太像魔功了!
世人分辨邪魔,看的就是其是否帶有掠奪的屬性!
邪,只是比較邪惡。
魔,卻意味着掠奪!
很多的魔功都是帶着掠奪的內核的。
其修煉從來都是以非常殘忍的方式去掠奪別人的生命或者精氣化爲自己的實力。
其方式有類似於春陽子的爐鼎、有喝人血、有將很多人廢掉四肢丟到毒蟲坑裏長年接受萬蟲噬咬讓其痛苦到生不如死卻死不掉然後吸收其怨氣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