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嬌妻請入懷 >V58 叫錯一次,就懲罰一次
    宋依諾覺得脣上很癢,她努力集中精力,想要看清眼前的男人是誰,可她的意識。 卻在下一輪襲來的燥熱中被擊潰,太難受了,整個人猶如被放在火上烤。

    衣服已經成了累贅,她拼命拉扯,想要緩解體內的燥熱。

    唐佑南放開她的脣,直勾勾地盯着她,她雙頰緋紅,眼神越發迷離,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清純的嫵媚,他眸色漸深,呼吸凝重。氣息也炙熱起來。

    五年前,她就已經屬於他了,他卻忍耐到今天都沒有碰她。看她無助的在被子上磨蹭,他喉結急速滑動了一下,再也忍耐不住的俯下身去。

    他的動作忽然硬生生一頓,黑眸像見鬼似的盯着她白皙的胸口,那上面有一個很深的牙印,痕跡久遠,形狀似成年男子留下的,他渾身激靈靈一顫。猶如一盆冷水澆下,將他體內的慾火撲滅。

    他狠狠盯着面前這張嬌俏含媚的臉,心口糾集的憤懣與嫉妒鞭策着他。這個牙印的存在時時刻刻的羞辱着他,他的女人被人捷足先登。

    一股無形的怒火充斥在喉間,他伸手用力扯掉領帶,將她的雙手束縛起來綁在牀頭。他傾身而下,不帶任何慾念的啃咬着她的肩,他要在她身上留下他的印跡,讓她一生都不能磨滅。

    這就是她背叛他的下場。

    房間的門鈴忽然響了起來。一聲接一聲,顯示着門外人焦急的心情。夾央亞弟。

    擾人的門鈴終於讓唐佑南進行不下去了,他騰的一聲步下牀,氣急敗壞的去開門。

    門外,宋子矜風姿楚楚的站在那裏,看見唐佑南來開門,她微微鬆了口氣,再看他衣衫凌亂,她眼圈一紅,眼淚就滾落下來,“佑南,你在幹什麼”

    唐佑南心情煩躁極了,他怎麼也想不到來打斷他好事的人是宋子矜,他語氣惡劣道:“你不是都看見了嗎”

    “你要跟她上牀”宋子矜瞪圓了眼睛,一臉的受傷。

    剛纔唐佑南和她一起進的酒店,她去了趟洗手間回來,正好碰上臉色陰沉的沈存希。她心裏有鬼,不敢攔他,他卻忽然停下來,目光深沉地盯着她,對她說:“你妹妹中暑了,剛纔佑南帶她去樓上開房降暑。”

    宋子矜詫異地望着他揚長而去的背影,中暑不是應該送去醫院,怎麼去開房

    她突然想起下午出門前,媽媽意味深長說的那番話,她意識到什麼,太陽穴突突直跳。媽媽說算計不了沈存希,就算計別人。所以她故意讓她以車子拋錨的藉口叫走唐佑南,是要給宋依諾下藥,然後陷害沈存希。

    但是不知道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她們沒有算計到沈存希,反而把唐佑南和宋依諾湊一塊兒去了。

    不,不可以

    唐佑南對宋依諾的感情很複雜,越愛越恨,越恨越愛,所以哪怕過去了五年,他始終放不下這段感情。如果佑南突破心裏防線,真的睡了宋依諾,那麼他們之間一定會重新開始。

    這並不是她願意看見的,她必須去阻止他們

    唐佑南一手撐着門,模樣慵懶性感,淡淡道:“我和她是夫妻,上牀不是很正常嗎”

    “佑南,你”宋子矜耳尖,聽見裏面傳來細細的呻吟,她透過微微徜開的門扉,看到房間的大牀上,宋依諾衣衫不整的躺在牀上,雙手被領帶綁在牀柱上。

    如果她沒有及時感到,可想而知裏面會發生什麼。她心裏像有無數只爪子在撓,她強壓下怒氣,楚楚可憐道:“佑南,你不要這樣,她對不起你,她被別人睡過了,難道你還想跟她重修舊好嗎”

    宋子矜的話無疑蟄傷了他的神經,他想起宋依諾胸口那個牙印,明晃晃的諷刺着他。他臉色陰沉下來,語氣不耐煩道:“她被人睡過又如何只要她一天還是我的妻子,我就一天能行使我身爲丈夫的權力。”

    宋子矜驀地睜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盯着唐佑南,一股恐慌淹沒了她,她泫然欲泣道:“佑南,你這樣讓我怎麼辦我愛你,我離不開你,更何況我還懷了你的孩子啊。”

    唐佑南閉上眼睛,他伸手按着心臟的位置,神情痛苦不堪,“子矜,把孩子打掉吧,我不是個好男人。依諾對不起我,但是我還是想要她,這顆心,犯賤的想要她,你走吧。”

    宋子矜萬萬沒想到唐佑南會殘忍叫她把孩子打掉,她踉蹌着倒退了兩步,跌坐在地上,她捂着肚子,痛得直吸氣,“佑佑南,我肚子好痛,佑南,救我,救我”

    唐佑南睜開眼睛,看見宋子矜額上佈滿冷汗,臉色煞白,他嚇得不輕,連忙在她面前蹲下,扶着她的腰,看見她雪白的裙子被鮮血染紅,他頓時慌張起來,“子矜,你怎麼了”

    “送我去醫院,佑南,快送我去醫院,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宋子矜死死攥着唐佑南的手臂,小腹抽痛得厲害。

    唐佑南不敢遲疑,打橫將她抱起,飛快往電梯間跑去。

    他們剛離開,套房外面出現一道修長挺拔的身影,他看着洞開的房門,緩緩走了進去。他站在牀邊,眸光深暗地盯着被綁在牀上的女人。

    她衣衫半褪,脖子上佈滿刺眼的吻痕。

    “熱好熱”宋依諾無意識的呢喃着,透過迷離的視線,她看見有人站在牀頭,一動不動地盯着她,她哀求道:“幫幫我我快死了”

    沈存希移開視線,目光銳利地搜索着房間裏的每個角落,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地方。他們費盡心機的設計這場鴻門宴,想要設計的人絕不是宋依諾,她只是一顆被利用的棋子。

    他們的目標是他,果然是狗急跳牆了。

    沈存希在一個很隱蔽的地方發現了針孔攝像頭,然後在牀板上發現了竊.聽器,他冷笑一聲,原來房間不是隨機開的,一切都準備妥當,只等着請君入甕。

    他將竊.聽器丟在地上,鋥亮的皮鞋毫不留情的輾過。

    耳邊“沙沙”的聲音響起,宋夫人臉色忽然一變,她猛地從座位上站起來,另三個人擡頭錯愕地盯着她,她尷尬的笑了笑,“親家公,親家母,我先出去一下,你們慢用,你們慢用。”

    宋夫人走出包廂,乘電梯上樓,趕到她事先準備好的房間外面,房門大開,已經人去樓空,她快步走進去,看到地上被踩碎的竊.聽器,她臉色大變。

    她走到安裝攝像頭的地方,伸手一探,攝像頭也不見了。她微微眯起眼睛,臉色鐵青,她精心策劃的一切,泡湯了。

    宋依諾再度醒來時,整個人都提不起勁,她四肢痠痛,像是剛跑完馬拉松。她睜開眼睛,闖入眼瞼的是極具男性化的鐵灰牆紙,空氣裏散發着極具侵略性的男性荷爾蒙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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