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的炎域,暫時應該跑不遠。哦對了,失蹤多久了。”
“大概半個時辰吧?”
江烈無奈道,走個不停,完全無法靜下心來。
陳月秋無奈搖頭,還真的是急不可耐。
不一會喚出了小云,小云撲騰着小翅膀道:“主人,什麼事情?”
陳月秋道:“小云,你去找一個女人,一個年輕女子,生死境七轉左右了。哦對了,江烈,還有其它的特徵麼?”
“褐色的眼睛,頭髮和你頭型一樣是靈蛇髻,只不過不像你長髮及腰。身着藍色的襦裙,身高大概五尺左右。”
江烈粗略的形容一下。
陳月秋點頭道:“小云,清楚了嗎?以最快的速度在方圓萬里內探查。”
小云回道:“好的主人。”
說着撲着小身體飛下了飛舟。
江烈道:“這個小傢伙能找到嗎?別被火域的炎風烤熟了,個頭這麼小。”
陳月秋道:“我的寵物,可用不着你擔心。”
突然小云身體變成身長數十米的巨鳥從飛舟一旁掠過。
江烈驚呆道:“五級魔獸?咳,當我沒說。”
陳月秋道:“我想問一下,你有女朋友吧?”
“女朋友?”
江烈不解。
陳月秋吟聲道:“該怎麼形容呢?就是你有未婚妻或者妻子什麼的。”
江烈驚訝道:“你怎麼知道的?”
陳月秋道:“你對女人太過了解,以我的理解來看,男人在沒有愛人之前是並不會對女人的這些東西感興趣。
能認識衣服就算了,女人髮型都能認識?這就讓我不得不多想了。”
江烈笑了笑道:“行吧,差不多被你猜出來了。我確實有未婚妻。
不過我發現你對男人也挺了解的,是不是?”
陳月秋道:“省省吧,我沒有愛人,至於爲什麼對男人瞭解,祕密。”
江烈道:“神神祕祕的。”
不一會兒,小云回來道:“主人,找到了一個符合條件的人,在這邊。”
兩人對視一眼,陳月秋回到操控室駕駛飛舟飛了過去。
不一會兒就到了,只見這裏一片狼藉,兩人跳了下來。
陳月秋換了一身黑色束腰刺客服,穿上準備好的防火長靴。
跳了下來,看着周圍亂成一片,不由得好奇問道:“他們是護衛車隊……還是綁架犯。”
江烈皺眉道:“我也沒見過。”
小云道:“主人,我一來就變成這樣了,那個女人在這裏。”
陳月秋看到了一個奄奄一息的女人,是一個侍女。穿着跟江烈形容的差不多,但髮型還是差點意思。
江烈道:“是她,那個林大小姐身邊的侍女。”
陳月秋扶起女人見還有氣,連忙餵了一顆靈丹進去。
女人漸漸醒了過來,輕聲道:“你們……”
陳月秋道:“我是來救你們的,出什麼事了,林小姐怎麼樣了?”
侍女握着陳月秋手腕道:“這位前輩,救救我家小姐,她被一羣怪人劫走了。”
說着就嚥了氣,身體軟下。
陳月秋道:“救不活的,這姑娘修爲太弱了。你看的這是什麼地方?
炎域,到處都是流動的岩漿,空中漂浮着火山灰。正常人根本不能久待,更何況她還受了重傷。
火毒嚴重侵蝕了身體,必須馬上用專門的手段與靈丹清除火毒,否則都救不活,你是火系武者,更應該明白。”
陳月秋沉聲道。
江烈無言以對。
陳月秋又看了看周圍,翻找傷口,心中做算計。
“你又在做什麼?”
江烈又問道。
陳月秋道:“很簡單,鑑定傷口,現在線索全斷了。又沒有活人。
這個地方是我們唯一能知道線索的地方,再結合她的話推測出究竟是誰幹的。”
江烈連連點頭,雖然不懂,但感覺很厲害。
陳月秋道:“其實我之前是比較懷疑,可能是熔岩生物乾的
但現在就可以推翻之前的猜測了,這些人一看行頭就知道絕非善類,而且修爲不低。雖然氣息消失,無法有效判定,但看身體大概有三個通天境,其中一個還是通天境高階的,這也是爲什麼他們能避開你的耳目把人給擄走。
其他的都是生死境高階的,應該是突然遇襲,幾個獸車都被打破,最重要的我還發現了這個。”
陳月秋從一個屍體拔出一把刀,製作非常粗糙,不像是靈器。但身爲煉器師感覺,這就是靈器,只是沒有精磨,才讓樣子也變得非常粗糙,應該是一種特殊的風格。
江烈接過刀刃,看着上面的特殊符文驚訝道:“這把刀?是炎族的,還是安……咳,反正很厲害。”
江烈回道。
“炎族?”
陳月秋驚訝道。
“沒錯,炎族是生存在數萬裏炎域的特殊種族,傳說是被詛咒的人類。這上面的符文,就是炎族的部落圖騰。
秉持着古老的習俗,以部落的形式生存。在這個炎域分散着大大小小几十上百個炎族部落。
而且這些傢伙數量不少,加上常年生存在這個惡劣的環境裏,修爲也不低。往往會給路過的武者造成很大的麻煩,而且還會抓捕過路者食用。”
江烈解釋道。
“所以幹掉三個通天境和一堆生死境的真正凶手是這羣部落?”
陳月秋有些不敢相信。
江烈搖頭道:“別太小看這些炎族部落了,其中高階強者可並不少,以火之神靈爲信仰,是一支非常瘋狂的種族。”
陳月秋道:“所以林小姐現在已經成了他們的下飯菜了?“
江烈搖頭道:“那可不一定,現在正值九月,是炎族一些部落祭祀火神的日子,搞不好是被抓去當活祭品了。”
陳月秋道:“我的天,那我們現在去有沒有送人頭的嫌疑?”
“那可不一定,要看是哪個部落抓的。如果是最強的那幾支可能死定了,可如果是弱一流,那就有機會了用武力脅迫。”
江烈解釋道。
陳月秋思考了好一陣道:“你說的也有道理,那就先看看吧。”
也贊同了江烈所講,反正自己也是爲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