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月秋接見了一下,大多數比較年輕,都是四處遊歷的人,而且修爲也都不算低,靈魄境高階到生死境左右的修爲。
服務行業能碰到這級別的修爲也屬實不錯,至少能喫的開。
而且明月樓作爲高檔場所,工資完全夠他們修煉用了。
陳月秋接待了一下就讓所有散開準備工作上的事情。
看着忙碌起來的衆人,陳月秋淡笑道:“看來你辦事挺好的嘛。”
“哈哈哈,一般一般啦。爲了給你找人,我和雪可都逛了一大圈。”
寧悠悠笑道。
陳月秋道:“以後多看看,找幾個好苗子看能不能培養成新人。”
“那你得問問那三個傢伙,你也知道,這一行我本來就是個半吊子嘛。”
寧悠悠道。
陳月秋摸了摸她腦袋道:“放心啦,我相信你。”
寧悠悠無語,這麼感覺自己被坑了。
“月秋姐,城主大人喊你去城主府一趟。”
秦雪喊道。
“知道啦,馬上就去。”
陳月秋回道。說着直接原地閃身離開。
其他忙碌的衆人直接看呆了。
“哇,真的是老闆娘哎,好厲害。”
“城主大人,好厲害的對話。“
“這就是大人物嗎?”
衆人議論紛紛。
“你們在討論些什麼?還不趕緊去做事情。”
寧悠悠毫不客氣的怒斥道。
看着主管發火,衆人也不敢說什麼,低頭做自己的事去了。
陳月秋來到城主府,才發現城主府原來來了客人。
一名長鬍中年男人道:“想必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月秋小姐了。我叫劉安,雲州情報處處長。”
陳月秋歉身道:“見過大人。”
“哈哈哈,不用多禮,沒什麼事情。月秋小姐如此年輕漂亮,卻願意來到這個苦寒之地,實屬令人感動。”
劉安笑道。
“沒什麼,應該做的。”
陳月秋回道。
“哈哈哈,你這丫頭真是不幸。這裏幾千年沒發生過事故了,你來不久就撞上了。喏,這次是我來給你們送消息的。總部同意了你們的調查干預請求。”
劉安回道。
“真的,公章都有,但還有個壞消息。這次沒有人支援你們,只能全靠自己了。”
劉安又潑了一盆冷水。
李飛奇道:“一個人都沒有嗎?這次的事情可一點都不簡單。總部居然不在意?”
“哈哈哈,總部那些傢伙,誰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事。你們去了。去調查調查就行了,在上的沒發來新的命令之前。
你們還是不要隨便亂動,不然的話可能會遇到危險的。人造武帝,涉及到這一級別的,不是我們這種級別能夠應付的。”
劉安提醒道。
陳月秋道:“處長大人放心,我知道分寸。沒有把握的事情我不會做的。”
劉安點頭道:“那好,這樣我就放心了。”
陳月秋點了點頭,與李飛奇恭送劉安一行人離開。
李飛奇道:“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入手?”
陳月秋道:“既然已經知道敵人的巢穴,那想處理肯定是很簡單的事情。”
李飛奇無語道。
陳月秋道:“查就查唄,對了。你也查了這麼多天了,失蹤案查的怎麼樣?”
“果然如同你說的,最近失蹤的人口大大增加。暴力衝突也多了不少,之前是猜測人口販賣開始猖獗。
但聯想到你說的事情,這件事絕不簡單。”
李飛奇沉聲道。
陳月秋道:“呵,不簡單,先看看吧。”
……
不久後,一座破院內,幾名修爲不俗的男子被捆仙鏈捆住,絲毫動彈不得。
陳月秋道:“好了幾位,想要少喫點苦的話就老實交代實情,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男子道:“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你的意思。”
陳月秋道:“你老實交代,你們是受誰的指使來做這些事情?”
陳月秋冷哼道:“哼!聽不懂是吧?”
隨着一股威壓襲擊而來,幾人的意志非常高。逐漸的環境開始了變化,扛住了各種各樣的誘惑。
陳月秋一腳下去,把幾人直接給踹醒。
道:“我勸你們清醒一些,要是不老實交代就沒有,有必要糾纏不清了。”
幾人搖了搖頭,陳月秋眉頭一皺,嚴刑拷打也不是辦法。
於是紛吩道:“輪流拷打,先把幾個人拉到一邊進行審問。”
不一會兒,陳月秋帶來了一種迷魂香的藥水,給一個男子喝下。
隨後臉色通紅,陷入了慾望之中。陳月秋直接開口問道:“知不知道,是誰指使你們來的:目的是什麼?”
男子癡迷回道:“受文通長老之命,協助武帝復活。”
“文通長老又是什麼身份?”
陳月秋又問道。
“不知道,他沒有說。我們只是被僱傭的人。”
男子回道。
陳月秋退了出來,再問另外一個人都是同樣的結果。但他們的老大可能知道的更多。
而爲首的男子靜靜坐着,彷彿無懼一切。
陳月秋道:“非常不錯,你這手下都交代的差不多了。我還以爲是誰呢,原來是外包的僱傭人員。”
“什麼?那些沒骨氣的傢伙。”
男子咬牙切齒道。
陳月秋道:“沒骨氣,像你這樣的才很無聊。現在你有兩個選擇,一個活一個死,選一個吧,我覺得我沒什麼耐心了。”
男子道:“我能活着?”
陳月秋道:“前提是看你的表現了。”
男子道:“我實是文通長老僱擁而來的人,但其實最開始具體幹什麼我們也不知道。
這個文通長老據說原來是真武聖山之人,後來投靠了天道教。”
陳月秋驚訝,沒想到聯繫這麼深。
“我勸你不要去招惹他,他怎麼樣也是尊皇八凝的高階武者。
你隨便收拾我們可以,但對上他就不一定了。”
男子道。
陳月秋道:“有點意思,那這次,你們計劃必須要提前進行了?”
“是……是的。”
男子回道。
陳月秋道:“哦,明白了。”
說着走了出去,江烈問道:“情況怎麼樣?”
陳月秋道:“沒有想象的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