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變成女孩又怎麼樣 >第六百二十一章:刺眼行動
    陳月秋道:“那你認爲案件有什麼疑點?”

    “疑點肯定是有的,稍微有點資歷的偵探稍微瞭解一下都知道張露的條件構不成自殺。

    而且結案明顯很倉促,那麼問題就更明顯了。”

    白子清說道。

    “所以你認爲是他殺?”

    陳月秋又問道。

    “不,根據當初的屍檢報告。張露身體並沒有受到任何外部傷害,比起自殺,我覺得更像是一場意外。”

    白子清說道。

    “那不更扯淡嗎?核心弟子少說也有不滅境修爲,有什麼意外的人把她給整死了?”

    陳月秋說道。

    白子清點頭道:“這纔是案子的節點所在,張露之死。既不是自殺,又不是他殺,那不就剩下意外了嗎?那麼外界對這個結果又怎麼看。摔河裏淹死的不滅境武者,千古奇聞呀。”

    陳月秋扶額,這話倒是說的沒錯。這結果跟身中八槍自殺有什麼區別?

    陳月秋又在思索,想把整件事串聯起來。又回想起姚冰所講的事情。

    突然又道:“老白,你知不知道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白子清疑惑。

    “老白,你知不知道張武原來具體是什麼身份?有什麼出身?”

    陳月秋問道。

    “出身?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大姐,不愧是天才。”

    白子清突然想到什麼,突然感覺到事情非常有趣。

    不一會兒,白子清把東西拿了回來。

    “事情差不多查清楚了,張武,1700歲,尊皇境五凝。出身北域中西境北寒宗,曾任北寒宗宗主。又加入某殺手組織,最後又因爲另外的原因加入北玄學院。

    張露1100歲,不滅境八劫,出身北寒宗,北寒宗宗主之女。”

    白子清說着看向了正在沉思的陳月秋,不知道她有什麼想法。

    陳月秋喝了一口酒說道:“北寒宗主之女,這就說明張武確實是張露的父親。”

    白子清道:“時間線完全吻合,基本上確定是父女關係了。”

    陳月秋道:“也就是說,張武當年的行動很可能是因爲與自己的女兒死有關。”

    “那麼,張露的死因大概率就是和林聖輝脫不了關係。更多的恐怕是跟林慧言有關。”

    白子清推測說道。

    陳月秋道:“那這死因就有的說了,張武就有了殺人的動機。”

    “那這麼說的話,那我們之前的推測就完全不成立了。張武有了殺人動機。”

    白子清說道。

    陳月秋道:“沒有那麼簡單,首先我和我母親遇見過林慧言一次。怎麼形容呢?高傲自負還沒腦子,這是我的第一印象。

    這種只會依靠男人肆意妄爲的女人,怎麼看都不像是那種能做出天衣無縫的作案現場。

    而且我認爲張露的死確實是意外,意外的不是他在掉進河裏摔死,意外的是他們沒有處理屍體。

    學院內殺人那幾乎是重罪,輕則驅逐學院,重則終身監禁甚至處死。

    他們不可能不知道,這個婦人就算是在囂張,也不敢挑釁學院律法。因此我想他們是還沒來得及處理屍體,就讓人發現了。最後事情敗露才層層壓下去處理掉。”

    白子清道:“你說的也沒錯。”

    陳月秋道:“更何況,當初林慧言案寧可虎頭蛇尾的結束。也不願意提起張露案,以起來充實原因。

    當然也不排除,如果提張露案,會因爲林慧言有錯在先從而對張武從寬處理。”

    “張露案虎頭蛇尾的結束,到林慧言案也是,說明當年的案件牽扯到的事情更加大的事件或者人。”

    白子清肯定的說道。

    陳月秋道:“沒錯,這幫人是想掩飾什麼。才做出瞭如此的決定。

    如果仔細想想,林聖輝連自己的老婆都要弄死也要把案子按住,可見其原因之複雜。”

    白子清道:“對了,你之前不是去詢問了姚冰嗎?都問出哪些事?”

    “我口中講出來的大部分事情,都是因爲姚冰提供的線索。”

    陳月秋說道。

    白子清愣了一下道:“好傢伙,她知道這麼多?”

    “還不止,她手裏還有更多的事情,更重要的情報沒給我講。

    不過現在主要的是,要保證姚冰母女的安全。她是姚啓順的女兒,是我們打開這個罪惡之門的鑰匙。”

    陳月秋沉聲道。

    白子清點頭道:“這事交給我,我一定派出自己的心腹保證姚冰小姐的安全。”

    陳月秋道:“根據目前所掌握的情報,莫天靈,林聖輝,張介川都有問題。

    而十年前那場案子,不是狗咬狗。而多半是林聖輝的栽贓陷害,而且還沒成功。”

    白子清道:“那麼,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陳月秋道:“張介川那邊你可以多盯着點,但是不要打草驚蛇。

    至於這一邊,我們可以來一招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這幫人作惡已久,唯利是圖。學院弟子失蹤案,特別是女弟子。

    很大可能跟他們有關係,你就利用上層的資源逮着往下面查,查的越多,露出的馬腳越多。

    那我下面的馬仔出事了,上層肯定會想辦法保。”

    “那麼到時候就是輪到我們表演了,妙啊。”

    白子清眼睛一亮,這辦法不錯。上層的這些人做事滴水不漏,可不代表這些馬仔也是這樣。

    陳月秋道:“妙不妙事後再說,學院弟子的失蹤頻率很高,你就不計代價的督促下面去查。”

    白子清道:“如果執法殿突然出了這個命令,總得師出有名吧?”

    陳月秋道:“這個簡單嘛,就說學院最近治安混亂。失蹤人數上升等等,上級要嚴打。反正找一堆藉口,幹就完了。”

    白子清笑道:“你這有指桑罵魁的意思啊?”

    “我們就是在指桑罵魁,就看他們坐不坐得住。如果坐得住,我們有機會。坐不住的話,那我們的機會就更多了。”

    陳月秋托腮道。一隻手捏着酒杯晃了晃。

    白子清道:“好,我馬上就去辦,我要給這次行動取個代號,名爲刺眼行動。

    我就不信這幫傢伙,還坐得住。坐得住就刺瞎他們的眼睛,廢了他們的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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