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烈話鋒一轉道:“沒錯,這些確實跟我有關。因爲我,導致某些人公報私仇,借同族人之死肆意噴髒水。
不顧族人痛苦,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卻還自我得意。”
衆人議論紛紛,這語中之意可太明顯了。
炎風道:“聽你這話的意思是覺得我們冤枉你了?”
江烈道:“還不夠明顯嗎?炎風,你的栽贓陷害的手段是不是太過草率了?”
炎風冷寶道:“手段草率?江烈,你的無能狡辯才是真正的草率。
既然如此,那你解釋一下你江氏部落與炎界的通道口的事件調查結果,你對此有什麼好說的。
難不成,是你江氏部落其他人勾結嗎?”
江烈道:“你犯不着拿江氏部落威脅我。”
“我可沒有威脅,實話實說而已。怎麼,江烈,很着急嗎?”
炎風冷聲說着,眼神中充滿不屑。
炎煌老祖沉聲道:“江烈,這件事怎麼說?”
陳月秋道:“諸位,可否容我說兩句。”
炎煌老祖點了點頭,表示默認。陳月秋雖然是外人,但鑑於其特殊身份,也不能直接忽視。
他就是再蠢也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是人族代言人,她的態度也是人族的態度。
炎族現在是什麼情況自己心裏有數,可經不起折騰。
陳月秋道:“這件事情往小了說,是寧遠襲擊案這場意外導致的事情發展。
關於這個案子我也做了瞭解,案情本身存在許多疑點,就這麼盲目定罪。
如果報了冤假錯案,讓真兇逍遙法外,導致更多的炎族人遭受苦難,這麼做值得嗎?”
炎風道:“說了這麼多,你的意思不和江烈是一樣的,有什麼區別?”
陳月秋道:“我的意思是,把案件調查詳細了,到了最終結果再來審判也並不遲。”
炎風道:“但是行兇之人已被擊殺,我們現在抓的只不過是一個爲行兇之人開路的人而已,你不會側重點搞錯了吧?”
陳月秋笑道:“行兇之人已被擊殺,沒錯,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炎風道:“陳月秋,別以爲你是封號武帝就可以胡攪蠻纏,別忘了,這裏是炎界。”
“住嘴!”
炎煌說道,示意陳月秋繼續說。
陳月秋道:“很簡單,炎風族長,你只需要公開案件的細節,關鍵以及最終審理結果。如果整個案件的細節都指向江烈的問題,那我可以承認。”
“這……”
炎風沉默不言,這還真不好說。這個女人,明顯是想鑽他的空子。
炎煌道:“怎麼,說不得嗎?”
“沒有,老祖,是這樣的。案件細節屬於高密情況,我需要回去準備。”
炎風說道。
“準備,這麼說的話。就屬於罪證不足嘍。”
陳月秋說道。
炎煌看穿了炎風的心思,恐怕這個案子本就有問題。所謂的審判也不過是走走過場,只不過因爲陳月秋的出現,改變了局面。
陳月秋道:“既然說不出來,那麼就由我來說吧。這場案子是由某人一手策劃的陷害案。”
衆人議論紛紛,事情的反轉出乎意料。
陳月秋笑道:“各位的驚訝我並不奇怪,因爲這場案子。自始至終都缺乏有力的證據,而究其原因,那是因爲案子屬於主動陷害。
而當初動手的人也並非是人族,而是魔族人。至於魔族是從哪裏來的?想必有人更加清楚。”
衆人更加震驚了,居然是魔族動的手,可是魔族與炎族應該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關係。襲擊炎界意義何爲?
“那你如何解釋我們發現的人族痕跡?”
炎風冷聲道。
陳月秋道:“確實,正如你所想。人族傳送位置確實是炎域那邊,而炎域那又是江氏部落的地盤。無論如何是脫不了關係的。”
“那這樣就對了,江氏部落親近人族。那就意味着會形成新的利益線。
而江氏部落對本家肯定早就心生怨恨,因此這只是圖謀報復,老祖,應該嚴懲。”
炎風抓住機會趕緊解釋說道。
陳月秋道:“你說的很有道理,不過這只是你單方面的猜測而已。證明不了任何事情,炎族長,什麼事情都沒有確定下來,你敢指認什麼嗎?”
炎風沒有多言,老祖和這麼多人同時在場,他還真不敢隨便亂說。
炎煌看炎風被說的毫無招架之力,無奈嘆了口氣道:“月秋小姐,你想要什麼結果?”
陳月秋道:“我只想要我看到的結果,還給世人一個真相。”
“那月秋小姐,你就敢指認什麼嗎?”
炎煌說道
陳月秋沒有多言,寧悠悠走了進來道。
“大姐確實不能說,但我敢說。”
寧悠悠走了進來道。
衆人一驚,這又是什麼情況?這個女孩子又是怎麼回事?
炎煌眼睛一眯,武帝六重天,武帝強者這麼不值錢的嗎?隨便站出來一個都是,隨後道:“你又有什麼理由?”
寧悠悠道:“我的理由是這枚留音石。”
“留音石?”
這種人更加驚訝了,看來隱藏了不少祕密。
陳月秋也好奇。
寧悠悠點開了留音石,裏面傳來的聲音。正是炎風和另外一個人的話。
“炎族長,說到做到。關於計劃的事情,就看你們炎族的了。”
“呵呵,那當然是沒問題。但是我也需要你玩魔族給我展示一些誠意,我纔好給你辦事。”
“炎族長,需要辦什麼事,儘管吩咐。”
“這些是有一些麻煩,我有個族弟,性格非常親近人族。而且已經威脅到了我的地位,我想你們應該明白怎麼做。”
“呵呵呵,那是沒問題。”
“你們把事情辦好了之後,交給我來處理就行。”
“爲什麼不直接用武力來解決?簡單方便?”
“呵!你當殺雞呢?想武力解決就能武力解決的。”
“如果能直接用武力解決的話,我找你們幹什麼?”
“我明白了,要我們辦什麼事儘管吩咐就行,很樂意已爲您提供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