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幽冥蛛卵】那麼大個,只需要咬一口,就能獲得裏面的加成了。
至於味道嘛,有點像棉花糖,軟軟的,粘粘的,就是沒棉花糖那麼甜。
“這是我們的副會長,零衣-飄零舞。”王大喵非常驕傲的介紹道。
好像介紹的是他自己一樣。
“零衣的人?”秦昆打量着王小喵,問道。
第一公會-零衣。
另外一個內測時期的龐然大物。
根據投靠的內測玩家所提交的信息。
零衣公會正副會長,還有幾大軍團長的ID,全部都記錄在檔案裏。
這些人至少也是三階後期的水平,只差第四卡槽的開啓,就能成爲四階玩家,手上幾乎都有不少的高稀有卡牌。
零衣-飄零舞,聽名字就知道是零衣公會的人,但這人根本就不在那些軍團長一級的名單裏。
但卻是實實在在的四階玩家。
“幸會了,飄零舞副會長。”秦昆面色不變的說道。
“幸會了,各位請坐吧。”王小喵客氣的說道。
“我今天剛剛回來,對公會內部的事情不是很瞭解,有什麼事情,你們和我哥談就行了,我就看看。”王小喵指了指坐在一旁的王大喵,然後自顧坐了下來,表示自己就是一個擺設,可以當自己不存在。
說是這麼說,但一個四階玩家在旁邊,怎麼可能當做不存在?
“幾位到我們這邊來,有什麼事情嗎?”
有着王小喵在旁邊,王大喵顯得底氣十足,說話聲音都不由的大了幾分。
相反的,秦昆等人不自覺的弱勢了幾分。
“我們這次來,主要是想給貴方聚集地,正式敕封爲淮陽市的領主的,統管淮陽市的一切。”秦昆面帶笑意的說道。
敕封爲領主?
王大喵下意識的看向王小喵。
但顯然,王小喵也處於一種比較懵的狀態裏。
這是天上掉餡餅了?
王大喵第一反應就是這個。
雖然看上去只是一個名義,但實際上作用非常的大。
只要有了這一層的皮在身,他們就能從私人武裝,搖身一變,變成官方。
第三軍校那邊的正統性就會畫歸到石門聚集地這一邊。
不要小看了這一層看似沒用的正統性。
畢竟從異獸入侵,打破秩序也就剛剛過了一個多月,官方的餘威尚在。
而且可以藉此洗掉“反賊”的嫌疑。
可以說,簡直就是空投騎臉。
但王大喵的理智很快就告訴他,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天上不會無緣無故的掉餡餅。
“飄零舞副會長認爲怎麼樣?”眼見王大喵不說話,秦昆將目光投向了王小喵。
王小喵的想法沒王大喵那麼複雜。
她也感覺是好事,類似於考公上岸了那種感覺。
“我沒什麼看法,你們和我哥商量就好了。”王小喵玩起了太極推手,把皮球重新踢到了王大喵那裏。
她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這種事情不在她的能力範圍之內,還是不要插手比較好。
王大喵也猛的驚醒。
“這件事,事關重大,我們需要開一個高層會議,進行商討。”王大喵當即來了一手現學現用。
“確實很重要,應該的。”秦昆沒有表現出不滿的情緒,反而是深以爲然的點頭。
這一舉動,讓王大喵對這個中年人好感大增。
“既然這樣,那我們明天再來好了。”
在一片比較友好氛圍中,這次會面結束了。
秦昆五人離開了石門聚集地。
當確定後面沒人跟來後,陸羽揚終於放下了僞裝。
不得不說,王小喵帶來的壓迫感實在是太強了,直到這時候,幾人才從王小喵的壓迫感中走了出來。
“想不到盛名之下的不會打牌公會,居然是由一羣二十歲左右的小屁孩當家啊。”陸羽揚面露不屑。
不看戰鬥力的話,王大喵和王小喵幾乎和普通的大學生沒什麼兩樣。
城府很淺,社會經驗幾乎沒有。
“這樣不是才方便我們行事嗎?”五人當中一個穿着軍裝的青年說道。
“沒那麼簡單。”秦昆可沒那麼樂觀。
“你們看,整個聚集地被打理得井井有條,秩序井然,背後一定是有高人在後面指揮的,也就是那位叫楊冷月的三階玩家,她纔是這座聚集地的腦子和掌舵人。”秦昆指着聚集地說道。
“剛纔那兩個人,雖然很嫩,幾乎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但他們都做出來最正確的選項,不插手自己不擅長的領域,將相關的領域交給相關的人,分工明確。”
楊冷月是下午時分,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回來的。
得知楊冷月回到了聚集地,王大喵立刻就帶着王小喵一起,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了楊冷月。
“楊老師,他們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啊?”王大喵不解的問。
但凡做什麼事情,一定是有目的的。
他堅信這一點。
“你們的做法很對。”
楊冷月思索了一會兒,展顏一笑,誇獎了王大喵和王小喵兩人一句。
“他們這麼做,無非就是先定好從屬。”楊冷月解釋道。
“只要接受了敕封,就相當於咱們成爲了他們的臣屬。”
“原來是這樣啊。”
經過楊冷月的這麼一解釋,王大喵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奧祕。
原來目的根本不在敕封的內容裏,而是在敕封這件事本身上。
怪不得他想不明白。
“這只是其中的一層利害關係。”楊冷月還沒等王大喵消化完她之前的說法,又繼續的補充道。
“啊?還有?”
王大喵這次是真的頭禿了,他總算明白自己不是這塊料了。
“這一層我也不是太確定,我姑且說,你也就是姑且聽聽,對不對的,我不敢保證。”楊冷月先進行了一次鋪墊。”
“敕封領主這種東西,其實根本就是不存在的,有也是很早之前的封建時代,現在可是信息時代,所以這一定是地方軍委會自己設立的東西,嚴格來說,基本上等同於反叛中央了,一旦我們接手敕封,就相當於綁在一條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