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詹大帥又會是誰呢?
這是一種宣傳的手段,也是讓普通老百姓敬畏的手段。
吳光遠沉思着……
穿過大街小巷,兩輛車終於來到了一處宅院,中西結合的宅院,很大也很氣派。
但是這處宅院卻並沒有掛任何的牌子,比如詹府,詹大帥府這種字樣。
蔡平下車,爲衛欣愉開車門。
衛欣愉下車,緊跟着杜雯麗下車。
“大小姐好。”一羣迎接的傭人向衛欣愉問着好,但是衛欣愉理都沒有理她們。
一羣士兵分列兩排向衛欣愉敬着禮。
此時有一英俊軍官,向衛欣愉走過去:“欣愉,你終於回來了,想死哥哥了。”
“別靠我那麼近,我可沒有你這個哥哥。”
那名英俊軍官,只能尷尬的笑一笑,然後說道:“許久不見,你還是我的那個小妹。”
吳光遠下車打量着這一切,趙鐵柱跟在身邊,孫聖此時也走到了吳光遠的左邊。
那名英俊軍官看向吳光遠。
吳光遠走向衛欣愉。
“這位就是我的未來妹夫吧?”英俊軍官向吳光遠伸出手,表示要與吳光遠握手。
吳光遠也不能拒絕,微笑着握手。
“裏面請,裏面請。”
英俊軍官手一迎,讓衛欣愉帶吳光遠他們先進去,而自己隨後跟上。
“你不是說你爸只有你一個女兒嗎?”
吳光遠小聲的跟衛欣愉溝通着。
“是呀,只有我一個女兒,可是我爸睡了那麼多女人,總會生幾個兒子吧,另外這一個是他的義子。”
“義子?”
吳光遠疑惑了一下。
“我爸的義子有一百多位呢。”
吳光遠直接感覺自己的額頭都有點冒汗了。
“收個義子都能收一百多位,這詹奇勝不會有戀兒癖吧。”
“你想什麼呢?”衛欣愉沒好氣的說道。
“大小姐好。”
衛欣愉一路進宅院,所過之處傭人們都向她行着禮問着好。
來到大廳。
吳光遠找了個位置坐下,趙鐵柱也在吳光遠身邊坐了下來,而孫聖則侍立在吳光遠左側。
經過一番介紹,吳光遠知道英俊軍官叫祁飛文,任235團團長之職。
“你們稍做休息,大帥還有一會兒就回來。”
吳光遠也不急,既然自己來到了府城,他也不打算那麼急。
祁飛文命人倒上了茶,同時還叫人在大廳裏輕撫古箏,讓整個大廳不顯得那麼的沉悶。
吳光遠愛好音樂,在前世也會唱一些歌,但是對音樂這塊的認知,其實也就停留在“好聽與不好聽”的層面上。
“一路上,小妹你們辛苦了。”
“有不有什麼有趣的事情跟哥分享一下呀。”
祁飛文從衛欣愉下車就一直保持的微笑,那溫文爾雅的氣質,還以爲他是一個詩人呢。
只不過這個看起來像詩人的人會打仗。
吳光遠估摸着這個祁飛文應該也不簡單,這麼年輕就能成爲235團的團長,而且還被詹奇勝收做了義子……
吳光遠還正在想着的時候,祁飛文見自己跟衛欣愉的確是聊不到一塊,只好又跟吳光遠聊天。
“聽說吳兄弟,前不久滅了223團的馬德彪,兄弟果然厲害呀。”
吳光遠只好出聲說:“過獎,過獎。”
吳光遠聽着祁飛文的話語,不知道該怎麼接,也就不打算接了,就讓祁飛文一個人說。
於是祁飛文就一直說馬德彪有多厲害,而且還拿出了好多場馬德彪打過的經典戰役來舉例。
聽着吳光遠,都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哈欠——
“吳兄弟想睡覺了?”祁飛文看到吳光遠疲憊的表情,忙問道。
“沒事,沒事,祁團長繼續說。”
“那我繼續說……”
“說,繼續說就是了。”吳光遠示意着祁飛文繼續說。
“說什麼說呀,等了半天了,他都還沒有回來,不等了,打麻將,打麻將,我都好久沒有打了。”衛欣愉鬧了起來。
本來衛欣愉剛纔這麼老實就是想到自己的“老子”馬上要回來了,才這麼乖的。
畢竟這一次回來今日不同往日,主要是她帶了一個男的回來,怎麼也得給自己老子一些面子。
祁飛文見衛欣愉拖着杜雯麗,然後叫上吳光遠等人去麻將室,他也只好跟隨。
朱雀閣。
是詹家專門用來打麻將的地方。
玄武閣。
是詹奇勝專用來搓背按摩的地方。
而青龍閣,白虎閣呢?
衛欣愉直接表示:“青龍閣與白虎閣,我也沒有去過,我也進不去,不知道,不曉得。”
不管詹奇勝家多富裕,多氣派,打麻將依然逃不了手搓麻將。
吳光遠,祁飛文,衛欣愉,杜雯麗四人坐下。
杜雯麗是不願意的,因爲她說她打不來,而且她也沒有什麼錢。
衛欣愉當即表示:“輸了算我的,贏了算你的。”
祁飛文聽着衛欣愉的話,只能對着吳光遠呵呵的笑一聲。
在祁飛文的心裏:“這吳光遠是怎麼征服這個大小姐的呢?這樣的脾氣他受得了,從下車到現在也沒有看到他們二人秀親密呀,難道二人是假談戀愛?”
“難道這個大小姐是故意用吳光遠來氣他老爹的。”
“有可能,這個大小姐,什麼事做不出來呀……”
祁飛文一邊想着一邊觀察着吳光遠。
吳光遠不怎麼會打麻將,不過他輸的起。
啪——
“不好意思,蚊子。”
【叮,拍死一隻冬天裏的蚊子,獲得500兩黃金】
“沒想到冬天這麼冷還有蚊子。”祁飛文在一旁說着,接着祁飛文又表示:“小妹我們怎麼玩呀?”
“2、4、8、10上不封頂。”
衛欣愉這麼一說話,杜雯麗就拉了拉衛欣愉的衣服,因爲杜雯麗覺得打的太大了。
“打兩塊大洋可以。”祁飛文覺得並不大還好,畢竟他平常都是玩20大洋的。
“錯,兩百大洋。”
吳光遠都愣了一下,這衛欣愉啥情況下,咋玩這麼大呀?
“三十六哥,難道你怕了?”衛欣愉微笑着歪着頭看着祁飛文。
“小妹,你知道三十六哥也就一個小小的團長,我那有那麼多錢呀。”
“你這不是玩麻將,你這已經是賭博了?”
“什麼賭博,我們一家人打麻將,進進出出不都在這一家人裏面轉嗎?”
“你就說玩不玩吧。”
衛欣愉此時的語言盡顯蠻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