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做飯吧,一會遇霜回來就有飯吃了。”
正好他們帶了不少自家院子裏種的蔬菜。
“要不多做點?把孟夕幾姐妹都邀請過來,許久沒見怪想念的。”
江畫的提議華遜自然是認同的,沒想到他們拿着青菜去敲孟家的門的時候,出來開門的是李憶。
“你們是?”
李憶並沒有見過他們。
江畫也愣住了,難道孟夕搬家了?
“我們是遇霜的父母,你是?”
李憶恍然大悟:“原來是叔叔阿姨啊,我是家裏負責打掃衛生的阿姨,家裏主人都不在,今天估計會回來的很晚。”
王進步剛纔給她打電話,上完課孟夕要去一趟望隨居,就不回來喫飯了。
“那這些菜你拿着,等明天咱們再一起喫飯。”
李憶連忙擺手:“我不能收,兩位真要送就等孟小姐回來再過來吧。”
李憶說完就進去了。
海姆斯在隔壁和詹姆斯在陽臺上把樓下的一切盡收眼底。
“這兩位該不會是華遇霜請過來的說客吧?”這纔剛分手就來首都了,未免太巧了點。
海姆斯不知道他們怎麼來首都了,不過對孟夕他還是瞭解的。
“哥,孟夕不會因爲任何人改變自己的決定,我學會了不少新菜式,正好孟夕她們今天不回來,我給你露一手。”
詹姆斯自然不會拒絕弟弟的好意,湊到廚房去幫忙,洗菜啥的他也是會的。
“你打算一直在孟夕這裏做個廚師嗎?”
當初也是因爲他闖了禍纔會把海姆斯送到這裏來,可是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孟夕的氣想來也已經消了。
“我還挺喜歡現在的生活的,而且也不是天天做飯,逢年過節或者週末的時候,孟夕都會請大家出去喫。”
他跟李憶不同,李憶是無處可去纔過來的,他跟孟夕是朋友。
“所以你想一直給孟夕做專屬廚師?”
海姆斯毫不猶豫的點頭,跟孟夕童他們相處很舒適,那是在家裏都不曾有的感覺。
孟夕上完課,正準備自己開車回去就看到華遇霜站在自己的車子前面。
“你不是早下課了嗎?”
華遇霜動了動站麻了的腳:“上兩個專業的課,累嗎?”
這種習慣性的關心讓孟夕有種錯覺,彷彿他們還沒有分手。
“比上課的時候輕鬆得多,你找我有什麼事?”
“我把爸媽叫上來了,晚上要不要一起喫個飯?”
拋去他們的關係,江畫和華遜也是孟夕的長輩。
“不了,我約了江鳶,今晚在望隨居喫。”
華遇霜落寞的低下頭:“好吧,那我回去了。”
孟夕看着他的背影生出些許不忍,還是等華遇霜跟江畫聊過再說吧。
摒棄雜念,專心開車,十分鐘後就到望隨居了,她是最早一個到的。
王進步單獨留在家陪李憶,反正今天事情也不多,孟夕也不想太依賴司機,車子還是要經常開纔不會忘記。
江鳶換了一身素色的旗袍,不過上面紋的圖案的牡丹,將低調和奢華很好的結合在了一起。
江鳶挽上孟夕的手腕,還是孟夕這等美人養眼啊。
“大姐和三姐現在可比我忙多了。”不過這是好事。
江鳶佩服孟夕家幾姐妹都是事業腦:“不是說今天你認識的那兩個外國朋友回來了嗎?不帶過來見見?”
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看被孟夕誇俊逸的人到底是何樣貌。
“克里斯晚點到,詹姆斯今天不來,人家和弟弟許久未見,總要給他們相處的時間吧。”
江鳶笑了,有一個也不錯。
“想不到我們的江老闆喜歡外國的小哥哥。”
江鳶一臉不好意思的擺手:“見外了,只要是好看的小哥哥我都喜歡。”
孟夕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不是因爲江鳶的直白,而是因爲她也是如此。
待走入竹室,江鳶纔敢提起華遇霜的事情。
“你未來婆婆的性子,以後想要和平相處只怕是不容易啊。”
還沒結婚就惦記兒媳婦的財產,華遇霜又不是養不起。
“我跟華遇霜商量了籤婚前協議,不過江畫應該不會同意。”
江鳶若有所思,原來華遇霜找父母來是因爲這件事。
“那你怎麼想的,如果談不攏真的不要華遇霜了?”華遇霜的顏值算得上是她見過的人裏面的翹楚了。
就這樣放過未免有點可惜,主要是他聽孟夕的話。
孟夕難得露出迷茫的神色:“我也不知道。”
江鳶見此不再多問,她相信孟夕有自己的選擇。
“喲,孟老闆什麼時候認識了這樣一位美人?”
克里斯推開門就被門內的景色驚豔住了,他也見過不少穿旗袍的,但能讓他驚豔的,江鳶是第一個。
江鳶也眨巴眨巴大眼睛,金髮碧眼,眉眼深邃,九頭身的比例,彷彿行走的畫報。
“嗨,我是江鳶,孟夕的朋友。”
江鳶不會外語,並沒有聽懂克里斯剛纔說了什麼,孟夕也沒打算翻譯,不過江鳶說的話她翻了,順便介紹了一下雙方。
“原來是望隨居的老闆,果然孟老闆厲害,認識的小姐也厲害。”
孟夕給江鳶翻譯,江鳶心花怒放:“那是必須的,克里斯先生也年輕有爲啊。”
兩人商業互吹到孟夕都不想翻譯了:“我覺得你們挺聊得來的,不然找個翻譯吧。”
江鳶呵呵一笑:“好啊,升妮不是認識不少翻譯嗎?讓她幫我找一個吧。”
她又不是出不起翻譯的錢。
孟夕居然能從兩人眼裏看出粉紅色的泡泡,可是江鳶不是對葛嚴明有好感的嗎?
縱然心裏好奇,孟夕還是什麼都沒說。
不一會兒其他人都來了,他們從原本的竹室換到了大包間,雖然雅緻的景緻少了,但能容納的人多了。
“歡迎克里斯回來,我們大家舉一杯。”
孟夕調動氣氛。
克里斯不好意思的一一道謝,自從跟孟夕合作之後他的氣質變化了很多,從前一直被其他外商壓着,看到詹姆斯欺負別人的時候即便看不慣也不敢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