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快穿之病嬌都想獨佔我 >第18章 渣了病嬌太傅後18
    “太傅這副模樣,若是被朝臣們看去,你說他們是會同情可憐你,還是會在暗地裏罵你寡廉鮮恥,媚惑君主?”

    聽着他脣齒間壓抑不住泄露出來的聲音,蘇荷愉悅極了,她又沒輕沒重地踩了一下。

    看着他眼中帶着紅血絲,用近乎陰鷙佔有的目光盯着她,心臟嚇得一顫,嘴上卻還要強撐。

    還面露嫌棄之色。

    “怎麼,太傅覺得寡人說得不對?那不如寡人拿面鏡子給你好生瞧瞧你自己此刻的模樣,就跟那碾在泥地裏的紅蓮似的,破損的厲害,看着還真是叫人心疼,不過…這裏真髒。”

    她擡起腳,在他身上擦了擦,就要轉身離開。

    裂帛聲傳入耳中,蘇荷疑惑側頭,雪白嬌嫩的腳踝被一隻大掌用力抓住,容晏安竟是用蠻力掙脫了那腰帶的束縛。

    完犢子了。

    下意識的,蘇荷就想跑,可禁錮在她腳踝上的力道大得彷彿要捏碎她裏面的骨頭,用力一拽,天旋地轉間,她慘兮兮地扒拉住牀沿邊緣。

    嘴裏討饒賣乖。

    “別別別,太傅,寡人錯了,寡人有罪,寡人不該得意忘形,寡人這就去給你尋上十七八個絕色美人,保管…唔…”

    話還未說完,嘴巴已經被從身後伸過來的掌心捂住。

    炙熱的身體緊貼而來,沙啞的嗓音附在耳畔,他將頭埋在她的頸窩處,從喉嚨中發出幾聲意味不明的笑意。

    “爲君者,不可言而無信,陛下剛纔說過的話臣可都記得,既如此,就不能將臣推予她人?”

    “還是親力親爲的好。”

    那斷裂的腰帶重新有了用處,卻是纏繞在她的手腕上。

    容晏安清心寡慾太久,這一破戒,就跟那老房子着火似的,一發不可收拾。

    不知過了多久,牀帳被一隻小手扯落。

    她近乎咬牙切齒,更是暗惱先前把這人撩撥的太狠。

    “你走!”

    “陛下說笑了。”他語氣溫柔到讓人驚悚,一邊不容置喙。

    “怎能半途而廢,陛下,臣可沒教過你遇事輕言放棄。”

    蘇荷惡狠狠地撓他,咬他,連他那張霽月清風地臉都留下了幾道指痕,可以說是相當兇狠不服。

    殿外,女官宮婢們紅着張臉,被迫聽着從裏面傳出來的動靜,一直到深夜,女官才擡了熱水進去。

    只是沒過多久,動靜就又開始了。

    殿內傳出女帝惱累的罵聲,還有太傅輕聲誘哄。

    宮婢們都驚訝於向來對陛下不假辭色的太傅,竟然也會有這樣溫柔急色的一面,趕緊又去重新備過熱水。

    等蘇荷醒來時,已是第二天正午,誤了早朝不說,身上更是痠疼的厲害。

    膝蓋跟手肘處更是有擦傷青腫,雖然都被人細心妥善地擦過藥了,但還是壓根起不了牀。

    她想要秋後算賬,某個貪得無厭的男人卻早已離開。

    “今日陛下沒有上早朝,太傅大人正在幫陛下處理前朝事宜,替陛下批閱奏章。”

    似是看出女帝想法,近身的女官開口解釋,並擺好太傅吩咐的清淡膳食。

    蘇荷相當惱火,他倒是半點不累,還精神抖擻得很。

    “誰讓他越俎代庖替寡人處理朝政大….咳咳…”

    啞得厲害的嗓子有種撕裂的疼意,以至於吞嚥間連喉嚨中都有一股腥血味。

    女官趕緊捧來蜜茶,讓蘇荷潤潤喉。

    深知此刻不宜多開口說話,蘇荷只能暫且憋着這口氣,讓女官去把容晏安喚來。

    她想好了如何叱責懲罰他,可當他真的站在她面前時,蘇荷第一時間卻是盯着他臉上的撓痕,還有他脖頸處的一片狼藉。

    “你就這樣去見了朝臣?”

    一口老血哽在喉嚨裏不上不下,蘇荷心想,完了完了,那羣嘴碎的老頭子往日裏毫無用處,但傳起八卦來卻是一傳一個快。

    想來此刻別說皇宮,民間估計都知道她把容晏安給睡了。

    還有,他往日裏明明最喜嚴絲合縫的高領盤扣,把脖頸遮擋得一絲不露的那種,現在卻是低領雪衫,讓一切罪跡,都無處躲藏。

    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她強行對他如何如何,怎樣怎樣了。

    她多冤枉啊。

    這個男人絕對是故意的,太心機了。

    “陛下怎麼不用膳?”看着擱置在一旁的完好飯菜,容晏安端起其中的清粥坐在牀榻邊,試圖餵食還在生氣的九五至尊。

    蘇荷沒有說話,只是扭過頭去不肯看他。

    放下勺子,容晏安也不急,他開始說今日朝堂上發生的事。

    一開始是國家大事,可說着說着,就開始提到朝臣們對他臉上撓痕的議論,特別是說到廖言和受傷失落的眼神時,語氣還加重了不少,吐字非常清晰。

    “廖大人還託臣給陛下帶一句話。”

    蘇荷轉過頭看向他,撞入一雙邃冷的眼眸中。

    “他託臣問陛下,可還記得與他的約定,臣也很是好奇,陛下跟廖大人有什麼旁人不可聽,不可說的祕密。”

    嘴角緩緩上揚,笑意卻泛涼。

    蘇荷只覺得那視線如毒蛇纏繞,在她的脖頸處一點點勒緊,即將讓她喘不過氣來。

    但她並不畏縮。

    “寡人與廖愛卿之間的事,跟太傅有何關係?太傅只要做好爲人臣子的本事,至於其他,寡人心中自有計較,用不着你瞎操心。”

    說完就皺了眉,喉嚨真是太疼了。

    “是嗎?”眸中冷意更深,容晏安低垂着眼簾,沉默半響,放下清粥起身。

    “既然如此,那臣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蘇荷瞬間察覺到危險,她從被褥下伸出手去抓住他的衣袖,不讓他走。

    質問的口吻。

    “你想幹什麼?”

    睫羽輕顫,他看着自己被抓住的衣袖,片刻後,嘴角勾起不起眼的上揚弧度,拉扯回了自己被捏皺的衣袖。

    “陛下放心,臣不會傷害你心愛的廖大人。”

    說完,便轉身離開,沒有回頭。

    看着他漸行漸遠的背影,蘇荷心中很是不安。

    他要是個正常人,說的話她也就半真半假地信了,偏偏他是個病嬌。

    不行,不能讓他就這麼出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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