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快穿之病嬌都想獨佔我 >第46章 渣了病嬌哥哥後46
    蘇荷得到消息的時候,正在跟系統小助手學如何在股市攪弄風雲,還能全身而退。

    傅羽川一出事,雖然不知真假,但只要引導得好,對傅氏集團的股票也是有影響的。

    特別是傅老太太那,雖然人中風了,但她有親信繼續跟傅嚴庭作對,兩方現在暗地裏鬥得是刀光劍影。

    逮住這個機會,蘇荷買了不少消息給傅嚴庭的敵對方,就在傅嚴庭被糾纏得很是頭疼時,蘇荷從這背後發現了時家的身影。

    好傢伙,傅嚴庭想吞併時家,而時家的這一任掌權當家人雖然沒有什麼商業頭腦,但他非常聽女兒時染的話,暗地裏已經開始收購傅氏集團散落的股票了。

    不過傅嚴庭也不是任由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主,他操縱的商業棋盤向來是走一步看百步,長遠地算計。

    發現時家摻和進來後,他便將計就計,讓時家跟傅老太太安排的人都在股市上吃了好大一個虧。

    當然他自己也沒佔到太多的便宜,但無損傷就是最大的便宜。

    至於偷偷推動這一切的蘇荷,就是小賺了一筆。

    畢竟股市因爲幾家跌宕起伏的操控,只要蘇荷在合適的時機買買買,又在恰當的場合賣賣賣,就能賺個中間商的差價。

    傅嚴庭自然也發現了有個不知名的公司在收購傅氏的股票,然後幾家忽悠,但因爲幕後老闆怎麼也查不出是誰,讓他警惕的同時,又一時拿它沒辦法。

    且這話公司賺完那筆錢後,立馬解散,負責人等消失得無影無蹤,讓傅嚴庭心情異常沉重。

    對於他而言,未知是最令他難安的。

    他甚至還懷疑了蘇荷,不過幾番試探下來,都覺得不太可能。

    一個女人再怎麼聰明,有心機,也不可能有那樣的遠見和能力,不然他豈不是從下棋人成爲了對方手中的棋子?

    這是傅嚴庭最不能接受,也是最不願相信的,他骨子裏驕傲到自負,哪怕喜歡蘇荷的聰明勁,也更希望她能像菟絲花一樣依附於他。

    這是相違的理論和想法,可他固執又偏激地覺得,月亮即便被他藏起來,也該是合他心意的明亮清冷。

    而蘇荷如他所願,每一處都長在他的喜好上不說,連性子,也讓他挑不出任何毛病。

    哪怕是她沒心沒肺偶爾會突發奇想地從他身邊逃跑,他也覺得喜愛。

    若是寡淡的一心一意,深情不倦,時日久了,反倒會讓他覺得索然無味。

    就像那帶刺的玫瑰,即便被扎,他也只會產生更多的征服佔有慾。

    若是一點刺也沒有,他可能會喜愛一陣,但也只是新鮮感作祟,幾天過後,就會自然而然地拋之腦後。

    只有總是能挑逗起他情緒起伏,帶給他不一樣喜怒哀樂和驚喜刺激的女人,才配讓他日復一日地越加喜愛。

    而蘇荷在這一點上,做得格外的出色,出色到,他對她的獨佔欲已經漸漸到了快要不可控的地步。

    別墅內充滿着監控,曾經他鄙夷弟弟的下作手段,如今他用得是毫無心理負擔,甚至連浴室,他都沒放過。

    一有時間,他就會看蘇荷在做什麼,若是在浴室,他總是會忍不住把手伸到辦公桌底下去。

    [傅嚴庭真是個變態,宿主,他牀頭都裝了隱形攝像頭,這一個房間裏至少有七八處隱形攝像頭,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簡直有病。]

    系統小助手沒了主人的控制,緩了些時日後,就開始忍不住跟蘇荷喋喋不休。

    不過當蘇荷問到傅嚴庭是不是病嬌時,它總是會各種敷衍過去。

    因爲主人那把冒着黑氣的鐮刀總是能在它忍不住要開口時,準時出現在它背後。

    那股子陰涼寒意,讓它頓時嘴巴就不利索了。

    蘇荷也猜到了是系統搗的鬼,並沒有爲難系統小助手。

    而且有時候沒有答案,往往就是答案。

    這天,傅嚴庭要去參加一個酒會,蘇荷手中捏着他的命門,死纏爛打非要跟着,他倒吸一口涼氣,拿她沒辦法,只能答應。

    直到上了車,傅嚴庭的耳根都還是紅的,蘇荷卻沒有絲毫羞愧的情緒,還喝着管家給的玻璃瓶裝牛奶。

    傅嚴庭原本在看着文件,覺得蘇荷有些過於安靜,斜眸看了一眼。

    目光落在蘇荷乖巧喝牛奶的動作上,目光閃爍,神色微微有些不自然地轉回視線。

    耳根上好不容易褪下去的紅暈,慢慢出現在了脖頸鎖骨處。

    喉結滾動,似乎很熱的樣子。

    蘇荷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以爲他是渴了,雖然不捨還是把喝了一半的牛奶遞過去。

    “你要喝嗎?”

    她其實就是客套一下,因爲以傅嚴庭的形象和性子,怎麼可能會喝她喝了一半的……

    “謝謝。”

    傅嚴庭盯着那牛奶看了半響,鬼使神差地接了過去,還對着吸管優雅地吸了一口。

    蘇荷的表情有些石化龜裂了,她忍了又忍,纔沒有把牛奶奪回來。

    可惡,以後再也不客套了,這人是真的敢喝啊!

    見蘇荷臉色似乎不是很好的樣子,傅嚴庭終於有些眼力見兒,他脖頸處更紅了,把牛奶重新遞回去。

    蘇荷卻有些嫌棄。

    “你喝吧,我喝飽了。”

    傅嚴庭臉色頓時有些陰沉,像是山雨欲來風滿樓,蘇荷無奈,把牛奶接了回來,傅嚴庭的臉色這纔好看了不少。

    蘇荷:“……”矯情。

    她沒有再喝那牛奶,哪怕傅嚴庭盯了好幾次,蘇荷也權當沒看到,一直到酒會現場。

    蘇荷想要挽他胳膊,傅嚴庭直接往前走,都不管她。

    蘇荷還就不慣着他的臭脾氣,對着身後的祕書長笑靨如花。

    祕書長一個激靈,覺得吾命休矣。

    見蘇荷要朝他走過去,甚至驚恐到後退了半步。

    好在傅嚴庭去而復返,冷着一張臉直接把不情不願的蘇荷拉走了。

    “幹嘛幹嘛,你……”

    蘇荷想要抱怨兩句,讓他知道她也不是好哄的,眼角餘光卻瞥見不遠處一個穿黑衣戴鴨舌帽的男人。

    看起來很眼熟,但一晃眼的工夫,人就不見了,讓蘇荷以爲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系統小助手卻提醒她,並不是,那就是本該在醫院爆炸中死了的傅羽川。

    這下可真是有意思了,蘇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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