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快穿之病嬌都想獨佔我 >第49章 渣了病嬌哥哥後49
    一如蘇荷所料,徐懿之跟傅羽川集中火力地開始針對傅嚴庭。

    一開始只是傅嚴庭給她訂的婚紗莫名其妙就成了一堆染血的破布,還放了四肢分離的血布偶。

    後來恐嚇了幾天,就開始得寸進尺,傅嚴庭出個門,幾次三番差點被車禍,還有精神病路人對着他潑硫酸。

    專門往臉上倒的那種,雖然沒有得逞。

    那兩個神經病瘋子興許是覺得這個世界沒有什麼值得留戀的了吧,一次出手比一次狠,簡直把法律踩在地上摩擦。

    傅嚴庭也是個神經病,都到這個地步了,他跟她說,只是小打小鬧而已,沒必要報警,他自己能很好的解決。

    只要不影響到她,蘇荷就當自己是個旁觀者,戲謔地看着這一場鬧劇,背後是毫不手軟地收集每一次他們犯罪的證據。

    傅嚴庭好歹還有點人性,沒變態噁心到在廁所裝隱形攝像頭的地步,雖然浴室裝了。

    一晃兩個月過去,蘇荷外面早已佈置好了人,證據也收集得差不多,可以一步步收網了。

    手機上雖然也被裝了監控軟件,但系統小助手能幫她躲避並抹除一切她不想留下的痕跡。

    ‘一刀一個小變態’(暱稱):[開始吧。]

    ‘莫得感情的殺手’(暱稱):[收到。]

    ‘一刀一個小變態’:[演好一點,露餡不給錢。]

    ‘莫得感情的殺手’:[僱主請不要小看夜網頂尖殺手的職業素養……由於您侮辱了我,我有權向你索要精神損失費。]

    ‘一刀一個小變態’:[轉賬,一塊錢。]

    ‘一刀一個小變態’:[麻溜的。]

    ‘莫得感情的殺手’:[……]

    不愧是他殺手史上見過的最離譜也最摳門的僱主,一塊錢她真的拿得出手!

    默默點了接受轉賬。

    颳着冷風的天台上,殺手盤腿坐着,嚥下最後一口麪包後,乾脆利落地收起手機,開始幹活。

    哦不,偷人。

    蒙上臉,殺手蹲在天台上,居高臨下地用夜視望遠鏡看向別墅的方位。

    雖然隔了一段距離,但以他多年的經驗來看,這別墅裏面的安全防範措施,比一般銀行的金庫都要難進去。

    不過他也不是一般人。

    掏出飛天爪,殺手行動利落地開始攀牆走壁。

    蘇荷差點真的睡着了的時候,殺手破窗而入,伴隨着蘇荷的一聲尖叫,殺手將她打暈了帶走。

    有保鏢攔住了他,殺手冷靜對峙,將他們打得滿地哀嚎。

    “你是誰?誰派你來的!”

    就在殺手遲遲不肯走時,終於有人問出了這句話。

    “時染。”

    說完,殺手就迫不及待扛着蘇荷跑了。

    那粗魯的動作,樸實無華的演技,蘇荷合理懷疑他在小心眼地報復,她只給他一塊錢精神損失費的事情。

    還有,她明明給了他那麼多臺詞,結果最後就一個名字?

    格老子的,差評,絕對要給他差評!

    系統小助手還說夜網上的殺手最是敬業不過,是這個世界排名第一的暗殺網組織之一,結果就這?就這?

    可惡!

    三個小時後,蘇荷被殺手帶到約定好的輪船上,輪船會在今晚離開這個城市,她會徹底藏到暗處。

    與此同時,另一邊被追着的假殺手和假蘇荷,以極其意外的方式墜海身亡,屍骨無存。

    彼時,傅嚴庭還不知道蘇荷被抓的消息,他正待在信號不好的地下室內,拽着傅羽川的衣領,逼問他徐懿之在哪裏。

    被綁在刑具椅子上,被折磨得傷痕累累的傅羽川,嘴角上揚起散漫興奮的笑。

    “你猜啊,我的好哥哥,真沒想到有一天,你也會爲了一個女人變得這麼失去理智。”

    說到這,神色陡然陰狠下來,嗓音也更加尖銳刺耳。

    “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喜歡的是我的女人,傅嚴庭,憑什麼你挑撥離間讓江月離開我後,自己取而代之,後來者居上?你這個野種,小三的兒子,陰溝裏的蛆蟲老鼠,你也配!”

    撕破臉的傅羽川無所顧忌地用最傷人的話來咒罵怨恨,什麼兄弟情義,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對江月求不得的不甘與偏執。

    傅嚴庭面無表情地看着他,看起來沒有絲毫被觸怒的樣子,他戴着防菌白手套的另一隻手,拿着染血的短鞭,此刻正抵着傅羽川肩膀處的傷口。

    一下比一下更用力。

    “說。”

    這時下屬推門而入,在傅嚴庭不耐的表情下,告訴了他殺手潛入別墅,蘇荷最後墜海身亡的事。

    傅嚴庭還未有什麼反應,傅羽川就已經猩紅着眼睛瞪着那下屬。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下屬沒有看他,傅羽川又看向傅嚴庭,見他神色晦暗,看不清情緒波動的樣子,鬆了口氣,嘲諷出聲。

    “怎麼,爲了知道徐懿之的下落,你連這麼蹩腳的謊話都說得出來?那個沒良心的女人聰明的很,她怎麼可能會這麼草率地死掉,你要騙我,好歹也編個像話一點的…”

    話未說完,傅嚴庭已經伸手掐住了他的喉嚨,用力到傅羽川差點窒息。

    “閉嘴!”

    像是甩垃圾一樣,傅嚴庭脫掉染血的白手套,陰沉着臉,快步離開這個地方。

    傅羽川緩了好一會兒才意識清醒,他的臉色也變得非常難看。

    他了解傅嚴庭,不會讓下屬撒這麼漏洞百出的謊話,所以這很有可能是真的。

    但他也瞭解江月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所以她絕對不會死,很有可能是被人擄走了。

    徐懿之嗎?

    這個傢伙同樣受了重傷,應該辦不到,那還能是誰?

    跟江月有衝突,又有能力僱人辦到這件事的……

    難不成是時染那個女人?

    不管怎樣,它得想辦法先從這裏離開。

    視線陰鬱地看向鐵門的方向,眸中劃過狠厲的光芒。

    此刻輪船上正在享受燭光晚餐的蘇荷,已經可以想象到時染的悲慘。

    被那樣的三個男人盯上,不死也得扒層皮。

    坐在她對面啃自帶麪包的殺手用極其幽怨的眼神看着她,那張易容過的臉闆闆正正,十足喜劇。

    蘇荷瞥他一眼。

    “喫快點,喫完把我交給你的那些證據,挨個給傅嚴庭那些死對頭送去。”

    殺手(忿忿不平):“我是個殺手,而且互聯網時代,你不能直接發郵箱嗎?”

    蘇荷:“互聯網時代,也有很多人不看郵箱,而且有些冤大頭的郵箱,是交給祕書管的,要是祕書反水……好吧,我懶得發,你麻溜的,別磨嘰,又不是錢不到位。”

    殺手(委屈巴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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