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柱精神抖擻的醒來。
一睜眼,便看到嫂子如小貓咪一般,依偎在他懷中,正睡的香甜。
她穿着輕薄的睡裙,寬鬆的領口開了些,誘人美景,盡收眼底,看得他口乾舌燥,陽氣鼎盛。
有強烈的衝動慾望,但他剋制自己,沒有亂動。
嫂子還是矜持、保守的,昨晚雖然主動留他下來夜宿,以此舉動來表明了她的心意。
可王哥終究纔去世了沒多久,文君新寡的她,其實還沒做好準備完全接受他,別說尋幽探密,連親吻都不許。
與嫂子同牀共枕,是他夢寐以求的,沒想法、沒反應自然不可能。
只是他喜歡水到渠成的感覺,兩人一起享受纔是最美妙的,而不能只是單單他一個人發泄。
所以,一晚上睡下來,對他來說,嫂子還是完璧。
“天柱……”
邱婉茹醒來後,就對上了小男人那一雙深情的眼眸。
嬌羞之餘,又幸福無比。
這個比他小三歲的男人太溫柔、太憐惜她了。
就因爲她內心還沒完全準備好,他一整晚都沒有做出一丁點強迫她的事情,規規矩矩,老老實實。
“嫂子,早安!”
秦天柱微微一笑,這才輕輕活動身子,將邱婉茹的嬌軀摟的更緊。
邱婉茹的俏臉馬上就泛起了羞紅:“呀,你……”
“呃,男人早上陽氣重,沒辦法!”
“我……我知道!”
她又不是黃花大閨女,以前丈夫還活着的時候,早上起來往往也是很精神,可比較起來,還是秦天柱的更精神。
甚至,精神的讓她有點又喜又怕。
“天柱,你……你再躺一會兒吧,我……我起牀做早飯!”
邱婉茹坐起了身,下了牀,背對着秦天柱,羞嗒嗒的脫下輕薄的睡裙,換上相對保守、厚實的家居服。
沒敢再回頭看秦天柱,她聽身後那略顯急促的粗喘就知道,小男人的眼神一定熾熱的嚇人。
“當着我的面換衣服,嫂子也是一個折磨人的小妖精吶……”
看着邱婉茹一溜煙逃也似的出了臥室,陽氣更旺盛的秦天柱只能眼觀鼻、鼻觀心,讓自己慢慢平靜下來。
隨後,他也起牀洗漱了。
青山村的清晨,朝陽還未完全升出來,鳥鳴山幽,空氣清新。
秦天柱出來走了走,神清氣爽。
這時,他看到村長之子郝劍鋒一瘸一拐的往這邊晃盪了過來。
郝劍鋒也看到了他,頓時面色一沉,看他的眼神很怨毒,又帶着一絲失望,重重的哼了一聲,一句話不說,掉頭就走。
“該死的傻子,怎麼沒被咬?”
走了一段距離後,郝劍鋒才氣惱的咒罵了一句,聲音很小,他以爲只有他自己可以聽到。
卻不知,獲得真武神宗傳承、修煉真武神訣的秦天柱如今聽覺過人。
他剛說的話,一字不落的,全被聽到了。
秦天柱忍俊不禁。
醒醒,我有通靈術,你放十條藏獒來咬我,最後被咬的還是你自己!
輕笑着搖了搖頭,秦天柱沒太在意,轉身便回了王家。
秦天柱一邊喫着,一邊說了今天的計劃:“嫂子,我準備把咱家的荒地都種起來,不在家的時候,你要是有事,就打我電話。”
他昨天就去縣城給嫂子買了一個新手機,方便聯繫。
這樣像昨天被邱家拘禁,卻無法及時向他求救的事,就不會發生了。
“嗯,我知道了!”
邱婉茹像小嬌妻一樣,溫順的點了點頭。
害羞歸害羞,可對小男人“咱家”的說法,她也不再像上次那樣羞嗔的糾正了,而是默認了下來。
看着嫂子嬌媚迷人的模樣,秦天柱食指大動,真想當場吃了她。
三下五除二,他喫完了早飯。
而後在嫂子的嬌呼聲中,將她抱進了房間中,雖然暫時吃不了,過過手癮還是沒問題的,早就破防的雪山,任他觀光、遊覽。
丫丫也沾了他的光,大快朵頤,飽飲一頓。
直到嫂子俏臉酡紅欲滴,羞惱的將他趕走,他才心滿意足大笑而去。
鋤頭、鐮刀、水桶、草帽、蔬菜種子……
他在王家基本上找齊了需要的東西,但想了想,再多帶上一個水桶,澆水效率更高。
回到自己家,拿上空水桶,就準備離開。
突然,他耳朵顫動,敏銳的聽覺,讓他聽到了一陣極其微小的嘶嘶聲,不是蟲豸的聲音,而更像是……
“透視神眼!”
眼中精光一閃,他朝聲源處望去。
就見他平時睡覺的房間中,竟然有三條兩米多長的赤練蛇。
這種蛇有微毒,大多數人被咬後只是疼痛、紅腫,基本上不會有生命危險。
炎炎夏日,正是蛇類活動的季節。
青山村附近都是山與水,各種蛇類很常見,偶爾有爬到家裏來的,也不足爲奇。
“你們膽子不小,還跑我家裏來了,趕緊回山林裏去。”
一下子來三條赤練蛇,秦天柱也有些詫異,但他沒多想,也懶得打殺,用通靈術命令這些赤練蛇,趕走了事。
不料它們反饋回來的信息,卻讓他驚了一下,竟是有人將它們故意放進他家的。
可惜蛇類對人的辨識度太低。
就連男人跟女人,在它們的眼中,都是一樣的。
這些赤練蛇無法準確描述抓它到這的人是誰,但秦天柱腦海中浮現出了一道一瘸一拐的身影。
“郝劍鋒,有你的!”
之前他還以爲郝劍鋒指的是放狗咬人反被咬的事。
可此刻回想起郝劍鋒當時看到他時的神態變化,越琢磨越篤定,這些赤練蛇絕對是郝劍鋒安排的。
那傢伙一大清早一瘸一拐的往這邊來,大概是想看他有沒有被蛇咬。
結果他還活蹦亂跳的,屁事沒有,這才難以避免的失望,氣惱的咒罵了那一句——該死的傻子,怎麼沒被咬?
“王八蛋,還有完沒完了?”
“上次你放狗咬我,我都手下留情了,沒讓那條惡犬咬死你!”
“可你倒好,不知悔改,現在又放蛇來咬我!”
“真當我好脾氣啊?”
秦天柱怒上眉梢,當即朝郝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