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一聲流氓,也驚愕了衆人,目光齊刷刷的,望向了秦天柱。
秦天柱怔了一下,反應過來後,撓了撓頭道:“美女醫生,你誤會了,我沒什麼壞心思。”
“我會信嗎?”
方瑤冷冷一哼:“色狼,管好你的眼睛!”
本來有興趣與秦天柱討論一下醫術的她,頓時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長得高大帥氣又如何,內心齷齪的人,更是醜陋不堪。
秦天柱略顯無奈,他真的沒壞心思,第一眼看到方瑤,他就感覺她有病,而且病的還不輕。
施展透視神眼一看,果然問題不小。
早上就是提醒徐秋生不到位,結果差點讓徐秋生一命嗚呼,他吸收了經驗與教訓,想了想,還是再提醒了一句。
“美女醫生,你那裏面有個東西,得注意一下。”
他想表達的更準確一些,但也不能全說出來,那樣人家肯定發現他真有透視的能力,天知道之後會鬧出什麼麻煩。
於是,他就伸手指了指,但很快發現指的位置也很隱私,更容易讓人誤解,又趕緊收回了手。
即便如此,還是遲了。
方瑤貝齒緊咬,怒瞪着秦天柱:“你……無恥!!!”
這傢伙竟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極其猥瑣的用手指着她臀部、胯部的位置,還說裏面有個東西,他這是想暗示什麼?
有點知識面的成年人大概都能聽得懂這種污言穢語。
果然,隨行的護士、司機這時候都看向了她,眼神古怪,意味深長。
方瑤抓狂不已,快要瘋掉了。
現在的男人怎麼都這麼極品,縣醫院裏有一個普信男鍾海松,煩的她都想打人了,來這裏又碰上一個更下流的登徒子,早知道這樣,打死她都不會來。
徐秋生此刻對秦天柱很無語。
就在剛纔,他心生出要重新認識秦天柱的想法,覺得秦天柱的傻病可能真好了,不然怎麼會那麼神奇的中醫術。
可是現在看來,剛改觀的印象,還得再改回來。
在被方瑤撞破猥瑣行爲後,正常人都會收斂一些,不可能馬上犯第二次同樣的錯誤,秦天柱不止再犯了,還變本加厲。
耍流氓也得技術一點吶!
哪能這麼傻愣愣?
他估計秦天柱多半現在看似正常了,實則還是有一點傻。
只是秦天柱剛救了他,他也不好說什麼。
這時,方瑤神色冷若冰霜,向他看過來,哼道:“你還去醫院嗎?”
“我現在都好了……”
徐秋生看了看梅瑩與徐有容,略顯遲疑,畢竟一去醫院,這個檢查,那個化驗,不花個大幾百都別想再出來。
“當然得去,再仔仔細細檢查一下!”
梅瑩沒好氣的瞪了一眼,秦天柱對徐秋生的治療太快了,即便效果很好,可她還是心裏發虛。
何況,目睹了秦天柱剛纔傻子一般的耍流氓行爲,她也與徐秋生一樣,認爲秦天柱的傻病沒完全好,這樣一個傻醫的治療與診斷,更讓她不敢深信,極不放心了。
“對,去醫院,做一個全身體驗。”
徐有容用力的點點頭,說道:“不止爸要做,媽你也做一個,不要省錢,你們年紀越來越大,以後每年都得做。”
她本以爲父母身體還挺好的,哪知道說病倒就病倒,還是急性心梗這種危險的病,讓她現在想起來都還心有餘悸。
“要走就馬上!”
方瑤冷冷的丟下一句話,又狠狠瞪了一眼秦天柱,率先上了救護車。
徐家三人見此,連忙跟了上去。
其他的人,也是一樣。
救護車呼嘯而來,呼嘯而去,只留下秦天柱一人在原地哭笑不得,他好想說自己是一個好人,可惜似乎沒人信。
搖搖頭,他就往家而回。
才走了幾步路,兜裏的手機就響了一下。
打開一看,徐有容發的。
“天柱哥,她那裏有那麼好看嗎?被白大褂擋着,你都想看?我不比她差好嗎?等我從醫院回來後,再給你看……哼,人家護理的很好,跟桃花一個顏色的!”
“……”
秦天柱一瞬間渾身燥熱了。
大熱天的,這個小妖精竟然這樣撩他,這是想燒死他嗎?
深呼吸了幾口氣,拋開雜念。
他纔給徐有容回覆了一條消息過去:“有容,你再跟那個美女醫生說一下吧,讓她儘早去婦科檢查,她那裏面真有東西。”
“臥槽,天柱哥,你之前不是耍流氓,其實是在給她看病?”
“我耍流氓一般去蘆葦蕩,那裏視野開闊,空氣清新,最重要的有一條小美人魚在那兒游泳,風景迷人,流連忘返!”
“呀……你,討厭,人家不理你了!”
“不理我可不行,你剛說過的,回來給我看,不許耍無賴!”
“沒說過,你休想!”
秦天柱淡淡一笑,一看已經到了王家,就將手機收了起來,不再與徐有容文字聊天了。
至於徐有容是否會再向方瑤轉達,以及方瑤是否會相信他的話,這些都不重要了,舉手之勞,該做的他都做了,剩下的一切隨緣。
邱婉茹一直在等秦天柱一起喫午飯,見他回來了,如小嬌妻一樣,讓他先坐下,又給他拿筷子、盛飯,之後纔是她自己的。
“天柱,徐秋生怎麼樣啦?”
“急性心梗,救治及時,沒大問題。”
“那就好!”
喫過午飯,他繼續下地,開荒種菜。
期間徐有容給他打過一個電話,主要說了兩件事。
一是已經跟方瑤轉達過那番話了。
二是徐秋生被查出來了不少毛病,得住院治療一段時間。
徐秋生生病了,作爲女兒,她肯定得陪護,只能有時間再抽空去蘆葦蕩游泳了。
言外之意,倆人不能天天幽會了。
聽着少女那頗爲遺憾的語氣,秦天柱頓時被逗的哈哈大笑。
結束一天勞作,回來有嫂子準備好的晚飯,還有雪山之巔任他摸索。
可惜,昨晚的待遇是臨時性的。
等他觀光完了雪山,羞嗔的嫂子就把他趕出了王家,不再留他夜宿。
笑吟吟的從王家出來,他回了隔壁自己家。
躺在牀上,正要入睡。
倏然,一個來電顯示是陌生號碼的電話打了進來:“你好,請問你是秦天柱嗎?”
“是我,你是?”
“不好意思,打擾了,我是方……方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