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動賭檔幾十號人血淋淋的悽慘下場就擺在眼前。
尤其是嚴泰,更是被閹了。
如何能讓賴建波、賴嘉明等人不惶恐不安、驚慌懼怕。
他們都已經被秦天柱恐怖的實力、狠辣的手段給震懾住了,輕易不敢妄動,唯恐步了後塵。
“爸,怎……怎麼辦?”
賴嘉明這時候沒了剛纔的囂張氣焰,他知道秦天柱實力很強,但不知道竟然強到這種程度。
嚴泰與那對雙胞胎兄弟的實力他是有所瞭解的。
說實話,挺強的。
敢打敢殺,兇狠無比,三人一起聯手,絕對不容小覷。
結果,僅僅一個照面,雙胞胎兄弟全被砍了手,徹底廢了,嚴泰雖然手腳都還完好,可男人的尊嚴被閹割了,下場更慘。
這個秦天柱還是人嗎?
爲何如此強?
就在賴嘉明驚恐不已時,“啪”的一聲巨響,一個大巴掌,落在他的臉上,將他直接給打懵了。
“爸,你……你打我做什麼?”賴嘉明困惑、憤怒的望着賴建波。
“我不把你打醒,你能認識錯誤?”
賴建波冷冷一哼:“一天天仗着家裏有點能耐,就到處惹事生非,我遲早有一天會被你害死。”
說完,又一個巴掌,狠狠的抽在賴嘉明的臉上。
之前進來後,他就感覺到不對勁,隱隱意識到秦天柱的可怕,甚至比嚴泰還先一步聯想到牛德寶等人的栽倒,可能與秦天柱有關係。
那時候,他就預感到嚴泰怕是也要完蛋了。
可惜,秦天柱已經看到了他們,撤出也無濟於事,他只能選擇靜觀其變,暗中思考對應之策。
這也是他爲什麼賴嘉明那麼叫囂,他都不發表意見的緣由。
現在他抽賴嘉明兩個巴掌,這是苦肉計,賴嘉明是否理解,這不重要,做完這些後,他立刻就換了一張笑臉,衝着秦天柱抱了抱拳。
“秦先生,誤會,一切都是誤會,我們來此,可不是爲了跟你再起衝突的,而是想化干戈爲玉帛。”
“那你的方式還挺別緻的!”
秦天柱冷笑一聲,指了指那一羣凶神惡煞的賴家打手。
賴建波也不尷尬,強行詭辯道:“我們出行在外,不管在哪裏,都喜歡帶一些保鏢,不針對外人,純粹是爲了自保而已。”
“你覺得我會信你的鬼話?”
秦天柱面色冰寒,冷冷盯着賴建波:“你們與嚴泰的關係如何,我一清二楚,就別跟我嘰嘰歪歪了,想唬弄我,如意算盤打錯了。
你們要是沒出現在這裏,一碼歸一碼,你們不惹我,我也懶得理你們,但你們都來了,尤其賴嘉明剛纔還放狠話要廢掉我,你僅僅抽他兩個巴掌,整點苦肉計給我看,這可不夠。”
賴建波心裏一陣苦澀與嘆息。
他早就看出來了,這個二十出頭的小年輕,實力強大,心狠手辣,不是等閒之輩,不出點血是不行了。
“秦先生,不管你信不信,我們來此,真沒惡意。”
賴建波臉上掛着半真不假的無奈笑容,說道:“我打賴嘉明可不是苦肉計,是真的怒其不爭,老給我惹事生非。
上次向邱家求親的事,都是這個混小子瞞着我操辦的,冒犯了秦先生,這太不應該了。
雖然秦先生已經給了他一個狠狠的教訓,但常言說得好,子不教、父之過,我作爲父親,也有責任,該向秦先生鄭重的道歉。”
他停頓了一下,看了看秦天柱,才繼續真誠道:“秦先生,我願意拿出蟒龍山礦場百分之一的股份賠罪,希望你別客氣,一定收下。”
此話一出,衆人皆驚。
賴嘉明最焦急,當即就狂喊道:“臥槽,爸,你是不是瘋了,咱家總共也就持有蟒龍山礦場百分之五的股份,就這麼送給他五分之一?”
賴家之所以能發達,就靠着蟒龍山的礦場,佔股雖然不多,可也讓賴家賺的盆滿鉢滿。
現在賴建波一送就是這麼多,賴嘉明的心在淌血。
因爲在他看來,等賴建波百年之後,賴家的財產全都是他的,現在送給秦天柱的是他的錢。
易風也是驚異不已,感嘆賴建波真是大手筆。
他走到秦天柱身邊,小聲說道:“秦先生,據我所知,蟒龍山礦場的礦藏不小,百分之一的股份,價值數百上千萬,甚至可能會更高。”
秦天柱點了點頭,沒想到賴建波這麼捨得下血本。
只不過,他是修真者,真武神訣在體內生生不息,時間越久,就越超凡,先天感應比一般人強多了。
雖然賴建波表現出一副真心實意道歉的樣子,可他始終覺得這個老狐狸另有算計。
蟒龍山礦場百分之一的股份,不見得這麼容易會被他拿到。
可是,他又豈會怕一個小小的賴建波。
“好!”
秦天柱淡淡說道:“既然你非要送我,那我勉爲其難,就收下了,轉讓手續儘快準備好,到時候我去簽字。”
賴建波的嘴角抽搐了幾下。
勉爲其難?
他媽的,無恥的小子,那我還真是謝謝你全家啊!
心裏直罵娘,可表面上,賴建波還是笑容滿面,說道:“秦先生,謝謝你既往不咎,回去我肯定好好教育……不,收拾我這個混賬兒子,他以後絕對不敢再冒犯你了。”
“希望如此。”
秦天柱深深看了賴建波一眼。
反正這傢伙說的所有話,他一個標點符號都不會信,倒要看看這個老狐狸,葫蘆裏賣了什麼藥,還想耍什麼陰謀詭計。
賴建波隨即提出辭行,與賴嘉明等人,以最快速度離去,根本不管嚴泰等人的死活了。
秦天柱也沒興趣再收拾一般小嘍嘍了,也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嚴泰像是有點從疼痛中緩過來了,面容猙獰,眼神怨毒,咬牙切齒的嘶吼道:“秦天柱,易風,你們壞了規矩,虎爺不過饒了你們的。”
“虎爺?”
秦天柱腳步一頓:“哦,你不說,我都差一點忘了這茬兒。”
他當即回到嚴泰身邊,將這傢伙的兩腿踩爛,這才雲淡風輕的說道:“你應該有那個什麼虎爺的電話吧?立刻打給他,慢一點的話,你的兩隻手也會被踩的稀巴爛。”
“啊……你你你……”
嚴泰疼的生不如死,看秦天柱的眼神,如看魔鬼一般。
哆哆嗦嗦的,他徹底膽寒了,不敢再遲疑,強忍劇痛,將手機拿出來,打給了虎爺。
電話剛被虎爺接通,手機就被秦天柱拿了過去。
“喂,虎爺是吧?”
“我之前對牛德寶說過,讓他別惹我,他不聽,然後,他完蛋了。”
“現在一樣的話,我也送給你,希望你能聽進去,我這個人的準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也混了幾十年了,想安度餘生的話,就把爪子收一收,別再到處伸,聽懂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