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室中。
秦天柱、胡玉琦坐着喝茶。
雖然都是大地集團旗下開發的樓盤,但這裏畢竟不是富源居的銷售部,購房合同等相關資料不在這,還是需要準備一下的。
“天柱……”
胡玉琦輕聲叫了一句,神色複雜,想問,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那些現金與金條清點後,付了富源居別墅的全款,還剩下將近五百萬,也就是總共約兩千五百萬的鉅款。
在銀行上班的她,自然見過更多的錢。
但具體到個人,尤其是秦天柱身上,就太超乎她的想象了。
本來就有很多年未聯繫,她對秦天柱的瞭解,也相當有限,現在就更覺得他是一個謎一樣的男人了。
“這麼看着我幹嘛?”
秦天柱脣角微揚:“幾天沒見,是不是覺得我又變帥了?
說來也真是苦惱,我現在天天被自己帥醒,你說我應該怎麼辦,要不要去整個容,變得稍微普通一些?”
胡玉琦一口茶差點噴到他臉上。
這傢伙是神祕的令人癡迷,但這張臉皮嘛……太厚了,核彈可能都炸不穿,也不知道是怎麼修煉的。
“真臭美!”
兩人說說笑笑。
不久,曹子卿拿着購房合同等資料過來了。
各種簽字,辦理完手續。
“謝謝曹總!”
秦天柱輕輕一笑,說道:“都辦好了,那我們也告辭了。
另外,我其實是一個醫生,雖然沒有行醫資格證,但醫術還湊合,曹總以後有需要,可以找我看病,我也給你打折,不貴,就收兩千萬。”
說完,他就牽着胡玉琦離開了。
曹子卿怔在原地,望着秦天柱離去的背影,出神許久。
“難道他看出來了?”
“怎麼可能?他這麼年輕,醫術真這麼高明?”
“但如果不是這樣,他爲什麼說那番話?”
“好傢伙,兩千萬的診金,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敢情是想從我這把花掉的錢又賺回去,白薅一棟別墅?”
從山水人家售樓部出來。
秦天柱就帶着胡玉琦,駕車前往她的住處,給她搬家。
對此,胡玉琦也沒有拒絕。
能住大別墅,誰還住那十幾平米的破舊、簡陋廉租房。
“天柱,你最後那句話,是開玩笑的?”
胡玉琦一臉驚疑:“還是那個曹子卿,真得了什麼重病、怪病?
不過你到底行不行,可別亂來,人家一看就出身不凡,真惹出了什麼大麻煩,你到時候就完蛋了。”
秦天柱沒回答問題,而是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哼,敢說我不行?”
“胡玉琦同學,你這是在挑釁我嗎?”
“我苦修二十二年,精通各種鞭法、槍法,就問你怕不怕?”
胡玉琦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思忖了片刻,才聽懂這種污言穢語,俏臉頓時泛起了羞紅,輕輕啐了一口,也懶得再多問這傢伙別的了。
需要搬的東西本來很多。
可秦天柱看過後,只讓胡玉琦帶上幾身現在要穿的衣服,至於其他的,就全扔了,回頭全部買新的。
簡單收拾後,兩人就來到了剛買下的位於縣城南邊的富源居十八號別墅。
“哇,好大!”
“沒想到我居然也有一天能住進大別墅,跟做夢一樣!”
進入別墅後,胡玉琦就如好奇寶寶一樣,到各個地方觀覽,甚至是摸一摸,驚歎連連,激動與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秦天柱笑吟吟的看着她開心的樣子,感覺這兩千萬花的值。
“怎麼樣,是不是當年的夢想實現了一部分?”
“嘻嘻,當然!”
以前讀書時,與秦天柱假扮情侶,胡玉琦就經常跟他說,長大了要住大別墅,如今她也算是如願以償了。
都看了一遍後,她按捺不住興奮,撲入秦天柱懷中,青春曼妙的嬌軀,與他緊緊的摟抱在一起,誘人的小嘴兒,也是主動吻了過去。
“混蛋,買這麼大的鳥籠,你讓我以後怎麼飛走?”胡玉琦似嬌似嗔的擰了秦天柱一下。
“飛不走就不飛,但別把自己當金絲雀,我可不養你,以後你還得好好上班賺錢。”
秦天柱哈哈大笑,說道:“這裏只是租給你住的,以後記得每個月交房租,另外你還欠我一百多萬,別賴賬。”
“行,沒問題,房租、欠款我肯定給,但你這個混蛋男朋友,應該給我交公糧了……快,抱我去臥室,那張牀好大,我現在就想試試!”
胡玉琦掛在秦天柱身上,神色嬌媚迷人,聲音撩人心魄。
咕咚!
秦天柱嚥了咽口水。
他不傻,一眼就看出來了,懷中這個小妖精這一下是真情動了。
“咳咳,現在不行,我還有事!”
“時間管理大師,你過分了,半個小時而已,你都抽不出來?”
“半個小時?臥槽,你瞧不起誰?”
秦天柱沒好氣的哼了一聲,重重的拍了一下她的翹臀,以示不滿與懲戒。
隨後,他才說出了緣由。
味八仙生意太紅火,對時蔬的需求很大,李薇薇已經給他發過幾次信息了,讓他明天無論如何,都得再供應一批時蔬。
因爲之前柳春香那一批雖然已經很節省的在用了,可還是用的差不多。
現在他就得趕回去,與菜農們簽下協議,把合作敲定,明天就按之前處理柳春香那批時蔬的方式,先採收一批,應味八仙燃眉之急。
後面他再慢慢完善計劃,將靈雨不着痕跡的交由菜農們去澆灌,讓他自己從中解放出來。
“我去,味八仙的美味時蔬是你供應的?”
胡玉琦聽完,驚訝的不行:“我的朋友圈都被刷爆了,好多同事都說想去品嚐一下,我也一樣,但現在味八仙的位子太難預訂到了。”
“哈哈,你想喫的話,隨時都有,或者你想跟朋友去味八仙喫也行,提前跟我說一聲,包廂什麼的,都簡單。”
秦天柱話說的很滿,憑他與李薇薇的關係,這些自然就是一句話的事。
“這可是你說的!”
胡玉琦欣喜的又獻上一記香吻。
知道他確實有正事,她也沒再提那羞人的事了,嗔道:“行啦,快去忙你的吧!”
“嘿嘿,我晚上過來,等我!”
“哼,想的美,誰等你啊,過期作廢,懂不?”
胡玉琦白了他一眼,就將他往外推。
直到分別時,她才羞澀的低聲說了一句:“混蛋,不許食言,晚上……我洗香香的,在牀上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