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自強等人都是下意識的望了過來。
就見一個高大帥氣的陽光青年,面色陰沉,如怒龍一般,爆步而來。
“艹,敢多管閒事?”
一個黃毛罵了一句,一腳重重的踹向秦天柱。
下一秒,他就發出一聲慘叫,連腳掌,帶小腿,被秦天柱一拳轟爆。
看到黃毛的慘狀,孟自強等人齊齊倒吸冷氣。
“上!”
“一起幹他!”
驚懼過後,這些人的兇狠,也被激發出來,第一時間丟下柳家的人,轉而圍攻向秦天柱。
一些心狠手辣的,更是抄起了傢伙。
然而,這些人以武道境界劃分的話,也就是力境中第一個境界明勁,連暗勁、化勁都不是,在秦天柱一個至少是氣境的高手面前,人數再多十倍,也根本不夠看。
摧枯拉朽一般,秦天柱冷酷無情,橫掃了這些小嘍嘍。
“你你你……”
孟自強面色煞白,徹底被嚇傻了。
他平時在丁河村的人面前囂張蠻橫,依仗的不是他自己有多能打,而是堂哥孟天高的威勢,此時看到孟天高留下的一幫打手,全都不是秦天柱一人之敵,他一個菜販子,自然更不是對手了。
爲免皮肉之苦,他很識時務,驚駭過後,便跪倒在地,磕頭求饒:“大哥,我錯了,求求你,別打我!”
“說,春香嬸在哪?”
秦天柱將他一腳踹倒在地,再揪着衣領,拽起來,抽了幾個大嘴巴,讓孟自強頃刻間變成了大豬頭,滿嘴血,牙齒都快掉光了。
見他如此兇悍,孟自強膽寒心顫,恐懼萬分,哪敢有一點隱瞞,以最快速度,交代了一切:“我……我堂哥看柳春香長得漂亮,把……把他帶走了,說是要孝敬他……他的大哥!”
“他大哥是誰,在哪裏?”
“我不知道,只知道在一個叫悲鳴洞的礦洞裏,但具體在哪,我沒去過,真不知道,嗚嗚嗚……”
“哼!”
秦天柱冷冷一哼,再一個巴掌,直接將孟自強抽的昏死過去。
看着這些人,他沒時間處理了,但放在這也不行,想了想,就給易風打了一個電話,讓這傢伙帶人來掃尾。
隨後,他掃了一眼那三個剛纔被孟自強等人暴打的男人,皮肉傷是不少,也不輕,但沒有性命危險,其他幾個柳家的女眷,問題更小,僅僅是受了驚嚇,哭哭啼啼個不停。
“你們是春香嬸的家人吧?”
“這些人不用管了,放在這,馬上會有人來處理。”
“至於你們的傷,我暫時也沒空管了,現在得去救春香嬸,其他的事,等我們回來再說。”
快速丟下幾句話,他就不管柳家這些人怎麼想了。
柳家正好養了一條土狗,剛纔也被嚇壞了,躲在角落裏,夾着尾巴,尿了一地,慫的很,都不知道保護主人家,完全可以拿去燉狗肉了。
但幸好有這條狗,派上用場了。
“通靈術!”
秦天柱瞬間馴化了它,讓它循着柳春香的氣息,在前面帶路,一路追蹤,往丁河村附近那一片茫茫的礦山進發。
一人一狗的離開,令柳家的人傻眼了。
“旺財怎麼聽他的話?”
“這條狗不能要了,我的話他都不聽,現在竟然聽一個外人的。”
“可能是我們都不夠兇,剛纔這人多嚇人吶,孟天高、孟自強跟他比,感覺屁都不是,不是一個等級的。”
柳家的人議論紛紛,直到被最年長的老漢怒聲喝止。
“說誰是惡人呢你們?”
老漢正是柳春香的父親柳寶山,他雖是一身傷,但一家之主的威嚴還在,怒視着其他人,罵道:“要不是那個小夥子,我們一家人還在遭殃呢,懂不懂得感恩啊你們?
再說了,春香那丫頭,還得靠那個小夥子救!”
想到女兒,柳寶山又憂心忡忡道:“但願春香沒事,她好不容易纔回來一趟,怎麼就出了這事……”
其餘的人,一聽這話,也是爲柳春香的安危擔憂起來。
雖然往日裏,他們對於柳春香的關心,其實也就一般,畢竟各自有各自的家庭,有各自的煩惱,再加上柳春香嫁到青山村去了,隔了有點路,不能經常見面,感情不可避免有點疏遠。
但現在不一樣。
柳春香發了,今天回來探親只是目的之一,更重要的是做生意。
而且,柳春香也照顧孃家人,早就說了,這裏面大有可爲,他們一家人都可以多種菜,高價收購,根本不愁賺不到錢。
自家出了這樣一尊活財神,他們現在真的是寧可自己受傷,也不希望柳春香出一丁點事。
“二妹不會有事的!”
“對,二姐吉人天相,肯定沒事的!”
“剛纔那個年輕人很厲害,一定可以把二姐救回來的!”
……
丁河村北面羣山環繞,這些山中有諸多礦藏,如鐵礦、銅礦等,很多礦老闆就靠它們發家致富。
有的礦老闆是合格的,有的是不合格的,且不合格的礦老闆佔多數。
合格的礦山,自然有路直達。
至於一些礦老闆偷挖的黑礦洞,就很隱蔽了,不會有路直達,而是會通過地下通道運輸到相對遠的地方,再偷偷運走賣掉。
在這裏,因利益紛爭或者私人恩怨而打打殺殺是常有的事,
所以,這個地方山多,山內的礦洞也多,而一些廢棄的礦洞內,無名的屍骨更多。
秦天柱早就將車丟在一邊了,跟着這條叫旺財的土狗,從一條隱蔽的羊腸小道,一路進入山林深處。
“在這裏嗎?”看到旺財停下了,秦天柱心中一動。
旺財還是挺聰明的,沒叫,點了點頭。
“行,你回去吧。”
秦天柱知道接下來的行動,該自己一個人了,不能再帶這條土狗,否則容易打草驚蛇。
噌!
他運轉真氣,身形如龍,疾如風,往眼前的山中深入。
過不片刻,他就發現暗處有望風的人。
悄然靠近此人,趁其不備,他一拳轟過去,令其重傷,瞬間失去行動能力,這才冷聲問道:“說,悲鳴洞在哪?”
“你是什麼人,竟然敢……嗷!”此人話未說完,就慘叫起來,卻一點聲音發不出來。
“我問什麼,你答什麼,不然就死,明白了嗎?”秦天柱冷冷一哼,眼中殺氣森然,之後才解開這傢伙的啞穴。
“別殺我,我說,我一定實話實說!”
這人嚇尿了,不敢遲疑,立刻以最快速度說了出來。
聽完,秦天柱不廢話,直接打暈,隨手丟到一個廢棄的礦洞深處,是死是活,看他造化。
“悲鳴洞……春香嬸,我來了,別怕,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