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絕對屬於頂尖。
一般的神境一層,想要打贏他,根本不可能。
所以即便秦天柱與他同一境界,他也不認爲秦天柱能夠贏得了他。
最關鍵的是秦天柱的年紀,實在是太年輕了。
這麼年輕的半步神境,甚至可能是神境宗師,別說見了,甚至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倒也不是沒有聽說過,但是那只是屬於傳說級別的事情了。
傳說裏面他也聽說過十歲入氣境,十五歲半步神境,二十歲神境宗師。
但這事情都是流傳下來的,是真是假誰知道呢?
反正現實裏面,在整個武道界,他從未見過二十來歲的神境宗師,連半步神境都極其少,唯有那些頂尖的勢力,或者所謂的隱世宗門纔有。
所以直覺告訴他,眼前這秦天柱肯定有大背景。
不管自己能不能贏得了,這都不是他能夠得罪的存在。
所以過來之後,也顧不得去管自己那幾個徒弟,而是直接先去打探秦天柱的身份。
“我哪有什麼身份,無非是一個山野種菜的人罷了。”
秦天柱神色平靜無比,此時已經恢復了過來。
“小友開玩笑了,山野種菜的人能夠這麼年輕就達到了神境宗師?”老傢伙根本不相信秦天柱的話,只當是秦天柱不願意說。
“反正信不信由你,我說的都是實話!”秦天柱懶得和他爭辯,反正爭辯這個也沒有意義。
自己沒有實力的話,有背景又能怎麼樣,被人宰了找個地方埋了誰又知道?
當你實力足夠強大,站在那裏就能讓對手不敢動彈。
“既然小友不願意說,那就算了,只是我這幾位弟子,到底如何惹到小友了,還請小友明示!”
老者見秦天柱不肯暴露身份,繼續開口道:“雖然我滄溟宗的人不是什麼頂級宗門,卻有半步聖境坐鎮的。”
“你是在威脅我?”秦天柱聽得此話,卻笑了,眼中帶着一絲嘲弄。
“威脅談不上,只是弟子受了委屈,作爲師傅的自當給他們討回一個公道!”老者對上秦天柱的目光,眸光微冷,神色間帶着一絲堅定。
“行,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說了。”
秦天柱聽着老者的話,淡淡笑道:“你弟子們前來這裏,說是要打開那陰冥之地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當然知道,這是我指使他們過來的。”老者緩緩開口,神色平靜無比。
“原來如此!”
秦天柱聽得此話,卻忽然笑了,盯着眼前這老者,緩緩說道:“所以那他們想要讓方圓百里成爲寸草不生的絕地,想要讓這方圓百里的人都被這陰冥之地給影響,你的決定了?”
“我不知道小友你在說什麼!”老者皺眉道:“打開陰冥之地確實是我的主意,但是我可沒有讓百里之內成爲絕地,也沒有要傷害那些普通人的意思。”
“不是嗎?”
秦天柱微微挑眉,目光緊盯着秦天柱。
老者皺眉,而後想到了什麼一般,轉頭望向自己的幾個弟子,面色微冷道:“你們幾個是這樣說的?”
“師傅,當初這位前輩沒有展露氣息,不讓我們繼續開採那蟒龍礦場,也不讓我們開啓那陰冥之地,我們心中惱怒,不想和一個普通人解釋,他怎麼說說我們就怎麼應答了。”
其中一個弟子低頭,神色間帶着一絲忐忑。
“逆徒!”
老者聽得此話,頓時大怒,直接一巴掌甩了過去,眼中帶着一絲火光。
“啪!”清脆的巴掌聲中,這位弟子直接摔了出去,重重砸出數米之遠,才跌落在地上。
其捂着臉不敢再說一句話,只是神色間也帶着一絲委屈。
這能夠怪他們嗎?
當初他們過來的時候,誰讓秦天柱氣息不顯露,在他們眼中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他們是什麼人?
他們可是高高在上的武者,背後有神境宗師級別的師傅,更有滄溟宗的存在。
這種情況下,他們又怎麼會放低姿態去和一個普通人解釋。
等他們意識到了秦天柱的實力,發覺他可能是神境宗師的時候,秦天柱已經不再給他們解釋的機會了。
心中越想越委屈,低着頭不敢說話。
“小友可能誤會了,我們需要的是陰冥之地進行修煉,藉助裏面的陰冥之氣來淬鍊自身,提升實力,並非是爲了爲禍世間。”
老者聽着秦天柱的話,飛快開口解釋道:“我宗門其實有一套流傳下來的寶物,能夠定住這陰冥之地,不會讓其爆發擴散,更不會讓裏面的陰冥之氣流出的。”
“你也應該知道,我們需要的是陰冥之氣修煉,又怎麼可能任由其流出,若是流出之後,我們還拿什麼修煉?”
“除此之外,現在更是法治社會,我滄溟宗可不敢與國家作對,一旦讓國家知道了我們的所作所爲,那六部就不會放過我們。”
……
秦天柱聽着老者說話,確定了下來,這老者說的是真話。
看來是自己誤會了。
不過卻也談不上誤會,秦天柱卻依然心存懷疑,懷疑他們滄溟宗那什麼寶物,真的能夠鎮的住滄溟之地嗎?
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這蟒龍礦場之下的陰冥之地有多可怕,而且裏面還有最古老的陣法壓制,當初佈置那陣法之人,絕對比現在的自己要強大許多倍,甚至可能是金丹境的前輩。
這種情況下,陣法一旦被打開,那麼就憑他們區區的寶物,能夠鎮的住,秦天柱對此表示很懷疑。
當然,老者說的話應該是真話,其說話的時候神色間沒有任何閃躲,顯得很是真誠。
“看來是我誤會了,我向諸位道歉了。”秦天柱笑笑,擡手在那旁邊四人身上遙控一點。
瞬息之間,四人感覺自身力量仿若恢復了過來,連早已麻木的雙腿,此時一下子恢復。
讓他們鬆了一口氣,感受到雙腿的存在,感受到體內澎湃的力量,眼中多了一絲歡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