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柱剛剛將東西放好,一道好奇的聲音已經從後面傳來。
不用回頭,秦天柱就知道是何玉紫了,也只有她現在纔會這麼閒,而且秦天柱早在她進來的時候,就能夠察覺到她身上的氣息了。
“能夠徹底將你根治的東西!”秦天柱回頭,掃了一眼何玉紫,將手中那一小塊朱雀果皮丟給她道:“把這個給吃了?”
“這是啥玩意?”
何玉紫接住秦天柱丟過來的一小塊果皮,目光掃過,神色稍稍有些發怔。
這玩意如同玉石一般,散發着火紅的光芒,雖然香氣襲人,但是真的能喫嗎?
“我還能害你不成?”
秦天柱瞅了她一眼,撇撇嘴道:“這東西乃是真正的寶貝,整個世界無數人想要嘗一嘗都沒有這個資格,你還在這裏磨磨唧唧的。”
“行,那我吃了!”何玉紫稍稍一想,瞬間明白過來了。
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像秦天柱說的這麼珍貴,但秦天柱確實沒有害她的理由。
當即也沒有遲疑,直接一口將這塊朱雀果皮給吞了下去。
雖然只是拇指大小一塊,但是剛剛入嘴,便是如同冰塊一般化掉,流入她的肚子裏面。
何玉紫還沒來得及去多想,便是感覺一股熱氣直接從肚子裏面散開,流入五臟四骸,一股無形的力量涌出,仿若要將她給撐爆一般。
“盤膝坐下來,運轉之前我教給你的功法!”秦天柱看着何玉紫的模樣,飛快開口。
何玉紫沒有遲疑,按照秦天柱說的去做。
但是剛剛坐下,發現秦天柱的手掌直接按在了自己的小腹那裏,讓她俏臉微紅,這傢伙想做什麼?
想要趁人之危嗎?
那自己到底要不要阻止他呢?
“想什麼呢?專心運轉功法?”秦天柱看着神色稍稍恍惚的何玉紫,不由皺眉,神色稍稍有些不悅。
“啊!”
何玉紫瞬間回過神來,俏臉滾燙,不敢再耽擱,飛快運轉起功法。
只是片刻功夫,那股藥力便順着她的五臟四骸運轉起來,只覺得一絲絲熱力飛快融入她的身體裏面。
這股感覺很美妙,讓何玉紫覺得舒爽無比,甚至忍不住的想要呻吟出聲。
這就是修煉的感覺嗎?
時間緩緩過去,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何玉紫纔是緩緩睜眼。
終於從修煉之中恢復了清醒,感受到體內那一股暖洋洋的氣流,不由的神色激動,自己感覺到秦天柱說的那股氣的存在了。
“愣着做什麼,快去洗個澡啊,不知道自己現在多臭嗎?”
何玉紫睜開眼睛,還沒來得及說話,秦天柱那略帶嫌棄的聲音已經傳入她的耳中,
讓她的面色稍變,眼底不由閃過一絲憤怒。
這傢伙什麼意思?
居然說自己臭?
當即怒哼道:“混蛋,你說誰臭……哪裏來的臭味?”
何玉紫話語說到一半,忽然怔住,不由轉頭四望,只覺得一股臭味直刺鼻無比,讓她有種想要嘔吐的感覺。
轉頭四望,最後低頭看去,發現了這股惡臭來自自己,此時自己身上衣服上面沾滿了漆黑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淤泥,那股惡臭味正是從上面傳出來的。
何玉紫頓時慘叫一聲,沒有任何猶豫,瞬間朝着浴室衝去。
實在是太臭了,讓人完全受不了啊!
自己可是個愛乾淨的女人,怎麼能夠忍受這樣的惡臭,還是在秦天柱這個混蛋的面前。
秦天柱看着進入浴室的何玉紫,不由搖搖頭。
說實話,這朱雀果的效果確實出乎了他的意料,只是一小塊指甲那麼大的皮,居然直接讓何玉紫進行了一絲洗髓,而且讓她修煉的功法入門了。
雖然還不算練氣,但是等到她將體內那朱雀果皮的藥力全部吸收,估計就能夠進入練氣了。
腦海中念頭閃過,準備離開。
“混蛋,幫我去我的房間找一套衣服,給我遞進來!”正在此時,何玉紫的聲音再次從浴室裏面傳來,帶着一絲嬌羞。
“行!”
秦天柱很快便進入了何玉紫的房間,也就是之前秦明月居住的那一間屋子。
走入屋子裏,目光落在衣櫃上面。
打開一看裏面衣服還真不少,而且裏面擺滿了各種顏色款式的內衣內褲。
秦天柱倒是多瞅了一眼,但很快便是移開了目光,隨便選了一套睡衣便是朝着外面走去。
走到浴室門外,敲響了門,開口道:“衣服我給你放外面的凳子上,我就先出去了。”
秦天柱說完,便朝着外面走去。
裏面的何玉紫聽得此話,方纔鬆了一口氣,飛快點頭應答。
等待了片刻,感覺秦天柱應該已經出去,便是將門拉開一條縫隙,見得秦天柱沒在,一把抓住那一套衣服,然後又很快的縮回了浴室。
只是進入浴室以後,看着這一套睡衣,有些無語。
她懷疑秦天柱是故意的。
這一套睡衣雖然擺在衣櫃裏面,但是她卻還沒有穿過。
主要是這套睡衣是老媽幫她選的。
用老媽的話說,遇到一個這麼有本事,自己又喜歡的人可不容易,咱們得好好把握機會,將其給拿下。
然後便是給支招,比如說睡衣誘惑。
雖然當時的何玉紫極力澄清,說自己和秦天柱就是普通的朋友,就是村長和村民的關係。
但是母親卻不信,非得給她買下那幾套睡衣。
何玉紫拗不過,最後只能任由母親買了。
原本是不打算帶回來的,可是不知道爲何,出現在了自己的包裏面,肯定是母親放的。
何玉紫看着這睡衣,有些無語,這穿也不是,不穿又不行。
只能先將就一下,然後再回去換吧!
這樣想着,很快已經換好了睡衣。
自己在浴室裏面,對着鏡子一瞅,頓時俏臉滾燙一片,這睡衣也太暴露了。
總之能露的全都露出來了。
不能露的,此時若隱若現,實在是讓人不由的浮想聯翩。
拍了拍自己滾燙的臉,何玉紫深吸一口氣,拉開門仿若做賊一般的朝着四周掃了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