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合歡宗,在整個古武界不說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但也差不多了。
光看名字就知道,整個宗門乃是歪門邪道。
事實也確實差不多,合歡宗以女人爲爐鼎,吸取女子的元陰之氣,來提升自身實力。
女子一旦被汲取元陰之氣,輕則體虛易病,重則重病纏身,生不如死。
若是被煉製成了爐鼎,那下場就更爲悽慘了。
也正是如此,合歡宗在整個古武界都是被唾棄的存在,也就這個宗門躲藏的挺好,不然的話早就被一些正義之士給挫骨揚灰了。
而易東行本身只是一個個花花公子,終日流連花叢,導致精元流失,雖然不至於不舉,但也差不多了。
一個夜晚駕車回去,途中遇到一箇中年男子,救了其一命。
對方一眼便是看出了他的身體情況,於是將其收入合歡宗,傳授了他採補之術。
不得不說,易東行修行了採補之術後,再次恢復了雄風,讓他嚐到了甜頭。
更是喜歡流連花叢了。
可惜的是因爲他接觸的都是一些專門出來賣的女子,體內元陰之氣早已所剩無幾,又沒有找到合適的爐鼎,導致實力進步並不是很快。
而師傅告訴過他,想要再提升實力,則是需要找到一個合適的爐鼎了,不然他此生也就這樣了。
也正是如此,易東行來到這裏,爲了尋找合適的爐鼎。
本來也只是隨便碰碰運氣,沒有想到還真被他給找到了。
只是對方的車牌讓他有些忌憚。
這畢竟是六部的人,這個部門整個京都的世家大部分都是知道的,能不惹的話還是不要去惹爲妙。
可是看着這麼極品的爐鼎從眼皮子底下,又是極其不甘啊!
腦海中念頭閃過,很快有了決定,直接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自己的師傅還在,那裏三個女人,都是極品。
自己完全可以讓師傅出手,到時候想必能夠分給自己一個。
這樣想着,電話已經接通。
此時前面車裏的秦天柱,隱約感受到了一股來自後面的惡意,面色微冷,神色間帶着一絲疑惑。
自己初來京都,應該沒有什麼敵人吧!
神識釋放出來,很快便鎖定了後面車上的易東行。
此時的易東行正在給師傅打電話,而其聲音一字一句都落入了秦天柱耳中,讓秦天柱面色微變,身上殺意不由的釋放出來。
但很快便反應過來,將之給收回去了。
“天柱,怎麼了?”
邱婉茹三女都已經是修煉者,自然感覺到了秦天柱身上那忽然浮現的殺意,神色疑惑。
“沒什麼事,只是似乎有人想要找死。”
秦天柱淡笑着,話語平靜。
以他現在的實力,完全可以無聲無息之中,將後面的易東行給弄死。
但是想了想,還是放棄了,等他師傅趕到,到時候再將這一對垃圾一起送走好了。
“這樣啊!”
幾女點了點頭,卻也並未多問什麼。
車子很快便開到了長城的山腳下,幾人擡頭望去,只見那長城如同一頭巨龍盤旋在那一座座山峯之上,綿綿不絕,直接沒入雲霧之中,完全看不到終點。
秦天柱開口,話語間已經朝着上面走去。
三女點點頭,很快已經跟了上去。
“前面的幾位朋友,能不能等等!”
正在此時,一道聲音傳來。
秦天柱聽着聲音,眼中閃過一抹寒光,這不怕死的來了嗎?
幾人轉頭望去,看到後面剛剛下車,飛快跑過來的易東行。
“有什麼事嗎?”
秦天柱看着易東行,眼中帶着一絲玩味。
“幾位來爬長城的吧!”
易東行絲毫沒有察覺到秦天柱眼中的殺意,飛快開口道:“我叫易東行,想來挑戰一下,大家正好做個伴,怎麼樣?”
“我聽兄弟口音,應該是京都人吧!”
秦天柱笑着,眼中玩味之色更甚。
“沒錯!”
易東行稍稍一怔,但很快反應過來,開口解釋道:“但是我卻從來沒有上來過,第一次過來。”
“行,那就一起吧!”
秦天柱點點頭。
易東行心頭一喜,也沒有想到秦天柱這麼輕易的就同意了,飛快的跟了上來。
只是他沒有察覺到秦天柱神色間的嘲弄,不然的話,說不定就不會這麼開心了。
幾人朝着上面走去,秦天柱幾人走在前面,易東行跟在後面。
爲了避免被秦天柱幾人發現什麼異常,易東行沒敢多看邱婉茹三女,而是開口尋找話題道:“我聽幾位朋友的聲音,似乎不是京都之人啊!”
“確實不是,我們是來自南邊,來京都這裏玩的。”
秦天柱開口迴應。
同時一絲絲無形的氣勢流出,落在了那易東行的身上。
易東行點點頭,正要開口說點什麼,忽然感覺身子一沉,自己身上好像被什麼壓上了一般。
讓他不由皺眉,這是怎麼回事?
不過卻又沒有感覺到什麼,沒有再多想,只是一步踏出,感覺雙腳好像灌鉛了一般,走的異常困難。
體內勁氣流轉,倒是稍稍舒緩了一些,讓他神色更加疑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說這長城上面有什麼問題,專門針對武者嗎?
倒是沒有將自己的變化,聯想到秦天柱身上去。
“我看幾位剛剛乘坐的車,車牌好像不一般啊,你們的親戚應該是大官吧!”
易東行開口試探,眼中帶着一絲好奇。
“我們也不太清楚那親戚是做什麼的,不過確實是喫國家飯的,好像是個什麼小組長之類的,反正我們也不懂。”
秦天柱笑呵呵的開口,意識到這傢伙可能在打探他們的身份。
要是實話實說了,那蘇耀夏來頭太大,恐怕就嚇壞這傢伙了,那就不好玩了,所以秦天柱就隨便說了說,好讓這個嫌命太長的傢伙安心。
果然,易東行聽着這話,頓時就放下心來了:“原來如此啊!”
他心想就算這幾人的親戚有點身份,是六部的人,但是區區一個小組長還沒被他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