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范文芳將掌控權一點點的放出,秦天柱越發能夠感受到這龍脈的強大。
他能夠感覺的出來,自己這一縷神魂之力,正在飛快的壯大。
這只是片刻功夫,其增長的速度,着實讓人羨慕。
只能說不愧是大夏九大龍脈之一,確實效果強大。
同時他的心中有些疑惑,范文芳在這龍脈裏面數百年,其神魂雖然強大,但似乎還配不上這龍脈的效果?
難道說龍脈增益的效果,會隨着時間的增長,而越來越弱嗎?
事實上秦天柱並不知道,范文芳身上沾染了太多漢人的血了,這才導致他想要掌控龍脈難如登天。
甚至還會遭受到龍脈反噬。
若非是他身上有着韃子的國運壓制,這麼多年怕是早就被龍脈的力量給反噬致死了。
不過即便有韃子的國運之力,卻效果有限。
這麼多年,也不過勉強幫他掌控了三分之一的龍脈,而隨着韃子亡了,他就更沒辦法繼續掌控更多龍脈了。
若是換個漢人修士前來,根本用不了數百年,最多數十年,就能夠徹底掌控龍脈了。
當然,漢人修士一般情況下,最多也就是藉助這龍脈修煉。
一旦試圖掌控龍脈,這其中的因果就大了,這便是等於揹負上了整個國家的氣運之力。
從此都得爲國家效力。
這也是爲何大部分修士都知道龍脈的效果強大,卻很少去試圖藉助其修煉的原因。
到了現代,秦天柱現在本身六部的成員,也算是喫皇糧的人了,藉助龍脈的力量修煉倒也沒啥。
不過他心中有數,適當即可,太多了就不行。
“小友,我已經將我自己對於龍脈的掌控權全都交還給你了,你是不是可以擊碎長城,將我放出了?”
范文芳將所有的掌控權交給秦天柱之後,飛快的開口,話語間滿是迫不及待。
自由的氣息在向他招手。
“這是自然!”
秦天柱點點頭,緩緩開口道:“不過擊碎長城就不必了。”
“小友這是何意?”
范文芳稍稍一怔,神色間多了一絲警惕,還有些許怒意。
“原因很簡單啊,我能夠幫助你破開封印,並不需要擊碎長城!”
秦天柱笑呵呵的,話語平靜。
“只要小友能夠救我出來,怎麼做小友自己看着辦便是!”
范文芳稍稍一怔,不由的皺眉。
他當然知道自己這封印是可以破開的,但是他還是不太相信秦天柱有這樣的本事。
更重要的是若是擊碎了部分長城的話,對於未來自己煉化龍脈更有益。
不過也沒有關係,等他出來之後,雖然自己想要破壞長城很難,但是隨便找幾個漢人便是,不管任何年代,總有人爲了錢財做漢奸的。
秦天柱沒有多說話,此時感受着這長城下面的陣法,眸光微閃,開始準備破陣。
這個陣法確實不俗,與龍脈和長城相融,想要破開的話沒有那麼簡單。
但是對於秦天柱來說,卻並不算什麼難事。
要問范文芳也掌控了部分龍脈之力,爲何卻不能自己離開?
原因也很簡單,還是那句話,范文芳手中沾染了太多漢人的血,被龍脈所排斥,根本無法破開陣法。
秦天柱腦海中念頭閃過,瞬間開始破陣。
只是片刻功夫,天空之中驟然一道驚雷響起,大地一顫。
“正是時候,出來!”
秦天柱低吼一聲。
話音落下,一道漆黑的身影驟然從那長城下方衝出,瞬間便到了秦天柱身前,化爲一箇中年男子。
看上去四五十來歲的年紀,仿若一個書生——如果其身外沒有那麼多黑氣縈繞就更像了。
“多謝小友救命之恩!”
范文芳看着眼前的秦天柱,神色間閃過一抹驚訝之色。
他乃是修士,自然能夠感覺到秦天柱的實力,之前雖然察覺到秦天柱的修爲,卻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年輕。
“前輩客氣了,不知道前輩有什麼打算?”
秦天柱看着眼前的范文芳,對着他笑了笑,眼中帶着些許玩味之色。
“第一件事情,自然是拿回龍脈的掌控權,然後趁機煉化龍脈了。”
范文芳對着秦天柱咧嘴一笑,明明是個書生,但是其這麼一笑,四周溫度驟然下降,仿若在頃刻間變成了從地獄走出來的判官。
“前輩這是何意?”
秦天柱聽得這話,瞳孔微縮,並不慌張,臉上依然帶着一絲笑容。
“什麼意思你應該很清楚!”
范文芳看着秦天柱,咧嘴笑道:“將龍脈的掌控權交出來,看在你救我出來的份上,我可以饒你一命。”
“前輩怕不是忘記了,我在你神魂之中留下了神魂印記的,你就不怕我自爆這神魂印記,兩敗俱傷嗎?”
秦天柱對上范文芳的目光,冷哼一聲,話語間帶着一絲怒意。
“神魂印記?”
范文芳聽得此話,驟然狂笑出聲,滿臉不屑道:“小子,你真以爲這區區神魂印記能夠威脅的了我嗎?”
“雖然殺不了你,但也足以讓你神魂破碎。”
秦天柱冷哼一聲。
“真是可笑,這區區神魂印記,我隨手就可祛除!”
范文芳不屑的笑了笑,眼中的嘲諷之色更甚。
“這樣說來,前輩是打算出爾反爾了嗎?”
秦天柱聽得其話語,卻忽然笑了,眼中的所有害怕之色全部消失,多了一絲嘲弄。
“沒錯,要麼你現在將這神魂印記給我叫出來,要麼我現在殺了你自己取,你自己考慮清楚!”
范文芳點點頭,話語平靜,眼中的嘲弄更甚。
“其實我也沒想過讓你活着離開。”
秦天柱忽然笑了,看着范文芳開口說道:“其實我之所以願意放你出來,並不是爲了救你,而是爲了殺你,你這樣的漢奸垃圾,也配享用我大夏的龍脈嗎?”
其最後一個字落下,猶如雷鳴一般,隱約的與龍脈產生了一絲感應,使得地面都是不由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