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繼續等待。
不過片刻功夫,便是已經再次見到了那位指認谷重陽收受賄賂的開發商。
這是一位中年男子,大概四十來歲。
“我不認識你們,找我有什麼事?”
開發商目光落在秦天柱與谷幽蘭兩人身上,微微皺眉,神色有些不太好看。
而後大大咧咧的坐下,繼續說道:“你們是谷重陽的人吧!”
“谷重陽是我哥!”
谷幽蘭盯着此人,眼中閃過一抹怒意。冷聲道:“你爲什麼要陷害我哥?我哥到底哪裏得罪你了?”
“你這就冤枉我了,我可沒有陷害你哥,其實我和你哥合作挺愉快的,只是這件事情被人揭露出來了而已。”
開發商瞥了一眼谷幽蘭,開口道:“而且我陷害你哥有什麼意義?畢竟這樣的話我也會面臨牢獄之災。”
“你……”
“讓我來和他說吧!”
秦天柱看着暴怒的谷幽蘭,飛快拉住了她。
“嗯!”谷幽蘭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意,掃了一眼這開發商,眼中冷光浮現。
“小姑娘,我覺得你來這裏問我,倒不如好好問問你哥,剩餘的兩千萬藏哪裏去了,說不定還能減輕一些罪責。”
開發商看着暴怒的谷幽蘭,咧嘴笑着,眼中帶着一抹嘲弄之色,似乎在故意激怒於她。
這一下將谷幽蘭氣的夠嗆,剛剛坐下來的身子,忍不住便是想要再站起來。
可是秦天柱一把拉住她,將她給按了下去。
因爲他知道,這個時候,憤怒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別生氣,別生氣,你要是生氣,就中了他的計了。”
秦天柱目光開口安慰谷幽蘭,目光落在那開發商身上,眼中多了一絲冷意。
“我不生氣,我肯定會查出事情真相,還我哥一個清白的。”
谷幽蘭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眼中閃過一抹堅定之色。
這件事情的結症現在並不在這開發商身上,他雖然是關鍵的一環,但是其效果已經發揮出來了。
到了現在,即便他改口卻效果不大了。
就算他忽然開口,說自己是冤枉谷重陽的,除非他有證據證明那些錢是他爲了陷害谷重陽,故意打給他的。
能夠證明谷重陽牀底下的錢,他讓人偷偷放進去的。
能夠證明這一切谷重陽其實並不知情。
“告訴我,你爲什麼要這樣做?”
秦天柱望向眼前的開發商,淡淡開口。
話語雖然平靜,但是落在這開發商耳中,讓他心神一震,感覺自己忽然失去了思考能力一般、
神色間閃過一抹茫然。然後纔是張嘴,神色有些呆滯的道:“是有人讓我這樣做的。”
此話一出,秦天柱旁邊的谷幽蘭確實是不由一怔,神色間滿是錯愕之色,還帶着一絲不可思議的光芒。
剛剛那開發商還是猖狂無比,一副我就陷害你哥了,你能拿我怎麼樣的模樣?
怎麼秦天柱一開口問話,就是直接變了模樣,甚至直接道出了真相。
反應過來之後,神色間閃過一抹慌張和焦急之色。
而後轉頭望向那開發商,眼中殺意不由浮現。
此時他心中疑惑無比,這開發商怎麼忽然一下子就改口了,那小子到底是在搞什麼鬼?
“是誰讓你這樣做的?”
秦天柱神色平靜,繼續開口詢問。
“張建輝,你可是想清楚,你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又被錄像和錄音的,到時候甚至可能作爲呈堂供證。”
戰士忽然插嘴,在這開發商之前冷冷開口。
此話一出,秦天柱不由擡頭看了他一眼,眼中帶着一抹玩味之色。
看來這位戰士,一夥的了。
即便不是一夥的,但屬於自己對面的敵人。
可惜的是此時的開發商早已被秦天柱施加了真言術在身上,雖然聽得到他的話,沒法做出任何的迴應。
理智告訴張建輝,自己不該這樣說。
但是張嘴說道:“是胡誠光讓我這樣做的。”
“張建輝,你可得想清楚了,誣陷別人可是犯法的。”
戰士聽着他說出胡誠光三個字的時候,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眼中帶着一絲驚慌,還有遮掩不住的殺意。
“胡誠光是誰?”
秦天柱沒有去看他一眼,而是繼續開口詢問。
“胡誠光是胡家的大少,是誠光集團的董事長。”、
張建浩飛快開口,話語間一臉呆滯。
可是此時的他整個人要瘋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明明想要嘲諷他們的,想要激怒他們的,怎麼到了嘴邊,說出的話,變成了這樣?
他根本想不明白,但是明白肯定是眼前這人搗的鬼?
可是他又是怎麼做到的?
張建輝心中念頭閃過,身子不由的一顫,原本呆滯的神色間多了一絲恐懼,裏面也滿是掙扎之色。
他想要從這種狀態之中掙脫出來。
但是很顯然,他想太多了,這真言術雖然只是一個不入流的小手段,但又豈是他區區一個普通人能夠化解的。
“那你爲什麼要聽他的話?”
秦天柱繼續開口詢問。
“若是我不聽話的話,他會殺了我,會弄死我的一家的……”
“張建輝,你瘋了不成,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
旁邊的戰士試圖打斷張建輝的話,眼中滿是憤怒之色,還有遮掩不住的恐慌。
目光落在這張建輝身上,眼中滿是驚恐和不解,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一向配合的張建輝會忽然反水,然後說出這樣的話來。
甚至連胡少的名字都給說出來了。
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當然他自己找死沒有什麼,可是現在自己還在這裏,這不是把自己也給拉上了?
“不好意思,他身體不舒服,我們需要帶他去檢查一下。”
旁邊的戰士,一把拉起張建輝,朝着裏面走去。
谷幽蘭還想要阻攔,被秦天柱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