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強了。
王長老實在是太強太可怕了。
這纔是真正的神通大圓滿啊!
那小子估計就算是神通大圓滿,但是在那樣的小世界生長,估計也無法掌握什麼強大的功法和法術吧!
面對着王長老,他拿什麼去阻擋?
“感受到我身上的滾滾真元,感受到我體內澎湃的力量了吧!”
“你,拿什麼來阻擋?”
王長老緩緩上升,俯視着秦天柱,眼底充斥着狂躁而自信的光芒。
“就這?”
秦天柱看着他,稍稍沉吟片刻,方纔開口道:“要不你還是將莫向東給請出來吧,你這點實力還真不夠看的。”
“真是死到臨頭還不自知,你現在嘴硬有什麼用?”
“總之今天誰來都救不了你。”
王長老嗤笑一聲,話語間滿是不屑,整個人站在半空,傲視長天,凝望萬古。
“王長老真是太強了,不過那小子與他境界相當,若是逃走的話,應該還有希望吧!”
“一看你就是不懂,你們真以爲王長老現在只是在那裏裝逼嗎?”
“王長老是在拖延時間,在四周凝結大道之陣,就是爲了防備那小子逃走。”
……
有人小聲開口。
可四周衆人的聽力何其靈敏,瞬間都聽清楚了。
飛快感受着四周的情況,果然有些不太一樣了。
他們感覺自己和場中的秦天柱兩人之間,似乎已經被隔開了一般,靈氣和力量都被阻擋住了。
“給我閉嘴!”
王長老卻是驟然大怒,回頭狠狠地瞪了說話之人一眼,火光噴涌。
這小子居然道破了自己的計劃,若是讓秦天柱給逃走了,自己非得將其千刀萬剮才能解心頭之恨。
不過還好,自己的大道之陣快要成型了。
只希望那小子不要聽信別人的話,別找機會逃走。
否則的話,自己就前功盡棄了。
“喲,在佈置大道之陣啊!”
秦天柱笑呵呵地開口道:“我看這大道之陣似乎也不怎麼樣啊,除卻不讓我逃走之外,好像也沒有其他用處啊!”
“這就足夠了。”
王長老咬牙,話語間最後一縷大道之力已經被牽引而至,瞬間大道之陣成了。
其實這所謂的大道之陣,根本談不上什麼真正的大道,也不是什麼陣法。
無非就是以他自身的規則,牽引四周的靈氣形成的一個牢籠,可以暫時阻擋對方的幾道攻擊,讓對方無法一下從這裏面逃走罷了。
至於對於戰鬥的幫助,則是微乎其微了。
而且不僅限制了敵人,同時也限制了自己。
不等秦天柱再說話,他卻是已經再次狂笑出聲,盯着對面的秦天柱道:“剛剛你不逃,現在大道之陣已成,你想逃已經晚了。”
“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逃走啊!”
秦天柱對上他的目光,稍稍有些無語,望向這位王長老的時候,仿若看傻子一般。
“真是不知所謂,你不會真以爲你是我的對手吧!”
王長老盯着秦天柱,同樣看傻子一樣的模樣,隨即又一次大笑出聲,笑了許久方纔停下,不屑道:“小子,不是我瞧不起你,你無非是被你們那個小世界給催生出來的化神大圓滿,不管是戰鬥經驗還是真元渾厚度,你拿什麼跟我比?”
“而後八十二歲成爲化神,現三百三十六歲,已經化神大圓滿。”
“我一路征戰,大大小小的戰鬥不知道多少次,生死之戰更是超過十次。”
“你一個二十來歲的毛頭小子,不過被強行灌注出來的實力,你拿什麼和我鬥?”
王長老一番話說得熱血沸騰,慷慨激昂。
話語間連他自己都有些熱血沸騰,耗盡沒有這樣的感受了。
此時的他只想大戰一場,就是不知道眼前這小子,到底能不能給自己足夠的體驗了。
四周衆人聽着他的話,一個個眼中滿是崇拜,實在是太強大了。
這纔是他們心目中真正的化神強者,他們也被說得熱血沸騰,只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
“阿嬤,我怎麼感覺那小子不是那位王長老的對手啊!”
唐纖纖小聲開口,話語間卻是不由多了一絲擔憂,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是爲什麼。
“你放心吧,那小子不簡單,王長老根本不是其對手。”
阿耨搖了搖頭道:“有些東西是出生就有的,有些東西要看自己的天賦,不是說花時間就能夠獲得。”
唐纖纖有些不太懂。
但是意思卻知道了,那就是王長老不是秦天柱的對手,這讓她對秦天柱的興趣越來越大了。
“厲害,真是厲害啊!”
秦天柱拍手鼓掌,眼中滿是敬佩之色,開口誇讚。
“小子,現在跪下,束手就擒,不要自討苦喫!”
王長老微微皺眉,這小子的反應有些出乎他的預料,本以爲會讓眼前的秦天柱如臨大敵,甚至被嚇得面色慘白。
卻沒有想到,他居然會反過來誇讚自己,腦子有毛病吧!
“可惜了,你大半輩子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秦天柱輕嘆一聲,卻是忽然開口說道:“你想想,你若是像我一樣,二十歲就能達到化神大圓滿的話,三百多歲現在已經是什麼境界了?”
此話一出,王長老神色不由一怔。
若二十歲的自己是化神大圓滿,那麼三百多歲的自己,怕是早已經踏入仙人之境了吧!
心中念頭剛剛閃過,卻是已經飛快將這個想法給甩掉了。
咬牙怒視秦天柱,大吼道:“休要壞我道心,我的修爲都是一點一點苦修而來,我爲自己感到驕傲。”
“你沒明白我的意思嗎?”
秦天柱眨巴着眼睛,看着他緩緩說道:“我的意思是說你真的太垃圾了,這三百多年白活了,這麼大年紀才這樣的境界,我要是你的話,現在早就去找塊豆腐撞死了,哪裏還有臉在這裏炫耀啊!”
此話一出,直接將王長老氣的渾身發抖,豎子欺人太甚。
而四周圍觀的無數人,只覺得心臟中了一箭。
我就看個戲,爲什麼要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