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是石破驚天,必然是一場酣戰。
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是不妨礙他們對此的期待。
眼中閃爍着興奮的光芒,整個人如同海潮一般,顯得恐怖無比。
不等他們多想,卻是已經看到秦天柱動了,面對着黃正韜的挑釁,不再遲疑。
決定做出作爲凌厲的反擊。
“等等!”
正在此時,風藥明卻是忽然開口。
其眸光盯着秦天柱和黃正韜兩人,眸光微閃。
“風師弟,還有什麼事情嗎?”
黃正韜同樣已經準備出手,卻是被風藥明這一句話給叫停了,神色間帶着一絲疑惑之色。
“確實有點事情。”
風藥明眸光閃爍,眼中帶着一抹狡詐和陰冷的光芒,開口道:“我覺得在這裏打有些不過癮,你們完全施展不開,而且既然是打鬥,那麼肯定要一點彩頭。”
“直說吧,別再這裏支支吾吾的賣關子了。”
秦天柱看着其模樣,嗤笑一聲,瞬間便是已經將其看透。
“我覺得以二師兄的身份,只有那天級武臺才配得上您的身份,我覺得咱們可以去那上面打,讓衆人觀看。”
“一是可以藉此宣佈你的迴歸,二是讓所有人看看什麼叫做不尊師重道的後果。”
“除此之外,我也想要讓所有人知道,三年過去,二師兄您纔是我風源城真正的頂梁支柱。”
……
風藥明飛快開口,話語間閃爍着興奮的光芒,眼中滿是激動之色。
看向秦天柱的時候,忍不住的咬緊牙關,裏面殺意洶涌,還有些許遮掩不住的瘋狂。
他不僅僅要教訓秦天柱,還要讓他在所有人面前將臉面丟盡。
只有這樣,他才能化解心中那一口氣。
“我沒有意見。”
黃正韜稍稍遲疑,點頭答應了下來,因爲他覺得風藥明說的挺對的。
自己正要宣佈迴歸,正好藉着這個機會上位,再次回到自己以前的輝煌。
可很快似乎已經想到了什麼一般,看向風藥明,面露遲疑之色道:“可是師傅那邊,該怎麼交代?”
此話一出,秦天柱倒是不由多看了他一眼,你才記起你有個師傅?
一進來就對着我這個師弟大吼大叫的,一副要替師傅教訓我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爲我犯了多大的錯。
只能說,人一旦想要出手了,總能找到無數的藉口和理由。
話說,就能坦誠一點嗎?
“放心,父親他已經閉關了,不到下一次魅族攻城之日,他是不會出關的。”
風藥明嘿嘿一笑,眼中閃爍着一抹得意的光芒。
若非是父親已經閉關,他也不敢如此光明正大的召集衆人,讓他們想辦法幫助自己對付秦天柱啊!
畢竟以父親對秦天柱的看重,若是自己敢對秦天柱出手,估計會直接先給自己一個大逼鬥,並且狠狠的警告自己一番。
“可是師傅若是出來後,知道這件事情,怕也得懲戒我們吧!”
黃正韜還是有些遲疑。
若是私下教訓秦天柱一頓,倒是還好說,畢竟師兄弟之間有點矛盾,打打鬧鬧的倒是很正常,不算什麼大事。
可若是上了天級武臺的話,那麼整個城中的人都知道了。
那麼整個風源城的人都知道他們師兄弟不和,這不是在讓師傅難堪,丟他的臉嗎?
“放心,你們只是切磋罷了,我父親想必也很樂意看到你們的進步。”
“甚至於他還會爲你感到驕傲。”
“畢竟只有二師兄您,才一直是他最爲疼愛的弟子。”
……
風藥明飛快開口勸說,他當然知道黃正韜的擔憂。
可若是私下教訓秦天柱一頓,他卻是覺得遠遠不夠,這根本就無法達到他的預期。
他想要做的是狠狠教訓秦天柱,讓整個風源城的人都知道秦天柱不是二師兄的對手。
讓整個風源城的人都知道,秦天柱雖然很強,但在二師兄面前,也只是個垃圾。
他要讓整個風源城的人都看到秦天柱狼狽的一面,看你們還崇不崇拜他。
想到此處,他眼中的興奮光芒,幾乎快要溢出來。
這件事情若是做成了,以後秦天柱必然道心受挫,自己說不定還能借此機會讓靈兒重回自己的懷抱。
心中想着,風藥明緩緩吐出一口氣,望向秦天柱的時候,眼中的怨毒光芒,幾乎遮掩不住了。
“好,那就按照你所言。”
黃正韜點點頭,神色間帶着一絲驕傲。
因爲師傅當初對待自己,確實是和其它人都不一樣,可以說最喜歡的就是自己,這點沒有任何毛病。
“若是我不答應呢?”
秦天柱卻是忽然笑了,眼中帶着一抹玩味之色,眼中還有些許的嘲弄。
雖然他有必勝的把握,但是爲何又非得按照他們說的去做。
自己可不是任人差遣的傀儡。
“你怕了?”
風藥明嗤笑一聲,顯得猖狂無比。
“怕倒是談不上,只是覺得沒有必要,三兩招就能夠解決的事情,何必弄的這麼麻煩。”
秦天柱聳聳肩,似笑非笑的看了黃正韜一眼,言語間帶着一絲輕視。
“果然和風藥明說的一樣囂張,真不知道誰給你的自信,若是你知道我當初的戰績,或許你就不會這麼自信了!”
黃正韜被秦天柱這句話給激怒,眼中閃過一抹火光。
雖然他並不在乎秦天柱的挑釁。
可是秦天柱如此瞧不起他,還是讓他有些不爽,只覺得心中怒火在騰昇。
自己可是曾經無敵的存在,而且三年過去了,自己的實力可沒有停止進步,反而更爲強大了。
眼前這小子怕是連三年前的自己都不如,又憑什麼在自己面前這麼囂張?
“我當然知道,你確實也有點實力,但是在我面前還不夠看。”
“我就這樣跟你說吧,就你斬殺的那些魅族垃圾,都身受重傷,又能有多厲害?”
“換做我的話,隨便一招就能夠將其摧毀,不留任何的隱患。”
……
秦天柱誇誇其談,話語間顯得越發囂張。
至於他的神色,反倒卻是更爲平靜了,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在敘說一件很普通的事情般。
完全看不出任何的異樣,也沒有任何的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