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虛境的福伯被人一巴掌給拍飛了出去,沒有任何抵抗之力,這怎麼看都不現實啊!
這可是返虛境啊!
即便是他們雲家,除卻老祖之外,也只有有限的幾人,才能擁有這樣的實力?
這女人怎麼可能擁有這樣的力量?
這不現實,這怎麼看都覺得像是在做夢。
小女孩反應過來,望向身前的小骨,眼中帶着一絲茫然,只覺得腦子有點不夠用了。
但只是片刻功夫,便是已經滿臉興奮。
“姐姐,你返虛境嗎?”
小骨飛快開口,眼中滿是激動的光芒。
這可是返虛境強者啊!
“不是!”
小骨搖了搖頭,自己可不是返虛境。
“不可能,那你怎麼會一巴掌就那老頭給扇飛出去,你……”
“你到底是什麼人?”
正在此時,華服青年頓時怒吼出聲,牙齒幾乎咬碎,眼中滿是憤怒。
“我是什麼人跟你有什麼關係?”
小骨擡頭,望向這青年,眼中滿是不屑的光芒,不等他開口已經繼續道:“剛剛你不是想要殺我,想要讓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嗎?”
話語間,她緩步朝着青年走了過去,眼中帶着一絲嘲諷,滿臉不屑。
而看着緩緩畢竟的小骨,青年面色發白,眼中滿是慌張之色,身影不由往後退去。
或許是因爲心中驚恐太甚,一個沒站穩,直接躺在了地上,摔了個狗喫屎。
“你不能動我,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我是雲家少家主,你敢動我一根汗毛,雲家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我可是警告你,我雲家老祖乃是仙人境強者,你覺得你能夠打得過嗎?”
……
青年怒吼,神色慌張,眼中滿是驚恐,倒在地上的身影不由朝着後面縮去。
“仙人強者,我好怕啊!”
“那你倒是讓你雲家老祖出來啊!”
小骨嗤笑一聲,滿臉不屑。
“你給我等着,我現在就去請我老祖出來,你死定了。”
華服青年怒吼,話語間轉身便是朝着外面逃去。
小骨想要阻擋,但是卻被秦天柱攔住。
“算了,他們自己會照過來的。”
秦天柱笑了笑,神色平靜無比。
他可是對這些個世家家族瞭解的很,打的小的來老的,反正爲了面子,絕對不會放過任何得罪他們的人。
現在小骨這樣打他們的臉,他們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小骨的。
“好吧,那就讓他們自己找來好了。”
小骨點點頭,還是選擇了聽從秦天柱的話,而後目光落在了小女孩的身上,眸光微閃。
“小妹妹,你住在哪裏,我們送你回去吧!”
小骨看着小姑娘,淡淡笑了笑,裏面帶着些許異樣的光芒。
“好的。”
小姑娘稍稍遲疑,而後開口道:“好心姐姐,要不你們先離開吧,不然那雲家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你們的。”
“放心吧,區區一個雲家而已,不用放在心上。”
小骨擺擺手,顯得平靜無比。
而後看了一眼秦天柱,嘿嘿笑道:“就算我打不過,但是主……秦大哥一定能夠打的過的。”
忽然就有些糾結了,還要不要收徒弟。
秦天柱倒是沒有在意,反正他也沒有將小骨當做什麼下人,小骨她自己估計也就是隨便喊喊,看她自己的喜好罷了。
“可是雲家可有仙人強者,你們打不過的!”
小女孩飛快開口,神色間帶着一絲焦急,開口催促。
她是真的爲秦天柱他們擔心。
“那我們走了,你怎麼辦?”
秦天柱卻是忽然開口,眸中閃過一抹好奇的光芒,神色間帶着一絲疑惑。
“我沒事的,他們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小女孩飛快搖頭,神色堅定無比,只是眼中帶着一絲怒火。
“這樣啊!”
秦天柱點點頭,感覺到其中應該有什麼比較複雜的問題,目光再次落至小女孩身上,稍稍遲疑道:“對了,你不過一個小小的結丹境修士,那個什麼雲家公子哥爲什麼要針對你啊!”
“事情說來複雜。”
“不過你們得趕緊走了,再不走的話就來不及了。”
“若是以後有緣再見,我再跟你們慢慢解釋吧!”
小女孩看着秦天柱幾人,眼中帶着一絲無奈,還有些許的掙扎。
“放心吧,沒事的,不過區區一個雲家而已,根本不用擔心……”
“好大的口氣。”
“區區一個雲家?”
正在此時,卻是一道聲音驟然傳出,如同海潮一般,朝着四周狂卷而來。
所過之處,空間幾乎崩碎。
四周聽得這話語的衆人,一個個面色發白,神魂受創。
秦天柱擡頭望去。
瞬間便是看到了數道黑影驟然落下,出現在他們身前。
這是四位老者,全都是返虛境的修爲,最強者返虛境巔峯,最弱者返虛境後期。
可以說,這樣的實力,足以在整個風雲城橫着走了。
“這是雲家的四位長老嗎?”
“應該是的了,沒看到他們身上的氣息嗎?除卻他們之外,估計其它人也沒有這麼恐怖的實力。”
“聽聞他們四人聯手,甚至可戰假仙,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
四周衆人看着這出現的幾人,一個個瞳孔微縮,眼中滿是震驚的光芒。
還有些許遮掩不住的崇拜之色。
看得出來,他們對於這四人都是充滿了信任。
而後想到什麼一般,目光再次落至秦天柱幾人身上,眼中帶着一絲憐憫。
讓你們逃,你們不逃,現在後悔了吧!
敢在風雲城裏面得罪雲家,並且還不逃,死了活該啊!
心中想着,目光落在秦天柱一衆人身上,不由的帶着一絲譏諷,如同看傻子一般。
“幾位爺爺,就是這女人剛剛欺負了我,完全不將我雲家放在眼中,還請幾位爺爺給我做主。”
正在此時,那位華服公子卻是已經被人帶着折回,眼神掃過秦天柱幾人,殺意凜然。
最後擡手直向了小骨,牙齒幾乎咬碎,雙目之中滿是怨毒的光芒。
看得出來,此時的他整個人已經是達到了憤怒的極限。